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是，还有比现在更差的吗？
教皇觉得思如是在破罐子破摔，作为教廷的一份子，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圣女，很应该理所当然的觉得教廷是最好的才对。
安妮莱斯这是典型的胳膊肘往外拐，亏教廷培养她长大，她依靠着教廷作威作福这么多年。
结果……
但思如的话确实让他有些无言以对，是啊，不管是不是真的，人族跟魔族是要抗争到底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万一是真的呢？
“如果肯恩是魔王，那他很显然是在接受厉害的传承，你发现了这么重要的秘密，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思如眨了下眼睛，“那是因为有人帮我呀。”
帮忙？
教皇愣了下，“你是说当时还有其他人在场？”
但，人？
思如摇了摇头，她可没这么说。
皱眉，“蒂亚大陆除了人就没有别的族类了吗？”
比如魔族什么的。
“我听到有求救的声音，恩，你知道作为教廷的圣女，接受教廷的传承，我其实是个正义感爆棚的姑娘，这时候，肯定是要挺身而出的，危险什么的也完全顾不得了，就冲出去。”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我打断了魔王接受传承，他失败了，功亏于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