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也只有白乾坤这一个人了,怀特夫人对他给予了厚望,他也不能扫母亲的面子。 虞渊开着车,在小区门口的高档水果店前停下。 他从家里带了两瓶茅台,又买了好烟,结果怀特夫人说着些都不健康,要给白乾坤买些水果。 两人刚一下车,还没往水果店里走,经听到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 “我这辈子啊,说实话,没什么大本事,就有一个我觉得还可以。” ——“什么?” “我只要看中一个位置坐下来,上手就是天听。” ——“真的假的?” “我骗你干什么,不信你去问老胡,昨天上午,我是不是三个天听。” ——“我不信,一次两次就算了,打一上午麻将三个天听,你骗谁啊。” “你也不看我姓什么,我祖上可是上古时代的大巫白湖,我给你说,打麻将,坐哪里很重要,坐的位置好,它就旺手气……这都是能算的,不是瞎猫撞到死耗子,下午组个局,我给你算算,不收你钱,你就知道了。” 听到白湖两个字,虞渊和怀特夫人齐齐向声音来处看去,正看到白乾坤脸上挂着一副圆墨镜,踩着老布鞋,手里提着一壶酒,和牌友一边吹着牛逼,一边朝小区门口走。 怀特夫人:“……” 虞渊:“……” 原来不是赵天端说的被吓到了再也不提祖上,而是因为这吹祖上用到了其他地方。 白乾坤只顾着吹牛,无视了路边尴尬的怀特夫人和虞渊,甚至牛皮还越吹越大。 “我祖上的大巫白湖,还专门写了一本《相术》,你以为这相术是看相吗?不,那是专门相牌陆之术,牌,就是牌九,陆,就是双陆,古代赌馆,最怕的就是姓白的人了。” 怀特夫人实在忍不住了,白乾坤从他面前走过时,他把白乾坤叫住了。 “白乾坤,你等一下。” 白乾坤回过头来,看到怀特夫人就是一愣,看到虞渊又是一愣。 而他身边的牌友,早就不想听白乾坤吹牛,趁这个机会跑了。 怀特夫人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记得记得。”白乾坤看到怀特夫人衣着雍容华贵,又看到她手腕上那个翠绿的镯子,像是鸡啄米一样的连连点头,“夫人来我们店里解过字。” 怀特夫人说;“解得挺准的。” 白乾坤讪笑;“我那店里的业务可以说是有口皆碑,就是最近出了点事开不了张,您要是有需要,留个联系方式,下次我开店了通知您。” 怀特夫人说:“我这时就有事找您算。” “这、这恐怕真的不行。”白乾坤又瞟了身边的虞渊一眼,猜出来今天怀特夫人上门来找自己,恐怕不是算命这么简单,“虞王陵出了点事,我也跟着倒了霉,这不还在养病呢,恐怕真的没那个能耐。” 怀特夫人说:“不,很简单的,你就算算我的身份。” “这还用算吗?”白乾坤又开始吹了,“看您这气色,这高鼻梁饱满的鼻头,还有天庭,嘴唇,无一不显示您尊贵的身份和地位!” 怀特夫人说;“那再算算我的年龄。” 白乾坤说;“这个倒是难说,我真的想说您18岁,但是我猜您也就三十出头。” 怀特夫人说:“错了,三十后面,加两个零。” 白乾坤:“???” 怀特夫人说;“我三千多岁了。” 白乾坤的脸差点都白了:“您,您开什么玩笑?” “我不和你开玩笑,我也姓白,算起来,我们是一家。”怀特夫人微笑着说,“我就是你说的,那个写了《相术》,专门帮后人在麻将馆里赢钱的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