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次的行为确实有些鲁莽了,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面对。
他看向智惠东,语气软了下来:“队长,你说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咱们兄弟一场,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智惠东虽然生气,但毕竟王利是自己的副手,该帮的时候还得帮。他叹了口气,说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去找方组长负荆请罪。”
王利点了点头,心中虽然不甘,但也知道自己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他穿过空荡荡的走廊,来到方如今的办公室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敲响了门。
门开了,纪成林站在门口,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进来吧。”
办公室的窗户半开,金色的阳光洒在室内,斑驳的光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
王利站在方如今的办公桌前,身影在阳光的投射下显得有些许的落寞,低下头:“方组长,我来向您认错。”
声音低沉而诚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
方如今坐在办公桌后,他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用深邃的眼神看着王利,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我不应该擅自行动,没有向您报告就擅自调动
“你当时是怎么想的?”方如今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王利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我……我当时觉得情况紧急,来不及向您报告。”
“紧急情况?”方如今挑了挑眉,“那你告诉我,具体是什么紧急情况?”
王利的脸色微微一变,他支支吾吾地说:“就是……就是目标可能逃走了,我们必须尽快抓住他。”
“就这样?”方如今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那你为什么不先向我报告,再行动?”
王利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
这时,一旁的纪成林轻轻地咳了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王副队长啊,有些事情,做错了就要承认。”纪成林的声音不高,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王利的耳中,“你现在这样支支吾吾,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王利听了这话,心中一阵慌乱。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非常尴尬,一方面要面对方如今的质问,另一方面又不想背叛吴剑光。
一时间,他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内心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王利感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我知道我这次擅自行动是错误的,我愿意承担所有责任。”
“所有责任?”方如今终于开口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王利抬起头:“我知道,但我必须这么做。”
“吴副站长直到现在都没有音信,你能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
“他……他……”王利有些结巴。
方如今起身:“是不是出事了?”
王利连忙否认,情急之下将在途中遭遇爆炸的事情脱口而出。
方如今厉声喝道:“多么重要的目标值得你们如此兴师动众?”
“我……”王利语塞,他可是跟吴剑光保证过的,坚决不能透露这次行动的情况,包括手下的那些人也被下了封口令。
纪成林在一旁施压道:“王副队长,现在说还来得及,若是被组长通过其他的渠道打听到了,那你就被动了。”
就在王利骑虎难下之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吴剑光笑呵呵地走了进来,他的出现像是一股清流注入了这紧张的气氛中。
“哎呀,大家都在啊。”吴剑光打了个哈哈,“我刚从外面回来,听说这里挺热闹的。”
方如今看了吴剑光一眼,没有说话。
而王利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偷偷地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吴剑光的出现虽然晚了点,但救星终于还是来了。
吴剑光扫了王利一眼,便知道了个大概。
“方组长啊,这次的事情都是我的主意。”吴剑光走到方如今的面前,满脸堆笑地说,“王利他只是执行者而已,你要怪就怪我吧。”
方如今笑道:“吴副站长说笑了,我怎么敢怪您。方才,只是照例询问王利一些情况而已。听说这次的行动不是很顺利?您没事吧?”
吴剑光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何文考人没有抓住不说,自己还差点丧命,这次的失败已经不能简单地用不顺利来形容了,可以说是彻底的失败。
而且,何文考不知所踪,修理厂的工人在经过突击审讯之后,也是毫无线索。
“我能有什么事,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嘛。”
这时,智惠东走了进来,他不放心王利一人来请罪,便急匆匆地赶来。
“组长,这次的行动我亦是有责任,我没有……”
方如今摆摆手,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吴剑光道:“方组长,事出紧急,我百年临时调用了
方如今知道一旦自己彻查此事,怕是连吴剑光的眼线都要挖出来,这自然不是吴剑光所愿意看到的,所以他才会阻止自己问下去。
当即哈哈一笑,“副站长,莫说一个
说罢,他冷冷地看了王利一眼:“王利,方才我所说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