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有更大的风暴来临。
……
天刚蒙蒙亮,河边的花草在晨曦的照耀下苏醒过来,水面上的涟漪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波澜。
在这个安静的时刻,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坐在河边的小竹凳上,静静地看着沉入水中的鱼钩。
老者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就像湖边的柳树,被风雨剥蚀得只剩下坚韧的骨节。
他的手,虽然被岁月磨得粗糙,却依然稳健,就像那鱼竿,无论风如何吹,始终保持坚韧的直挺。
他静静地等待着,虽然等待的过程有些无趣,但老李却乐在其中。
时间一点点过去,突然,鱼竿猛地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扯住了鱼钩。
老李的心一震,一种莫名的紧张感流过他的全身。
老李赶快拉起鱼竿,一条大鱼的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鱼的眼睛看着老李,似乎充满了挑衅。
老李惊呆了,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鱼。
他急忙紧紧握住鱼竿,尝试着平稳而有力地向上提起。
然而,却没有提动。
他再次尝试,终于将大鱼提了上来。
大鱼的鱼鳍像刀片一样锋利,鳞片银光闪闪,晃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就在老者兴奋地盯着他的战利品时,他的眼光被上游一截木头似的东西吸引,那物漂浮在河面上,顺流直下,眼看着就堪堪从老者方才下钩的地方漂过。
老者瞪着眼睛,也忘记将大鱼收起来,那物看起来没有生气,像是被遗弃的东西。
忽然,老者的心跳加速,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但他不愿意相信这种预感。
那截“木头”随着水流悠悠漂来,老者瞪大了眼睛,他的身体颤抖着,无法控制自己的惊恐。
那是一具尸体,而且是一个男人的尸体,他的脸部朝上,脸色白的吓人。
“妈呀!”
老者身体就颤抖着往后退,手中的鱼竿像一根断裂的柳枝般无力的垂下。
那条大鱼没想到还能劫后余生,噗通一声落入水中,欢快地游走了。
老者恍若未见,他的心被恐惧填满,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具尸体,仿佛下一刻它就会活过来。
他干呕了几下,脸色苍白如纸。
尽管双腿颤抖,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动着,一步步往后退。
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那具尸体,仿佛被它的恐怖所吸引。
……
陆大勇被电话铃声从深度睡眠中拽出,他困乏地抓起电话,一边用力的眨巴着眼睛,一边听着对方的话语。
电话线那头传来了一个年轻人急促的声音,报告了一个令人清醒的消息:辖区内发生了一起人命案。
“小王,你不要慌,告诉你们股长,我马上就到现场。”
打电话的是刑侦股的年轻警察小王。
作为刚刚上任不久,干劲正足的刑事案件主管副局长,陆大勇的困意瞬间消散无踪,他匆匆穿戴整齐,拿上警帽和公文包,走出家门,钻进了分局给他新配的轿车里。
发动机怒吼起来,车子在清晨的薄雾中疾驰,陆大勇在朦胧的晨光中瞪大了眼睛,思绪飞快地转动。
车子开到现场的时候,看到几辆轿车已经围在那里,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正围着一具尸体,在早晨的宁静中显得格外刺眼。
手下们正在现场忙碌,他们有的在勘验现场,有的在查看尸体,有的在搜集证据。
陆大勇快速地走了过去,一边和早已到达的警察们打招呼,一边开始查看现场的情况。
给他打电话的是刑侦股股长李伟,李伟见主管领导来了,一溜小跑过来敬礼。
“陆局长,尸体是一个钓鱼的老头发现的,是从上游漂来的。经过初步的鉴定,死亡时间应该在昨天晚上半夜,死者生前喝了大量的酒。”
陆大勇松了一口气,临城市区遍布河道,每年酗酒者失足落水的案件没有二十件,也有十几件,并不足为奇。
虽然是非正常死亡,但只要判断没有他杀的因素在内,就算不上是刑事案件,只需找到死者的家属,让他们把尸体领回去,这件案子就算是了结了。
想到这里,陆大勇有些责怪给自己的打电话的下属,事情都没有搞清楚就把自己叫来了,简直是乱弹琴。
李伟和陆大勇的资历大体相当,此人有些背景但是不大,小聪明有些,但能力平平,一般的案子还能处置,遇到大案要案就束手无策了。
陆大勇虽然现在胜任副局长,但老弟兄的面子还是要给他,他将李伟拉到了僻静所在,这才板着脸道:“老李,不是我说你。即便死了人,但也无需大惊小怪的,把死因查清楚再向我汇报。”
李伟赶紧答应,他也不想麻烦这位新上任的长官,可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按照程序报告总不会有差错。
只不过自己火急火燎地往现场赶,打电话的事情交给了一个年轻警察小王,想来是小王嘴上没毛、办事不牢,没有把事情汇报清楚,这才让陆大勇产生了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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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王回去要敲打敲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