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绸缎,容慎用手指触摸时都不敢用力。抱起夭夭往回走,他低声哄问:“师尊因何对你凶?”
夭夭闷声不语,她将小脑袋抵在容慎肩膀上抵死不抬头,趁着容慎不注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抹在脸上。
缓了一会儿,她才憋出哭腔继续骗容慎:“师尊不喜欢白姐姐。”
“他觉得我没有看好你,说下次若是再看到你同白姐姐亲近,就把我的双耳揪下来泡酒喝。”
容慎下意识护住夭夭的双耳,紧接着他反应过来,认真纠正着:“别胡说,师尊他不喝酒。”
夭夭哦了声改口,“师尊是说把我的耳朵揪下来泡药酒,去送给月玄子。”
啾咪兽浑身是宝,用耳朵泡的药酒也必是无价之宝。
容慎没多纠结泡酒的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拨夭夭的软耳,他思索了片刻当了真,“既然如此……那我以后少接触她就是了。”
他今日也看出来了,师尊对于白梨极为厌恶,不然也不会收回自己曾经送出去的东西。
夭夭在心里夸了句小白花真好骗,正要去擦挂在脸颊上的口水,容慎将她放在石桌上,俯身用指腹一点点擦去她脸上的‘泪’,温柔道:“乖,咱们不哭了。”
夭夭傻了眼。
看着沾染在他指上的口水,夭夭想起他严重的洁癖,决定善良的隐瞒下去。
“……”
无极殿的事并未引起大风波,容慎将隐月的原话委婉转给太清宫后,太清宫的宫主华阳真君冷笑一声,只回了句,“知道了。”
多年前他们就不服缥缈宗了,如今更是连隐月道尊都敢轻视,只是象征性对那群弟子失了小罚,并未取消他们参加仙剑大会的资格。
白梨比他们惨的多,混月道人得知此事后,一连抽了她几鞭子,暴怒下扬言取消她的参试资格,被白梨跪求了几日才保住。
或许是见太清宫的弟子没受到什么大惩罚,其他几派的弟子都有些蠢蠢欲动,他们都想见一见传说中的啾咪兽,尤其是得知它已经化形后,更是每日想着法子见它。
“这位缥缈宗师兄,请问你知道啾咪兽现在在何处吗?在下灵山阁弟子,想要求见上古神兽。”
“听说啾咪兽化成了一个小女孩儿,缥缈宗的弟子们都说她特别可爱还是个半兽体,那可是上古神兽啊,我怎么觉得他们在骗我?”
有了太清宫的前车之鉴,这些弟子们都不敢硬闯无极殿,改为蹲守在缥缈宗的每一殿内,更有甚者,打听到燕和尘那里,整日缠着他去见啾咪兽。
为了逃过这群疯狂的仙门弟子,也为了解救燕和尘,夭夭在经得容慎的同意后,同燕和尘去蕴灵镇避了避。
燕和尘修为涨的很快,如今已经可以御剑飞行,在唤出灵剑时,他玩笑似问了句:“我第一次载人御剑,夭夭放心吗?”
“放心。”夭夭直接跳入他怀中,顽皮道:“时舒大胆飞,夭夭永相随。”
他们直接御剑去了仙市,夭夭最近在做剑坠,缺一些小巧漂亮的物件做点缀,而燕和尘想寻一把合适的佩剑,两人在仙市逛了整日,最后夭夭满载而归,燕和尘什么也没买。
“放心吧,是你的跑不了,时舒你现在没必要急着找佩剑,说不定你以后能遇到一把匹配的神剑。”
如同容慎的渡缘剑。
燕和尘只当夭夭在安慰自己,他笑了笑没放在心上,“但愿吧。”
今日归玄门也到了缥缈宗,夭夭知道容慎此时一定很忙,所以和燕和尘从酒楼吃了饭才往回走。
下楼梯的时候,拐角坐了五六名穿青袍的持剑少年,有人泄气道:“师兄还没回消息吗?不然咱们直接传音给师尊吧,在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另一人马上反驳:“你是想让师尊知道我们有多蠢?”
“不然怎么办?难道你能找到去缥缈宗的路?”
缥缈宗?
他们的对话引起夭夭和燕和尘的注意,夭夭抬头看了眼燕和尘,燕和尘抵着唇冲着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不要说话。
楼梯拐角,坐在最里侧的少年沉默了许久,等师兄弟吵够了,他才叹了声气劝架:“都别吵了,当务之急是尽快上缥缈宗与师门汇合。”
“蕴灵镇散修不在少数,说不定他们会知道缥缈宗的具体位置。”
夭夭正觉得这人声音耳熟,少年声音一顿,忽然质问:“是谁在那!”
眨眼间,一道青衣从角落瞬移到夭夭他们面前,燕和尘单手护住夭夭,出剑抵下那人的试探。
燕和尘认出他们的服饰,微微颦眉问:“你们是灵山阁的弟子?”
少年见两人没有恶意,收了剑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在下正是缥缈宗弟子。”
一番交谈后,两方才发现都是误会。夭夭从燕和尘身后探出头,在看清面前站着的清秀少年后,越看越是眼熟,十分惊讶:“是你?”
少年偏头看向夭夭,他没认出夭夭,但夭夭认出了他。
“你是不是养了一只丑兮兮的大花蟒?”
“仙市,你给了我一包糖果,你都忘了吗?”
经夭夭这么一提醒,少年总算回忆起来,他先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