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长沣前脚才见过面,就传出这流言。
想来是孟茯苓正和她对门的缘故,倒是阴差阳错。
裴夕禾心中生出了几分薄怒。
觉得此人的双灵根当真是可惜了。
不一心修炼,而是攀附李淮南,妄图在他人身上寻求庇护。
孟茯苓的手段还没那么厉害,想来是借了李淮南李家的手段。
可是终究牵扯上了陆家,李淮南敢吗?
正在思考着,她瞧见木晚眼中的关怀之色。
心下一暖。
“木姐姐,我与陆长沣之事,终究是有一番纠缠,我自会解决。”
木晚心头微微诧异她确实和陆长沣有牵扯。
可瞧见裴夕禾眼底的沉静之色,心生惊讶。
觉得她似乎短短三日之间,又发生了一番奇妙的变化。
她轻轻地笑了一声。
“如此,你若有需要姐姐的地方自可言说。”
裴夕禾将这储物戒戴上,薄薄的一层如玉质的戒指贴合着她的手指。
“我在这里多谢木姐姐。”
“此事我已经有了决断,至于孟茯苓,她终究是要付出几分代价。”
眼底有着一丝锋芒掠过。
她站起身来,瞧向了地面上。
几缕阳光透过窗户缝隙射入,落到地上成了一片光亮。
“我这些年修炼,不怎么和她再起冲突了,可是如今看来。”
“还是要让她挨过一次彻骨铭心的疼,才能彻底清楚地明白。”
“有些人,不要招惹。”
几分寒气倾斜出来,木晚瞧见她如此神色,也是心中彻底安定下来。
多年的交情了,她知道裴夕禾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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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完试就回寝室睡觉了,呜呜,定的两点的闹钟,结果五点钟才起,谁懂。
啊,我服了我自己了,睡得太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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