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所措。
林氏过来抱着顺顺哄,“这是大房的孩子,他比较胆小。你们还是进去坐吧,大门口的,也不方便说话。”
“真不用,我们就是过来看一眼。”木疆逗了逗安儿,让徐放把孩子还回去,“今早回到京都后,我们也没怎么歇着,待会还要去吃席。”
徐放感觉小孩儿抱着格外软,依依不舍地把安儿还给奶娘,“是啊嫂嫂,我们看到你和小侄儿都好就放心了。等我们明日把三郎接回来,大家再叙旧。”
林氏看天色确实不早,便没再挽留,而是叮嘱他们俩少喝一点。
目送徐放两人离开后,林氏才进府回三房。
马车里,徐放再次感叹,“安儿是真壮实啊!”
木疆点头说是,“能把安儿养得那么好,说明三郎他们过得还不错。我们回来的也是时候,正好三郎明日会试结束,哥几个又可以一起喝酒了!”
“是啊,说到这个,我就期待。要是三郎能高中,就是三喜临门了。”徐放和木疆都立了功,这次回京城前,将军已经上折子帮他们请官,而且已经获得同意,就等加封了。
木疆哈哈笑到,“不是四喜吗?”
“什么四喜?”刚问出口,徐放黝黑的脖颈稍微有了点红色,嘿嘿笑道,“这不还没成么,等我娶了娘子过门,那才是喜事。”
想到要成亲,徐放就忍不住笑容,一直咧嘴在笑。
这晚,徐放和木疆到底没喝太醉,因为心里记挂着次日早上要去接江云康,回去时都还有些记意识。
而江云康并不知道徐放和木疆已经回到京城,他交了试卷后,才开始设想这次会试的成绩。
这次的会试,他能感受到自己发挥得很好。不过这会还是不太敢想中会元,因为不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但一甲的名次,他觉得肯定可以。
“咳咳。”隔壁传来两声咳嗽。
江云康翻了个身,现在已经考完了,隔壁咳一晚上都没事,他睡不着也没事。
他现在也很兴奋,只要会试过了,就大大不同了。
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江云康才有了点睡意。
不过第二天很早,江云康就醒了。他难得地睡不着,坐起来等考官过来核对身份。
虽然很激动,不过出考场时,他还是假装咳嗽两声,让自己看着病殃殃的。
于景山紧随其后地出来,他夜里着凉,这会才是真的病了,走到江云康身边后,没好气地道,“和你挨着考试就是倒霉。”
“放心,也不会有下次了。”江云康直接道。
于景山被噎住,愤愤地哼了一声,转头去找自家小厮。
江云康往边上走了点。特意和于景山隔开距离。
现在人很多,都在往外走,书砚还不太好找他。
过了一刻钟左右,文渝找到江云康。
看到文渝第一眼,江云康就问考得如何。
“正常发挥,三郎呢?”文渝问完后,看到江云康轻轻点头,才松了一口气,“希望这次,咱们都能有最好的名次。”
江云康也很期待名次,不管会元是他还是文渝,他都会很满意。
江云康又等了一会,还没等到书砚,打算和文渝过去找人,却听到江鸿飞的声音。
“三哥,你怎么还病着?”江鸿飞刚和几个同乡说完话,看到江云康在咳嗽,便想过来看热闹,“前两日我想去看你,但是被三嫂给拦住。当时我就怕你病得太严重,不曾想你还没好,这可怎么办啊?”
江鸿飞的声音不小,四周经过的人都停下看了过来。
而不远处的翁行鑫,也刚找到于景山,在问于景山考得如何。
于景山嗓子不舒服,不想回答翁行鑫,看到自家下人时,便大步走过去。
只是没走两步,就看到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由停在原地确认。
徐放上了战场后,确实黑了很多。他和木疆刚才和书砚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耽搁了一点时间。
看到远处的江云康在和别人说话,徐放想给江云康一个惊喜,便让木疆先别喊人。
但是等快靠近时,听到江云康对面的人在叹气,说江云康要错过中会元的机会,他当即放下脸,大声吼道,“老子兄弟天下第一会读书,要你多管闲事?”
徐放黑着脸走到江云康边上,在江云康错愕的时候,皱眉问江鸿飞,“你谁啊?”
江鸿飞飞快地打量了一眼徐放,他看徐放胳膊粗壮,说话又特别豪迈,看着就像习武的人,当即不屑地瞥了徐放一眼,“我不用和你说是谁吧?”
“你一个臭练武的,到我们读书人的地方干什么?”
江鸿飞不是京城人,自然不认识徐放。
他现在只当徐放是个武夫,眼里都是看不起。
徐放听到江鸿飞说的,当即炸了,往前逼近江鸿飞,“你他么有本事再说一句臭练武记的,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嘛。”江鸿飞比徐放矮了半个头,在徐放逼近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这里是贡院,难不成我还会怕你?”
“你要是敢在这里动手打人,你也就……”
“就怎么?”徐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