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人。”
林苏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举报他们家的?毕竟江家在村子里人缘都不错,江家父母虽然都算村里领导,但是从不拿身份压人,和大队长三人也是好好管理着整个村子。
可要说有矛盾的人家自然也有的,毕竟每个人心都不同,会妒忌有点小矛盾都很正常。唯一的大矛盾可能就是……
她把目光不自主的放在隔壁李家身上。
可到底是没有证据的事情,就算之前和李家闹的不大好,但是没有证据,你也不能跑过去找人算账。
而刘招娣心里恶心归恶心,倒是不担心被上面的人前来调查。
“算了,这事咱们没必要放心上,谁匿名的都没用,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刘招娣突然说道,这话是说给江塬夫妇听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林苏进屋帮忙烧火做饭,尽量把饭菜准备好。
刘招娣嘴上说不放在心上,可心里还是记挂着这事。
她想着自己对村里人也没有怎么样,谁那么恶心会举报他们家?再说了,他们夫妻俩早年一直省吃俭用的,三个孩子听话乖巧,逢放假周末,都会到地里帮忙,挣点工分。
孩子工分不高,干一天大概三四个工分,但是三个孩子也愿意利用时间多干活,特别是江塬,小的时候可勤快了,一个人能拿五个工分,每年寒暑假都这么干过来的,完全不用他们大人操心。
后来他说要去参军,他们夫妻俩还担心着呢,不想让他去。不过最后还是去了。
他去部队好些年了,每年回家,都是寄钱寄票回来。夫妇俩知道他津贴不算多,估计是除了吃喝,都存起来了,连烟估计都不抽。
后来回来了,他干活更勤快,连着两年,都是队里最能干的一个。
这么多年了,他们一家自然能攒些钱的,也就这两年,才敢买点好的,自行车是早就买的,目的就是方便出行,至于其他的,别人家没有的,他家也没有。
也幸好两老在小叔家,平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小叔负担的多,也才让他们能心无旁骛的存钱。
林苏进来就看见婆婆在发呆,走上前,小声的说了句,“妈,你别担心。”
刘招娣冲她笑笑,“我不是担心,我就是想不明白而已。”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这事不管是谁做的,他们肯定是不想让咱们知道的,既然这样,咱们就当作没这事吧,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最重要。”
“你说的对。”
林苏把烂菜叶子拿出去丢给鸡圈外围的鸡吃的时候,迎面就看见隔壁的李月正朝着这边走来。
看见她,李月脚步突然一顿,之后又很快的走了进屋。
林苏撇了撇嘴,在她心里,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李月了,可惜没证据。
没多久,江父和江塬也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江父说,下午公社那边就会有人来家里调查情况。
“也就询问几句,你们老实说就行,不用害怕。咱们家没做这些事情,任由他们调查。”江父说道。
“大队那边的帐,全部都对的上的,咱们家也没挪一分钱,这村子里,咱们也没拿自己的身份压人,只要调查,就什么都清楚。”
这些事情,随便一调查,也知道他们没干过的,江父也实在不明白,究竟谁跟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怨,非要举报,想让他们闹笑话。
别看这事情就算调查不出结果来,但是被人这么写了匿名信,他们家在村子的形象就要跌不少,还得被恶心一把。
而他们家被举报的事情,很快,村子不少人就知道了。
有人觉得这绝对不是空虚来风,既然有人写信,没准他们家真干了什么事?
有人却说,这绝对不可能,江塬一家什么人,他们住一个村里几十年了,也是清楚的,人家没必要为了那点钱,让一家人背上骂名。
吃完饭江父江塬父子俩就去了新房子,准备窗门的事,江父会点木工活,所以家里的门窗,都打算自己忙。
父子俩刚走,公社就派了人来调查了。
家里只有林苏和刘招娣在,公社的里头一男一女的上前,所谓问话调查。
林苏对家里的开支不清楚,是由刘招娣给两人说的。
刘招娣也不废话,将家里这些年收支记账的本子拿出来,递给两人看,“我们家这些年花钱少,每年存了多少,我这里都有记着,这一年年存下来的,我儿子能耐,加上我们两老的钱,也就攒了千把块。砖瓦水泥都是我儿子去找的,找最便宜的拉来,所以也没花太多钱,一千不到,那个帐在我儿子那,你们要不信的话,可以去找他要。”
两人也是走个过场,来的时候,书记那边已经说了,这事情是有人恶意举报,应该没这事。
不过不管怎么样,既然有了匿名信,自然是要调查的,否则这封匿名信往镇上往县城而去,到时候就说他们这边公社不作为了。
他们把情况记录下来,让刘招娣把账本收好,没多久就起身要走。
临走的时候,其中女的,停了下来,在刘招娣身边说道:“这件事情书记是相信你们的,但是我们还得走个过场,等检查清楚了,书记会亲自在公社大堂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