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林萧忽然大喊道:“等一下,鲁长老出了多少钱。”
“白银三万两。”杜杀回答。
“我出双倍,阿飞把那五万两给他,我这里还有一万两银票。”林萧示意阿飞把银票拿出来。
小女孩望了杜杀一眼:“爹,怎么办,这边还多了三万两。”
杜杀冷哼一声:“你是不是笨,杀了他,那五万两还是我们的。”
小女孩举起手中匕首又要动手。
林萧急了:“等一下,我再加一副字,至少值五万两,总共十一万两了,够不够,我用这十一万两雇佣你们。我的字很值钱的。”
杜杀和小女孩互相看了一眼,同时点点头:“成交,把银票先给我们。”
林萧摸出一万两银票,又从阿飞手里摸出那五万两银票递给杜杀。
杜杀把六万两银票揣进怀里,双眼放光,对林萧说:“这六万两是订金,我们现在去杀鲁长老,事成之后找你拿那副字。”
“等一下,我好像没说要杀鲁长老。”
杜杀变了脸:“难道你想反悔?”
伸手在龙王神像上一拍,龙王神像顿时出现无数裂痕,然后轰然倒塌。
阿飞有气无力的道:“不反悔,你们去杀鲁长老吧!”
杜杀指着林萧:“俺们是杀手,原则你知道不,你别想着反悔,虽然我不敢杀你们六扇门的人,但是你那一副字是赖不掉的。”
说完和小姑娘出门走了。
林萧松了一口气,赶紧问冷清秋:“你们的毒能解吗,有没有办法。”
冷清秋摇摇头:“解不了,悲酥清风不是普通的毒,越运功毒性越大,老老实实的等三四个时辰毒自动就解了。”
“那睡一觉吧,明天早上就好了。”林萧一屁股坐在墙角的草堆里,他问阿飞:”你的伤怎么样?”
“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不过可能要休养几个月。”
老王头过去给阿飞检查了伤势,拿出一瓶药给阿飞服下。
“这是六扇门的疗伤神药,再重的伤也不会死。”
“多谢了,不过我现在没钱给你。”
这时候庙里只剩下林萧几人,带着孩子的女人和两具尸体。众人正在说话,林萧正好背对着女人,谁也没有注意,带着孩子的女人怨毒地看着林萧,忽然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刀,狠狠向林萧后心刺去。
冷清秋大惊失色,大喊小心。
林萧转身,这时女人刺杀的动作在他眼里已经是慢动作,他闪身躲过然后用擒拿动作一抓一拧女人刀被夺下,林萧一脚踹在女人胸口把女人踹飞出去,跌在地上。
两个孩子吓的抱住母亲哇哇大哭。
林萧奇怪地问:“我和你有仇吗,为什么要来杀我。”
女人摸了摸嘴角的鲜血,怨毒地看着林萧:“我是陈世美的妻子,就是你杀了我丈夫,我要你为我丈夫偿命!”
原来眼前这位就是秦香莲,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你听我解释,你丈夫的死和我没关系,你丈夫是气血攻心而死。”
“我不听我不听!”秦香莲怒吼道,她拉过身边的一双儿女,指着林萧:“英哥,冬妹,这个人就是杀死你爹的仇人林萧林子风,你们记住他的样子,将来长大了要为你爹报仇。”
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林萧一阵头大,在铡美案中也是因为她不依不饶告到包拯那里,包拯最后才铡了陈世美。当然陈世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这女人偏执的可以,属于天生爱钻牛角尖那种人。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女人起身拉着儿女出门继续向京城走去,她要去京城告状,为丈夫讨个公道。
终于可以休息了,林萧很快进入了梦乡。早上起床,众人收拾停当准备上路,走出龙王庙,却看到河水漫了出来,那座桥早已经被淹没,河水快要漫到龙王庙了。
老王头皱着眉:“这一夜的时间怎么河水会涨这么高?”
林萧看着河水,思考了片刻说:“应该是下游某处发生了泥石流把河道堵住了,河水流不出去就会越涨越高,我们赶快离开河岸。”
冷清秋问:“离开这里往哪边走,过不了河我们也回不去啊!”
“我们远离河岸往上游的方向走,上游应该有桥能过去。”
众人赶紧上马远离河岸,走了大概十几里到了一个村子,众人找村民问明了方向往上游走,在上游一百多里外的长寿镇还有一座桥可以过河。
刚下过雨,乡下的道路比较泥泞,一百多里路走了差不多一整天,终于在黄昏十分到了长寿镇。
长寿镇前不久刚被土匪洗劫过,一副肃杀的景色,街上只有稀少的行人,也都是行色匆匆,几乎家家门口都贴上了白纸,没有贴的应该是全家都被杀了,街上散落着一层白色的纸钱,风一吹漫天的纸钱随风起舞,就如满天飞雪。
“这天杀的土匪。”林萧转头问阿飞,“万岁山的土匪被你杀光了吗?”
“当然,一个没剩。”
冷清秋道:“杀的好,我看你人不错,有没有兴趣加入六扇门。”
阿飞摇摇头,灌了一口酒:“没兴趣,我这人散漫惯了,受不得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