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
有时候他们是真的不愿意带人玩。
总觉得他们屁大点事都要哭着喊爹喊妈,就好像今天……要说过还真没多过,就只是会进去看看就摆出一张死人脸。
扫兴。
别说陈幺和李冕了,洪飞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李鹿确实已经到家了,但她也没比俩人提前到多久,大城市,多多少少有点夜生活,凌晨一两点到家也属实很正常。
她看到陈幺和李冕一起回来,惊讶的挑起了细长的眉梢,有意外,还有些笑意:“玩得开心吗?”
陈幺看到李鹿就恢复了平时的模样,他声音温和:“还好。”
李冕臭着脸,一看就是在说反话:“好的很。”
李鹿没管李冕,她觉得她这个弟弟有点欠教育,不过陈幺跟了李冕一天,到晚上还能好好的也让她挺意外的,她还以为陈幺半路就会被甩掉:“……陈幺,你嘴上?”
陈幺下意识抬手挡了下,李冕咬的肯定不能让李鹿知道的,他没对李鹿撒过谎,这会连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不小心咬到了。”
下唇的位置其实并不好自己咬到的,但李鹿也没多疑,陈幺在她心里的形象一直很好,再说,陈幺就是真的去找女人,她也不会介意的,
毕竟两人就是合作关系,李鹿就关心了一声:“那你下次注意。”
李鹿的声音轻柔关切,陈幺抬眼,心里有点暖意:“嗯。”感动的同时,他还有点心虚。
他是李冕的姐夫,却让李冕对他生出那种心思,之前肯定没有这事……应该就是昨晚了。
如果他没去管李冕,没有差点擦枪走火,那也就没这事了,不止是心虚,他都有点内疚了。
陈幺习惯把事情揽着在自己身上,无论什么,他总觉得是自己不对,李冕跟陈幺是两个极端,他提醒李鹿:“姐,你还是看着姐夫点吧,指不定就是什么小妖精咬了姐夫的嘴。”
陈幺下意识去看李冕,他的眼神是难以置信里夹着点茫然,他以为最起码在不告诉李鹿这点,他们是有默契的。
还有,你说你自己是什么小妖精,你就真的不害臊吗!面对这种情况,诸老师是怎么说的来着?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李冕见陈幺看他:“姐夫看我做什么,被我猜对了,心虚?”
陈幺拧眉,但没说话。
李鹿看看李冕,又看看陈幺,最后还是训斥了李冕:“李冕!别对着你姐夫胡说八道。”
李冕见陈幺一直没反应,感觉没意思就自己上楼去了。
客厅里就剩下陈幺和李鹿独处,陈幺希望李鹿能问一下他嘴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哪怕就对他解释的话有一点质疑。
但李鹿一直体贴地没问,她就问了下陈幺跟李冕今天都去了哪,在听到李冕去了赛车场上时又责怪了李冕几句。
陈幺一直默默听着。
李鹿跟他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是晚安。
陈幺有些失望,他和李鹿大概就是一点可能就没有了。
其实这本来就是不切实际的妄想,李鹿这样的大家千金怎么会看上他这性格家境都不好,就长得还行的人呢。
两年多了,他忽然觉得很茫然,李鹿对他客客气气的,但应该不在乎他,李冕对他连客气都说不上,那些话应该都算是挑衅和羞辱了吧。
他出身并不好,他从未见过如此金碧辉煌的一切,有些沉迷,有些惶恐,豪车宝马、纸醉金迷,可煌煌大梦终将醒。
陈幺其实觉得自己应该感谢李冕的,要不是李冕让他意识到这里根本就没人真的在乎他,他还会自欺欺人地把这个梦做下去。
他想着想着就睡了。
次日。
李鹿起来后,陈幺照常做好了早餐,今天比昨天好些,面包和煎蛋都没糊。
虽然还是很简单,但陈幺真的自豪了:“齐哥,我这手艺怎么样?面包焦脆到正好,煎蛋都是完美的太阳蛋!”
系统拍手:“真棒。”
陈幺故作矜持:“一般啦。”
虽然说是一般,他还是想被夸两声。
李鹿见陈幺时不时看她:“没关系,简单就简单一点,健康。”
陈幺这两天做的早饭跟之前比起来就俩字,敷衍,她以为陈幺是不好意思,就特意安慰了下陈幺。
被安慰的陈幺丝毫没有安慰到:“……哦。”
哼,没有夸夸,宝宝要不开心了。
李冕还是下来最晚的那一个,开学了,他换上了校服,其他人穿都会很大的蓝白校服在他身上就很合身。
或者说帅得恰好,银色的拉链,青春的运动风:“今天有我的早饭了?”他坐下就咬上了面包,“嗯,不错嘛。”
今天的面包烤得刚好。
最起码比昨天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