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止来不及捡起手中的黑剑,正又要横刀夹开。
可还是慢了,张平的竹棒已经劈在了公孙止的左肩上。
“啊!”
公孙止发出了痛苦的尖叫,他感觉左肩的骨头想要碎裂一样。
他握着自己的左肩,怒道:
“小子,你这是什么棒法?”
张平竹棒一抡,夹在肩膀上戏虐道:
“打狗棒法!”
“什么打狗棒法,休要胡说,你小子拐着弯骂人吧!”公孙止喝道。
“哈哈哈”
大厅此时所有人纵然一笑。
“你个痴人,你自己居然还承认了!”马光佐对公孙止嘲讽道。
【叮,公孙止的负面情绪值+20】
公孙止听到这声音,知道是那个蒙古鞑子又在嘲笑,他不由分说举剑向旁刺去。
张平见此,立即蛛丝一弹。便黏在了那柄剑上。
公孙止的手臂当即不能动弹。只见黑剑便横档在马光佐眼前。
马光佐一时又被吓得两眼发直。
“臭小子,别阻拦我!我定要杀了这蒙古人,好啊,不是说好你们蒙古人不应该插手的吗?怎么又是这样?”公孙止喝道
“公孙止,你和我单打独斗,别去为难他。”张平厉声喝道。
张平想着这马光佐虽然多嘴,但正应如此,张平才能负面情绪值持续上涨。
这也挺好的,张平说什么都得把这马光佐给救下来。
“张平兄弟,多谢相救,你快打败这恶老头!”马光佐顿时欣喜道。
张平也没再拖延,四五根蛛丝齐上,顿时困住公孙止的手脚。
公孙止本来黑剑已被定住,他又欲要使出金刀一抗。
可是此刻全身四肢体动弹不得。
“小子,你到底又干了什么?”
公孙止只得发动全身内力,手一拽,脚一蹬。
蛛丝便有片刻的松动之势。公孙止黑剑在手中一转,顿时两三根蛛丝齐刷刷地挥落。
再金刀一挥,脚上的蛛丝也纷纷砍落。
“小子,还是得把你先砍死才对。”公孙止喝道。
张平没理会他,打狗棒直接招呼过去。
刀棒再次相撞,公孙止奈何不了张平,张平也在公孙止攻击下讨不到好处。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快用渔网把他困住!”公孙止厉声吼道。
那些绿衫人中一人从怀里一取,一张渔网便抛上了天。
四个绿衫人手腕一拽,一拉,渔网便飞向了张平。
张平内心一颤,这渔网难缠至极,被困住了就麻烦了!
此刻躲在屋顶一边的老顽童,另找了个适合角度偷看
起初看着张平接二连三地戏弄公孙止,他是又解气又好笑。
起初他还不到张平使用了什么手段让公孙止手脚这么容易束缚。
但他在上面看得仔细了,越看越清晰,隐隐约约屋内有许多犹如细丝的白光一晃而过。
他心里想着又是贤弟这小子手里有着什么新鲜的玩意,居然不与他细说,等出去后定要问问他。
老顽童细想着,但见
遭了,这破渔网。贤弟有麻烦了!我该下不下去救他,可是下去又被网住怎么办,这渔网可厉害得紧。
在老顽童踌躇不决时,又见张平上方突然飞出两把武器。
原来他使出了七段剪,分化的七段剪趁绿衫人还未完全靠近之时,纷纷向他们手脚,手腕刺去。
绿衫人的受于阻碍,行动减缓了几分,全力抵抗着来去不定的两把剪子。
“好啊,你这小子,身上的宝贝可是真的不少,我问你,你既然都从绝情谷底上来了,我那徒弟呢?”公孙止手上的刀剑只管朝张平挥去,看着张平居然在自己面前生龙活虎,想起昨晚自己一掌把他推下悬崖,他居然没有事,而且本领比之前更上进了!
他不由得担心自己的徒弟樊一翁。
“什么徒弟?”张平自是知道公孙止问的是樊一翁,只是他此刻分神控制着七断剪,又一边与公孙止对抗。一时没有心思回答公孙止的疑问
“你知道我问的是谁?”公孙止语气加重了几分。
“哦你是说你那个徒弟樊一翁吧!哦,他死了!”张平淡淡地回答道。
“什么?你说什么?不可能,你都没有死,他怎么会,,,不,以你现在的实力,能把他杀了也不一定,对,是你把他杀了,是不是?”公孙止怒喝道。
“是我杀的又怎样?他和我比武输了,死在我的手下也不为过,你那徒弟都打不过我,看来你这当师傅的也还差点意思。”
张平摇了摇头,把仇恨值拉到了极点。
【叮,公孙止的负面情绪值+20】
“你奶奶的,你嘲讽我还不说,把我徒弟都杀了,我要你的命!你们还不快困住他!”
那些绿衫人在与七段剪缠斗几下,越来越靠近张平,张平终究是分顾不上,眼看渔网就要袭来,他内心颤抖。
情急之下,他左手一弹,五六根蛛丝欲要弹出。
可是公孙止现在早已发现端倪,每当那丝线出来之时,张平的手腕都要牵伸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