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呀, 你也——”太启嘀咕着,打了一个小小哈欠,“啊哈——你也该找个对象了。” 虞渊的心里酸涩难忍,他问:“你可以不去国属特别行动处上班吗?是林启蜇有求于我们, 我们还有其他方式拿到有用的消息。” “可我想去啊。”太启快睡着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和林启蜇聊天感觉真的很不错, 他不像你哥,老管着我, 总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让我觉得很轻松,很自在。” “说起你哥啊。” “你哥,嗯,要不是你哥管着我, 他还在的时候,我都可以有好多男朋友陪我看电影了。” 虞渊:“?” 他的酸气瞬间变成了生气。 虽然他知道太启说的陪看电影的男朋友差不多就等同于吃火锅时的饭搭子,但他还是止不住的生气。 来凡间世界这么久了,他的笨蛋老婆还是没能明白,婚姻和恋爱关系是一对一的吗? 虞渊怒从心起, 低头就朝太启修长的脖颈凑过去。 脖颈间一阵刺痛传来,太启惊慌失措地从瞌睡中醒来, 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怎么了?” 他有些懵了。 在意识到自己被虞渊在脖子上咬了一口后,太启瞬间就火了, 对着虞渊吼道:“你做什么??” 太启气急败坏地摊开手, 手上并没有沾血,但他肯定, 那块皮肤肯定紫了。 “虞泉!!!” “在。”虞渊慢条斯理地坐直身体, 整理了一下衣领, “刚刚你和林启蜇聊得正开心的时候,我偷偷尝了一口你的酒。” “酒的度数好像有点高。”虞渊揉了揉额角,“我也有点晕了。” 太启怒道:“晕了你就能随便咬人吗?” 虞渊说:“也不是随便,只是酒精让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说过我考上大学后就会和我结婚的,我是不是应该留点证明?” 太启很生气:“我又不是不和你结婚!” 虞渊说;“那你就不要等着锅里的,又看着碗里的。” 太启骂道:“我没嫁你没娶,我交个男朋友怎么了?” 虞渊说:“不可以。” 太启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镜头,看到脖子上那么大一块咬痕,快气疯了。 就从来没有人敢对他放肆过,上一个强吻他的,早被他劈得连灰都剩了。 “你怎么和你先祖一个样!”太启忍住了一巴掌拍死小叔子的想法,“给我道歉。” “等我酒醒了再说。”虞渊闭上眼,开始闭目养神。 太启把他晃醒。 “道歉!” ——“我拒绝。” “信不信我真让雷劈死你!” “那你要当第二次寡妇了。” 叔嫂两人借着酒精大吵一架,回家后各回各门,一句话都没说。 第二天早上,两位阿姨放完长假回来了,两人一回家,就看到叔嫂两人从大门的左右两边分别出门,两人彼此没打照面,一个背着书包,一个戴着墨镜围巾。 “诶,你们干嘛去?不是说好让我们中午回来做饭的吗?” “上班。” “答疑。” 两人连招呼也不打,径直走向了门口的两辆车。 阿姨们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 今早起床,太启发现昨晚小叔子留下的咬痕又扩散了些,他的本来皮肤就白,一点青紫就足以触目惊心,气得太启当场就去把小叔子从床上拽起来,让他道歉。 虞渊看到他脖子上的青紫,慢吞吞地问,昨天发生什么了? 小叔子的反应就像是酒后犯事翻脸不认人,太启一口气憋在心里,直接放话说今天就把林启蜇带回来吃饭,把虞渊也给惹火了。 叔嫂矛盾直接升级,从起床到出门,两人一句话都没说。 太启本来没那么早出门,因为被小叔子气的,直接就出门去蹲林启蜇了。 昨晚睡觉前,太启就收到了林启蜇的信息,林启蜇告诉他,他的入职申请报告已经打上去了,最迟明天中午就会出结果,下午就能入职试用。 太启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上班了,便问办公地点在哪里。 林启蜇告诉了他一个大致的位置,说等报告批准下来会去找他,并带他去办入职。太启说自己在家没事,上午就可以去等结果,林启蜇担心有变,又知道太启爱美食,便给太启介绍了些办公地点旁的小店,他说这些小店都是老市民们爱去的店,味道好价格便宜,成功转移了太启的注意力。 太启在老城区的城中村,一路逛一路吃,吃完八/九家店,又找了一家市井咖啡店喝咖啡,眼看着到下午了,还没有接到林启蜇的电话。 他担心林启蜇反悔,直接一个电话拨过去了。 “林队,请问我的入职申请报告批准了吗?” “哦,夏先生,我正打算给你打电话。”林启蜇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谨慎,“我们约个地方见面?报告已经大致批准了,不过有些细节需要敲定一下。” 太启说:“行,我在向阳街26号的叮铃咖啡店里,我们就这里见面。” 林启蜇问:“你一个人?” 太启说:“对,我一个人。” 挂断电话,林启蜇看着手里的批示,心里有些犹豫。 他见过的人多,和很多特殊的“人”也打过交道。一顿饭下来,足够他大致摸清对方的性格特点。夏太启是个藏得很深的“人”,从那些递交到处里的资料上都能看的出来。但同时,他敏感地察觉到,夏太启没什么城府,对于人际交往的经验也相当浅薄,倒是他身边那位小叔子虞泉的城府相当深,是个厉害的人物。 林启蜇手里拿着的那份入职申请报告上,国属特别行动处最高领导的批示是“进行最高级背调”,后面的附件上有厚厚一叠表格,包括性格测试以及太启的各种经历,以及组成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