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绷。
也半夜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秦义离开后,简单也打起了哈欠,晃着脑袋摆摆手,
“不行了我得去睡了,你自便吧,被子都在柜子里,你都知道的,”
说着人就要出门,然后又退回来说了一句,
“要是还要啥药,你们再喊我。”
简单回到东屋简直是秒睡,也难怪,就是再年轻,光是这几天坐车颠簸的,人也受不了。
这边程朝就没有那么悠闲了,想着这一路的事,想着生病的小安,想着缺医少药的卫生室,束手无策的军医,还有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一时间还真就睡不着了。
过一会儿秦清淮回来,就对上程朝虎视眈眈的目光。
简单是丝毫不知道两个男人在多日的舟车劳顿后,还能秉烛夜谈,她是睡得酣畅,甚至还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自己都笑出了声。
第二天不巧,是个阴雨天,光线也灰蒙蒙的,简单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懵,坐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已经回到家属院了。
“醒了?下地吃饭啊?”
“啊?”
“还睡呢?该起了,都中午了,把早饭都睡过去了。”
第一声是秦清淮,第二声略带吐槽的是程朝,简单看了看柜上的钟表,可不是吗,十二点了。
这,是有点过分了。
赶紧捋捋头发穿上外衣下地洗脸刷牙,
“你们都下班啦?早上怎么没叫我?”
程朝又阴阳怪气,
“那不是有人舍不得吗?自己一宿没睡,还生怕把你吵醒了,大早上的家里有人,还锁上门去上班。”
简单心里暖,朝自己男人笑笑,转头就去怼她哥,
“你是羡慕我,还是嫉妒我有人疼?”
“你!”
程朝气的指着她不知道说啥好,
“你好样的,现在啥话都好意思说了。”
“哼!”
小胜一局,简单美滋滋的,硬是多吃了两个包子,下桌都是扶着肚子的。
“这点出息!”
吃完饭,简单才问起那三个教授的事,
“他们是怎么安排的?开荒到啥进度了啊?”
“有工分,家属们虽然有抱怨,但是活是没耽误,家属院后面那一片荒地开出来了不少,打算留出来一块做养殖,靠着山脚这边这一片,研究冬天的蔬菜大棚,往远了去,都开了种地。
至于种粮食还是菜的,明天晴天让魏教授和余教授过去看看,这方面,他们还是比较有研究的。”
简单往外面看了看,又看看满地的苗子,
“这雨啥时候能停,我还想着支个小棚子把这苗都挪出去呢,要是再等几天暖和上来,都不用棚子,直接就能移栽了。”
这业务,是两个男人都陌生的领域,也没发表意见,
“你看看,那棚子都要啥东西,我们有时间去整回来,用不用的再说。”
说完,程朝就知道他有点傻了,轻轻的拍了拍嘴,
“呸!猪脑子。
塑料布和竹坯子,是吧?待会下午没事我们去给你把竹子整回来,塑料布你有吗,没有我就让他们捎过来。
哎呀,坏了,这个点,二婶快到了吧?”
两个人上午听三个教授说的脑子里现在还都是那些术语,把唐素梅的事忘到了脑后,程朝抬腿就往外走,
“我去看看。”
“不用急,我让秦义去接了,不过我猜二婶得先去卫生室看病人,然后才能有心思过来。”
程朝一顿,
“要不都说你是老狐狸呢,真是就没有你想不到的。
这个点儿,估计吃饭也就是食堂,食堂今天中午啥菜?”
“萝卜条汤,二合面窝头。
秦义不会带二婶过去,一会儿过来下个热面条,让二婶先热乎热乎,想吃什么晚上再做。”
“哎,你?”
程朝瞪眼睛,
“你刚才和的面,是在这等着呢?哎,你真行啊,连我都瞒着。”
简单也看过去,这男人,想的做的,还真是周到,就是她和程朝这侄子侄女的都没想到,他居然就准备好了,还是亲手?
“你一宿没睡,还能想到这些事,你不困吗?不累吗?”
秦清淮失笑,
“你把我想成泥娃娃了吧?我身子没有那么脆弱,这些年调养回来不少,只是跟朝哥这样底子好的比可能会差一点,但是也不至于熬个夜就累坏的地步。
放心吧!”
说实话,简单也是又心疼的,一点点。
该说不说的,结婚这么长时间,他无论是作为丈夫,还是工作中的政委,都是无懈可击的,不管是态度还是行动,每一项几乎都是满分,简单自己都没发现,她现在跟在刘家屯时相比,说话做事,都要自在很多,就比如时不时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撒娇,那都是在极度信任极度放松的环境下的下意识反应。
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的细心,体贴,已经让她不自觉的适应并且习惯了,这个傻丫头自己估计还不清楚呢。
程朝冷眼看着,小两口又要开始黏糊了,虽然有点倒牙,但是要是能一直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