因高兴, 谢漪许她多饮了两杯, 这时方想起什么, 自她怀中退出, 望着她的脸庞道:“陛下可觉得过饮了?”
刘藻摇摇头:“只是有少许头晕。”
那就是过了。谢漪略觉无奈, 与她道:“我去令人取杯蜜水来。”蜜水可解酒, 且味道也不呛,过饮而酒意不深之时,正合饮用。
她说罢欲转身, 刘藻却拉住了她的衣角, 道:“不许去。”柔软丝滑的寝衣, 捏入手中,手感很是舒适,刘藻抓得更紧了, 严肃道:“你可是在怕?欲躲着我?”
说到后头,她的语气中便有些委屈了, 然而一双黑漆漆的眼眸,却极为执着地盯着谢漪。
谢漪惊讶, 继而轻笑,摸摸她的头发,道:“我不怕, 也没有躲着你。”
刘藻不满地望着她, 摇了摇头, 欲将她的手甩下来,低落道:“不要这般摸我, 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孩子了。”
谢漪看出来了,酒的后劲这时才漫上来,陛下言辞显出稚气。她不由想到那年,陛下醉卧亭中,也是这般,带着一股呆呆的傻气。近些年分明是越来越深沉,越来越做得多,说得少,可醉后仍是一般情态。
“对,你是夫君。”谢漪顺着她,目光盈盈地望着她,柔声道,“妾身侍奉夫君就寝。”
不知是夫君二字自谢漪口中说出格外动人,还是妾身二字使得刘藻情动,她抓住谢漪的手腕,将她按到床上。床上铺设了褥子,崭新柔软,谢漪骤然被按在上头,也未磕到哪里,只是太过突然,使她倒吸了口冷气。
刘藻随即压到她身上,将脑袋蹭到她颈侧,寻到她的耳朵,道:“不能这么早便就寝,还有要紧的事要做。”
她的声音低低的,伴着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谢漪的耳廓,蛊惑着谢漪的心神。谢漪脸颊一片绯红,禁不住将脸转到另一侧,强做自然道:“你都醉了。”
“我没有。”刘藻不服气,微微提高了声,说罢,她又在谢漪的颈间蹭了蹭,软软地道:“你是谢漪,我是你的萌萌,今日我们大喜,我都知道。”
谢漪笑了笑,伸手抱住她,刘藻侧首,恰好与她对视,她们身体已贴在一处,眼睛的距离,不到一尺,不知是谁先主动,二人交缠拥吻。
刘藻的气息总是清澈干净,今夜饮了酒,带着少女的芬芳香甜,谢漪迎合着她,一遍一遍抚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很滑,很软,与她善良柔和的秉性很相衬,使得谢漪爱不释手。
正当情热,刘藻的呼吸逐渐加重,她离开谢漪的双唇,看了看她,谢漪目光迷离,对上她满是欲望的双眸,搂住了她脖子。刘藻再无迟疑,一面往下亲吻,一面去解衣带,不错过谢漪的方方面面。
谢漪肌肤很白,滑得如牛乳一般,胸口处更是柔软美好。刘藻目不转睛地看,使得谢漪浑身发热,她有些不安地要寻锦被,刘藻却阻止了她:“让我看。”她的目光在谢漪赤.裸的胴体上流连,话语间都是迷恋,“你真美。”
谢漪羞得说不出话,又觉她过于孟浪,撇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你紧张?”刘藻问道,她取过那条黑色的缎带,蒙住了谢漪的眼睛。
谢漪看不到了,更是紧张,下一刻,她便感觉到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胸口,含住了她的丰润。
“嗯……”谢漪低吟出声,倍觉羞耻,连忙咬住了下唇。
刘藻却是得寸进尺,她在谢漪身上不住地爱抚,亲吻,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她的指腹因拉弓握笔,生了一层薄薄的茧,抚过谢漪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使得谢漪战栗不止,情潮涌动,因看不见,感官愈发敏锐。她浑身都瘫软下来,任由刘藻摆弄。
刘藻终于到了那幽静的羞花外。她轻轻一碰,笑意浮上面容,道:“都湿透了,只是轻轻碰一下,我的手指都湿得不成样子。”
谢漪面容红得放烫,她忙要并拢双腿,奈何刘藻的手已挤入腿间,她更觉羞耻,勉强振作出一丝半点几乎撑不起来的威严,道:“不许、不许说胡话。”
刘藻抬头看她,黑色的缎带将她的肌肤衬得无比白皙,她的嘴角微微抿着,看得出紧张。谢相必是害怕的,哪个女子到了这一刻,能没有半点忐忑呢。
可是为了她,谢相却愿意将自已完全交出来。
“我喜欢你。”刘藻说道,“自我十四岁入宫,便对你起意。”
谢漪紧抿的唇微微弯了弯,这一细微变化,落入刘藻眼中,满腔爱意,满腔爱意,顷刻间无处藏匿。
她的手指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待谢漪习惯,便开始进出起来。
刘藻自生疏到熟稔,只用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按着谢漪,怎么都要不够,一遍又一遍进入。
谢漪越来越敏感,到后来,光是刘藻亲一亲她,都能使她战栗情动,她一面说着“不要了”,双腿却紧紧地缠住刘藻,不让她离开。
她们欢好了半宿,谢漪身上黏腻,起身沐浴,沐浴之后,刘藻没有忍住,又脱光了她的衣衫,再度与她欢好。
谢漪身上的香味,从来都使刘藻沉迷,今夜,她像是融化在了这香气中一般,她不住地唤谢漪,像是确认今夜一切都不是梦,带着她一贯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