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
审讯本来就是审讯组的主业，让他们参加也无可厚非，并且也分不了行动组多少功劳去，这跟情报组抢功可不一样。
方如今强自忍着怒气，不过他不得不承认，穆家成说的没错，日本特高课组织严密，当初情报小组在设立之初肯定就已经预想到了今后可能遇到的各种突发情况，也势必有应对之策。
温淑华的眼泪再次流了下来，竟是跟珍珠断线一样止也止不住。
两分钟后，侯亮被带进了刑讯室，当他看到方如今的瞬间，瞳孔猛然收缩，人也是向后退了两步。
看着面无表情的方如今，穆家成心中不由地冷笑，他不知道自己被捕的具体原因，但当初被这年轻军官抓捕之后，心里还是有一些失落的，认为这是阴沟里翻船了。
“好，我这就找人去办。这个人非常重要，绝不能出半点问题。”方如今相信穆家成肚子里的情报要远比一两支磺胺要更加珍贵，这一点吴剑光、王韦忠心里也很清楚，该给穆家成治疗还是要治疗的，不惜代价。
方如今淡淡一笑：“看来这次还得麻烦孙组长。”
方如今冷笑一声。
“可以！这样吧，我先安排你休息一下，之后的事情我们再商量，不过，你还是要考虑一下我刚才的问题，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个事情你说不清楚，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到底怎么选择，你还是要好好想一想！”他本来也没有打算继续审下去。
方如今心中隐隐不快，可也没有表现出来。
一般都需要逐级申请，直至副站长审批通过才可以到库房领取。
方如今心中懊恼，审讯不得不再次中断。
可是，就在他拧开笔帽的一瞬间，穆家成却突然毫无征兆地两眼一翻，昏死过去了。
他终于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抓了，敢情自己早就被军事情报站的人盯上了，人家精心设了一个局。可笑自己根本就是从头到尾蒙在鼓里，把对方跟自己接触、起冲突的事当成了一般的事件，没有引起足够的警觉，这才最终招致了大祸。
“穆老板，有话直说吧！”方如今心里有些不耐烦了。
“穆老板，说说你的条件！”方如今语气不急不缓。
审讯工作，心浮气躁可是大忌。
方如今静静地看着她，道：“你早点交待，既是为了你自己，也是帮他，我的话你明白吗？”
方如今转头对马宝吩咐道：“去安排一件干净的牢房，调配两个兄弟陪着温小姐，要照顾好她，明白吗？”
“锦森印刷厂的经理，叫侯亮！”
说到这里，方如今就明白了，每次查到的走私货物，或者是抄家时也是有机会弄到这些磺胺的，充入小金库中以备不时之需，总比都要等着繁琐的手续要强吧。
“哦！”孙大彪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在木桩上拍了拍，那木桩长期被血液浸透，木质早已变得混黑，一靠近就会有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但他却是丝毫不以为意。
穆家成用恳求的语气道：“烦请给她买上几块马尔斯果，不然低血会要了她的命的！拜托了！”
“快叫医生！”方如今一下子蹿到了穆家成的近前。
“之前你已经说过了！”方如今自然不会松口。
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真是这么说的？”温淑华语气有些激动。
“姓郑的，是你？”侯亮失声尖叫，神色大异，“你不是郑公子！你是军事情报站的人？”
他闭上了眼睛，看上去十分痛苦的模样。
方如今直接了当的问道：“侯经理，我不想多说废话，为什么抓你你也很清楚，在八号库房里搜到了一些武器弹药和大量的炸药。你的间谍身份已经无从抵赖了，现在我问你，是老实交代，还是等你把这屋子里所有的刑具都试一遍再交代，你是个聪明人，不用我多说了。”
如果去掉穆家成和温淑华两人的日本间谍的身份不谈，他们之间相濡以沫的感情倒是令人敬佩。
看不出来，穆家成还挺痴情的，到了自身难保这个份儿上还在关心温淑华。
“是，我马上去办！”马宝赶紧点头领命。
明明两个人就在自己面前，可自己投鼠忌器不能动手，无法取得口供，穆家成又是神叨叨的，总感觉这个小鬼子好像在憋着什么坏主意，远不像之前抓捕的崛部隆一那么好对付，这让方如今有些恼火不已。
刚才还还好的，现在怎么突然晕厥了？
刘启芳检查了一番，说道：“方队长，之前用刑太重了，他的身体吃不消了，我建议暂停审讯，起码要让他休息一晚才行。”
他手扶着桌案，急呼呼地命令道：“把侯亮带上来，我就不信离了穆家成，就问不出有用的口供来。”
此话一出，温淑华不由得身子一软。
这时，他的头上渗出冷汗，身体微微发抖。
一切的一切又似早以注定，计划好了似的。
马尔斯果？
方如今记得蒋进曾经给他吃过，商标为英文“acs”，图案为一只鹰飞翔在地球上。不过，听说这种果是产自哈尔滨的，在临城很难买到。
刘启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