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首城已成死地,驻守在那里的五千鬼子全部死于非命头颅被摘,现场留下众多无头尸体。”
“春山城”
“南怀城”
短短半月时间,好消息连续不断,鬼子意外出问题连连数城失守,秘党不费吹灰之力连下数城,幸福来得太突然,让听闻这些消息的人都有些不敢置信。
虽然鬼子们的死相有点吓人,但是想想这些都是在国内犯下滔天罪行的侵略战犯,众人又觉得死得好,死得解气。
一名将军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地中海脑门“我滴个乖乖,这些小鬼子莫不是真的遭天谴了神明显灵了”
“哪里来的神明,这种手段倒更像是恶鬼吧。”
“管他什么手段,反正帮忙打小鬼子就是恶鬼我也认了这个朋友。”
李淙阳激动不已地挥手“没想到他们竟能做到这一步,若将这次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他,也许能让顾道长配合我们打个反击战。”
李淙阳这次归来,得到了一副扶桑军的地图,上面不止清晰地绘制了扶桑军占区,还标注了扶桑军比较重要的物资中心和一些秘密基地,这地图是李淙阳等特务们花费了大量代价和牺牲弄来的,甚至从图上可以看出一些扶桑军地行军意向。
当然扶桑军已经察觉了地图被盗,这些行军意向可能有所改变,但是一些研究基地和物资中心却是不那么容易搬迁的,这些的用处可是极大的。
“李淙阳,设法联系上那位顾道长,到了我们给鬼子点颜色瞧瞧的时候了。”
“是”
李淙阳心中想着顾重锦和那些阴兵,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到了哪里。
硝烟渐止,惨叫已消,空城里只剩下了遍地的死尸,数之不尽的无头尸体。
阴兵列阵,滚滚黑云仿佛从他们身上直升而上,遮盖了头顶整片天空,仿佛气旋一样,在以骑在马上的殷珩为中心,盘旋环绕。
那双红色的眼睛,仿佛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煞气之重,仿佛空气中都能挤下血水来。
然而这时,数道怪异的惨叫声打破了这血腥的寂静。
“嘶昂嘶”被一队阴兵驱赶着的白马,惊恐万状惨叫连连,几乎四蹄跪在地上挣扎着不愿前行,仿佛一个惨遭暴徒凌虐的小可怜,但最后还是被阴兵强行拖到了顾重锦面前。
被李淙阳惦记着的顾重锦,此时正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匹被吓坏的马,不过心中却也松了口气。
这几天杀得人越来越多,殷珩身上的煞气就越来越重,哪怕是顾重锦身上有修为护身,待在殷珩身边也觉得寒入心髓芒刺在背。
尤其刚刚,大量扶桑兵被阴兵摘下了脑袋,随着那些无头尸体一一倒下,顾重锦看到殷珩眼神,简直像是要入了魔一样,顾重锦本来是有点担心殷珩会失控,没想到很快的,殷珩竟然又惦记起给他找马的事,身上的煞气也肉眼可见地被压下来。
顾重锦无奈笑道“怎么又抓马这些寻常的动物可不会愿意和我们待在一起,它们的感知比人类敏锐了很多,对亡魂的恐惧也更强烈,尤其你带着一整个阴兵大部队,这马不可能安稳地待在我们身边。”
殷珩看了顾重锦一眼,嘴角微微弯出点弧度,又很快消失,似乎很满意顾重锦那个下意识的“我们”。
殷珩示意阴兵将马绳给顾重锦“给你找的代步工具,这匹也许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有个活人在身边,殷珩最近总想起人活着时的种种,所以偶尔会惦记着顾重锦走多了会累,累了要休息,夜晚要睡觉,睡觉不能冷了热了脏了乱了,在可以范围内要找个尽量舒适的好地方。
殷珩觉得自己的整个队伍里,就顾重锦这么一个活人,万一因为他照顾不周,将顾重锦弄坏了,也变成那些阴兵一样不会说话没有意识,那就不好了。
因为这些,殷珩每天除了杀鬼子打仗,也开始惦记着不能让顾重锦睡森林树杈,以及给顾重锦找个好的代步工具,不能累着顾重锦。
殷珩几天前就开始留意一些动物,现在是马,之前在森林里的时候,还抓过熊、狼、老虎,可惜无一能用。
所有的动物,只要靠近他们一段距离,就战战兢兢地嘶鸣,躁动挣扎或者腿软地根本无法前行,更别说来驮顾重锦了,最后殷珩只能给顾重锦找到一个自行车跟团。
顾重锦看着那匹快被吓傻的马道“它光是靠近我们就吓得站不起来,不像是能当代步工具的样子”
“它能行。它是汗血宝马,叫千里踏雪,追风逐日,一日千里,而且很是凶猛,枪林弹雨中都不怕,应该能很快适应新环境,是吧,踏雪”说着殷珩自信地看向了那匹马。
“嘶昂”在对上殷珩幽绿的眼神后,那匹已经惊恐至极的马,仿佛穷途末路一般,吭地一下晕了过去。
殷珩“”
“咳咳。”顾重锦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为了给被打脸的殷珩留点脸面,假意以咳声掩饰。
殷珩瞥了扭头忍笑的顾重锦一眼,微微撇嘴没说话,旁边的阴兵倒是很给老大面子,幽幽地当着称职的背景。
这匹马的原主人是领导此地扶桑兵的大佐,殷珩刚杀掉了那名大佐,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