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会费尽周折?又是偷钥匙,又是迷香的,不要花银子的吗?还一次两次的没完没了啦?
村长和族老们适时出了声:“永毅,你看怎么办?我让他们全部停工帮着找。”
人群里的人也纷纷表示,为了福宝,怎么安排都行,老族长家可是对他们有恩的,当初也承诺说要帮他守护好家的。
“现在怎么找都是错的,你们还是回想一下,最近我们村都进来过什么人?还有左邻右舍的有什么反常的情况?”
姚家他们是不好直接说出来了,但是村民们很多都是一点就通的。
刚刚出去的几个都回来了,连颜杜氏回来,也失望地对他们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发现。
她也悄悄拉住子墨说了:“现在那父子三人勤快得很,二十多亩地都自己种,昨天就二贵一个人在地里干活,都有人看见的。
大贵和他爹,一个在养老堂,一个在河滩里捡石头,都是有人证的,晚上天都黑了才收的工,刚刚也到工地了,不像是晚上能做妖的人。
而老太婆,早就疯疯癫癫了的了,人都不认识,平时就算颜奶奶走过她面前,她也不知道骂了,这个绝对装不了假。
而且左邻右舍都说了,现在他们也不走亲戚不去买卖,足有两个月不出村了。”
打听回来的刘叔也补充说:“姚老大经常还说自己家二十多亩地,只要有收成吃喝不愁,听说还在相看隔壁村的一个寡妇,看着像是想安安稳稳过日子的了。”
“其他人都没有说法?”
颜永毅看向瘦猴,瘦猴也一脸挫败,觉得也是自己大意,才让这贼人点了迷香!
可是谁会想到住在自己家里,还会大祸临头呢,平时不中迷香,他也不会睡死,半夜都会起来走上两圈的。
颜永毅和子墨没有怪他,连他们都认为自家现在围得跟个铁桶似的,不应该会出事情。
即使是子墨守下半夜,他也会抽空眯一会眼的,毕竟不算很大的院子里,可是有三四个懂武功的,可终究防贼比不过做贼的。
“师傅,师傅,明星他爹知道有情况。”
秋梨象离弦的箭一般跑了进来,把后面那几个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哪个明星?他爹说什么了?”子墨和颜永毅联盟拉住她问。
“奴婢把他们都叫来了,在后面呢,还好我们去得及时,不然他爹就走村卖货去了。”
“明星他爹是个货郎,挑着担子,各村都走的。”颜永毅怕他不认识,连忙向子墨解释。
果然后面的两父子被一帮孩子簇拥着,带进了他们家的门,众人纷纷让开。
明星就是福宝他们的同窗,都是族人还跟三郎他们排班的,已经九岁了,他爹长得矮矮墩墩,天天走村过寨,日晒雨淋的人很黑,平时村里人都叫他肥四,外村的则叫他颜四。
他进来就搓搓手说:“我昨天回来就随口一说,没想到几个孩子惦记上了,都说这线索可能有用。”
“你仔细想想,最近都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了?”子墨连忙问他。
“就是昨天晚上回来的晚,我看见三郎他三舅公在村口那蹲,不知道是不是在等车,回来就跟媳妇孩子说了一嘴。
今早听明星这孩子说福宝不见了,我还回明星说:会不会是他三舅公抱回去啦?
没想到这句就入了孩子们的心了,非要让我过来给你们学一遍。”
肥四的话果然让他们存了疑,颜永毅一脸的疑问:怎么会?满月宴后,陈三列在这住了四天就回去了,也没回来过啊!
“你确定昨晚看到的是我三舅?”
“怎么能不确定?那时候天都擦黑了,他还是穿着那一身月牙白的长褂,我还以为是刚从你家出来呢!”
“你在哪里见的他?”
“就在村口出去不到半里地,那旁边还有一棵大树来的。”
说完又说:“我经常走夜路,眼睛尖着呢,再说你那三舅,吃席那几天整天在村子里逛悠,看错了谁,也不会看走眼他。”
“家里可有谁见过他进屋?”子墨一听又马上转向了院子里的人。
果然每个人都迷茫的摇了摇头:照理说不应该呀,他那么混不吝的人,到了村口应该都要进来蹭餐饭的才对,要不进来在村口蹲是干嘛呢?
“子墨哥,永毅叔,刚刚~~刚刚~刚刚二贵跑进老宅跟我们说,他昨晚从地里回来的时候也看到了福宝的三舅公,说那时候他旁边还有一辆牛车。”
大声嚷嚷跑进来的是大羊,上气不接下气的,歇了口气又接着说:“二贵不敢进来,他怕你们怀疑他们家。”
“太奶奶,陈三列肯定进过你的房间,对不对?”
别人可能不相信,但是子墨百分之百确定了,掳走福宝的肯定是陈三列无疑。
“哪间房他没进过?连下人房都走了不下几圈吧!”
三郎连忙抢话,大人不敢说他可是盯着的,他房里那点宝贝也得防着三舅公呢!老是担心他会偷去送给那两个表弟。
颜永毅不相信也得信了,感觉没有其他退路,只想尽快找到福宝,连忙说:“我马上去外婆家,要是他,我马上把他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