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太松散了,周围都没有游动哨,很容易就能混进去,简直是丝毫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怕也是把自己当了神兵,总有一天他们得吃亏。”
“组长,今天是周五,这场飞行结束之后,飞行员们就会回到城里天酒地,不如我们抓一个过来,机场里的事情就什么都明白了?”
说话的这位叫作千田,身体健硕,具有极强的行动能力,曾经跟随稻叶昌生多次出色完成任务,性情凶悍又坚韧,但就是鲁莽了些,本来有资格当小组长,却因为与同组另一队友私自斗殴,耽误了晋升。
他一边说着,一边摸摸腰上的两手枪,又把锋利的匕首抽出来,用舌头反复舔着,一副手痒的样子,他舔舔嘴唇不甘心的道:“组长,咱们可是最精锐的行动组,被派到了城外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不抓几个人回去,会被同僚嘲笑的,就算没人笑,咱自己也害臊不是?咱们‘探针’小组什么时候只能当侦察兵了?”
稻叶昌生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摇头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把机场的部署摸清楚。你们几个记住,搞到敌人空军兵力部署的事情,只有在空战开战的前一刻甚至是开战后才能让人知道,在这之前,咱们不要去惊动他们。”
周围三个队员都露出失望的神色,这三个人是稻叶昌生这个“探针”小组留在上海看家的班底,在人手短缺的情况也被紧急招到了临城。
他们大多都性情凶悍,严酷非人的训练早将他们原来的道德和人格消磨一空,内部比试和对抗远远不足以完全发泄,现在有机会都想着能动动手。
稻叶昌生看他们一圈,终于道:“咱们守到这场飞行结束,中国人的经费有限,经济状况不允许他们浪费太多的航空油料,所以我估计再有一个多小时,这个飞行场次就该结束了。现在大家两人一组,分散开,你们两个去另一侧观察,待飞行结束之后到此地汇合。”
三人齐齐点头。
最后,稻叶昌生又咬着牙道:“记住,是抵近侦察,有人敢擅自行动的,我饶不了他!”
天空湛蓝如洗,阳光透过云层洒落在茧桥机场的跑道上,形成一道道金黄色的光斑。
一阵轰鸣声从天际传来,只见一架霍克-iii战斗机划破长空,如同一只英勇的雄鹰,稳稳地飞临机场上空。
塔台上的指挥人员纷纷抬头仰望,赞叹不已,驾驶这架战机的飞行员文聘元是大队的飞行尖子。
机在跑道上空做了一个漂亮的低空通场,然后轻轻地触地,滑行到停机位,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无可挑剔。
塔台上一位三十多岁的飞行员笑着点头:“小文这次飞的不错。”
舱门打开,一个身穿飞行服的英俊青年跨出机舱,他就是飞行员文聘元。
他摘下飞行帽,露出一张帅气的脸庞,深邃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坚毅和自信。
文聘元刚走下飞机,一个身穿工装、满身油污的机械师就迎了上来。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是老朋友一般。
机械师拍了拍文聘元的肩膀,问道:“飞机状况怎么样?”
文聘元微微一笑,说道:“一切正常。”
简单的对话过后,文聘元坐上了一辆吉普车。
车子驶出跑道,向着宿舍区开去。
进入宿舍区之后,沿途的战友纷纷向他挥手致意,文聘元也一一回应。
文聘元回到宿舍后,脱下了满是汗味的飞行服,舒舒服服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洗完澡后,他穿上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衣,对着镜子开始刮胡子。
今天是周五,对于这些飞行员来说,除了战备值班人员,其他人都能够回家与家人团聚。
文聘元收拾停当,准备前往舞厅。
为了这个特别的夜晚,他精心挑选了一块手表戴上。
他对着镜子反复打量,对自己的形象十分满意。
然而,他还是觉得另外一块手表更加好看,后面拿出来的这块手表更加精致,更配他家里的那件西装。
飞行员宿舍前停着一辆大鼻子“巴士”,这是文聘元和其他飞行员们从机场到城区的日常通勤工具。
尽管是保障飞行员用的,但这辆大鼻子“巴士”,外观陈旧,车身斑驳,显然已经历过不少风雨。
文聘元从宿舍走出来,神采奕奕,轻松地迈步上了车,向司机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车厢里与其他飞行员们打招呼。
车厢里有些拥挤,人们紧挨着彼此,但氛围却很愉快,飞行员们互相开着玩笑,谈论着最近的飞行任务和八卦。
文聘元来得稍晚了些,只能坐到倒数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独特的混合气味——香烟、汗水、还有淡淡的机油味。
他抬手打开了车窗,微风轻轻吹进车厢,带来一丝凉爽,也冲淡了那些混合气味。
值班的飞行员挨个点名,人到齐了,公交车便启动了,发动机轰鸣着,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尾气排放出一股黑烟。
车轮滚动着,发出连续不断的喀嚓声。
文聘元无奈地摇摇头,这辆车都快成古董了,早就该换了。
尽管乘坐体验非常差,但考虑到是回城过周末,文聘元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