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坐在茶桌前,烧水斟茶,示意易和裕与林景严坐下,指尖一点木系异能水滴入茶壶,在两人面前倒上两盏茶。
宝珠茉莉开出指甲盖大小的洁白花朵,林满慧做了点茉莉花茶,拿过来冲泡,消暑、醒脑。花茶香与花香混杂,沁人心脾。
韩总闻着这茉莉花茶香味,眼睛一亮,笑着走到茶桌旁,问:“哪有主人泡茶只给自己喝,却不给客人喝的道理?”
林满慧微微一笑,取出两个准备好的小纸杯,倒上半杯浅绿色茶水,道:“请!”
韩总与柳经理原本还担心与他人共用茶杯不卫生,看她准备得周到,心中欢喜,一饮而尽,“哈——”地一声长叹,齿颊留香,暑热顿消。
展馆人多、气氛热烈,再加上空间相对封闭,每个人都额头冒汗。林满慧将衣袖卷起,露出半截小臂,一丝寒气自指尖溢出,整个展台顿时变得凉爽异常。
所有经过这里的人都停下脚步,好奇地向里面张望。
“这家卖的是什么?这么清凉。”
“和景花卉贸易公司……哦,原来是卖花的。”
“植物多就是好,你看这牡丹、兰花,花开正旺,满眼都是绿色,看着就觉得凉快。”
“问问他家零卖不?我想买几盆花回家养着。”
一时之间,来了不少人过来询价。听说不零卖,不少羊城人都觉得有些遗憾。林景严与易和裕商量了几句,对大家说:“我们公司在京都,这些花都是展品,暂时不能卖。如果大家真的喜欢,可以在工作人员这里登记购买,交30%的押金之后星期六下午过来取。”
虽说兰花售价不低,但一看就是珍品,零零星星地有人登记,皆大欢喜。
韩总与柳经理看着不少人过来询价、登记、交押金,真是叹为观止:“林总会做生意啊,这些花提前预定卖完,又节省一笔运费。只可惜我俩在羊城还有事,不然就先把这两盆牡丹带回港城。”
林满慧种出来的兰花有一种独特的清新淡雅之感,盛夏炎热,只需看到那细长油绿叶片、芬芳绽放的花朵,就能感觉整个人都沉静下来。
不管身边有多少人,林满慧安然端坐茶桌主人位,重复着倒水、斟茶、奉茶的动作,悠然自得,颇有几分“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的意境。宝珠是高阶灵植,它开出的茉莉花朵香气四溢,与绿茶混合在一起,令所有喝过花茶的人都赞不绝口:“老板,你们卖不卖茉莉花茶?”
林景严摆摆手:“我们只卖花,茶叶只是自家做来喝的,不卖。”
买不了茶,那就赏花、喝茶、闲聊,和景花卉公司的展台算是第十六展区最大的,一下子挤过来几十个人,挤得有些下不了脚。
隔壁陈老板那边看着有些嫉妒,但却无可奈何。正在咬牙切齿时,远远看到三个外商模样的人朝自己展台走过来,忙欢喜地打着招呼:“老板,要买花吗?”
这三个人,正是林满慧先前在第二展区遇到的人。
被称为“蒋君”的华国人蒋弘方是翻译,也是幽谷花社老总吉野川在华国办事处的经理。会说中文的泥哄国人名为松永秀,是国内闻名的插花大师。
蒋弘方引着吉野川、松永秀向陈老板的展台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殷勤地介绍着:“十六展区是农产品,今年花卉外贸的产品不多,这家泰坤花业我提前了解了一下,鲜花品质高、价格优惠,吉野先生、松永先生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实物。”
吉野川长得胖,展馆里待得时间一久,热得不行,垮着一张脸,有点不耐烦:“太他妈热了,真受不了。”
松永秀解开领口饰扣,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目光被和景公司的展台所吸引。看到坐在茶桌旁斟茶倒水的林满慧,一袭白衣似水,如出水芙蕖般清雅,眼睛一亮,脚步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
蒋弘方伸手拉住松永秀:“松永先生,您不是说想看看菊花吗?这家展台有……”
松永秀瞟了他一眼:“等一下再看。”宝珠是高阶灵植,它开出的茉莉花朵香气四溢,与绿茶混合在一起,令所有喝过花茶的人都赞不绝口:“老板,你们卖不卖茉莉花茶?”
林景严摆摆手:“我们只卖花,茶叶只是自家做来喝的,不卖。”
买不了茶,那就赏花、喝茶、闲聊,和景花卉公司的展台算是第十六展区最大的,一下子挤过来几十个人,挤得有些下不了脚。
隔壁陈老板那边看着有些嫉妒,但却无可奈何。正在咬牙切齿时,远远看到三个外商模样的人朝自己展台走过来,忙欢喜地打着招呼:“老板,要买花吗?”
这三个人,正是林满慧先前在第二展区遇到的人。
被称为“蒋君”的华国人蒋弘方是翻译,也是幽谷花社老总吉野川在华国办事处的经理。会说中文的泥哄国人名为松永秀,是国内闻名的插花大师。
蒋弘方引着吉野川、松永秀向陈老板的展台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殷勤地介绍着:“十六展区是农产品,今年花卉外贸的产品不多,这家泰坤花业我提前了解了一下,鲜花品质高、价格优惠,吉野先生、松永先生正好趁这个机会看看实物。”
吉野川长得胖,展馆里待得时间一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