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不好了。”
“可惜,你本来可以成为爱情的常客。”
他咏叹着,又压低声:“我在剑桥时的男朋友就很柔顺贴心。”
克莉丝:“……”
不愧是在大学养熊,在喷泉里游泳的人,看来这位先生即使经历战役,做了希腊的大英雄,也还是和在英国一样肆意而为。
被误认为是同路人,克莉丝也很绝望,只想把话题从寒暄变回正题,拜伦却摆了摆手。
“委托你帮忙查的可不是我。”
他指了一个方向,“你去见她吧,我和你的男友聊几句。”
大诗人可以留在希腊或者周游世界,不必管法律和宗教,她以后可是还要在英国混的!
克莉丝头皮发麻,连忙道:“我们不是——”
拜伦会意笑了。
“我明白,这是一种强烈纯真的爱和激情。”
克莉丝只好把这位大佬交给爱德蒙对付,自己往他指的方向走。
沿路都是希腊装扮的护卫,上了又几级阶梯,克莉丝看到了趴在船舵边的小姑娘。
穿着白裙的黑发女孩非常显眼,她轻轻哼唱着歌,见克莉丝迟疑走过来,弯起了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拉了她的手,用现代希腊语对她轻念:
“在这荒凉的海边,他们的心/已经订了婚,而星星是那婚礼的火把/将这美丽的一对照得更美丽,海洋是证人,甲板即新婚床,情感为他们主婚,孤独就是牧师……”
“他,他们就这样成了亲?”
克莉丝迟疑接下了这句拜伦的诗。
下一秒,女孩扬起还未长开就见绝色的脸,冲着拜伦的方向用英语欢喜道:“先生,我的唐璜会说希腊语!”
两个正在交流的男人抬起头,一致看过来。
为了看清“先生”的表情,她把静止的船舵往克莉丝的手上一交,小跑到围栏边。
“他还接受了我的求婚,我要带他回希腊!”
爱德蒙:“我不同意!”
“不对——别让克莉丝碰船!”
拜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