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翁说完左手一扬,一把龙头铁杖便飞向上空。
张平一惊,印象中樊一翁最擅长使用的武器便是这沉重无比的铁杖,也不知他是怎么举得起来的。
樊一翁手回旋接过铁杖,把铁杖往地下一砸,山崖平阔之地顿时震得发出嗡嗡之声,周围人都被这气势回退半步。
樊一翁提起铁杖,微微一晃,激起一股劲风朝张平挥去,张平见此,身体急忙闪避,劲风正打向山崖那处大石头上,石头震出深深裂痕。
张平手一挥,七段剪再次闪电般地挥出,正又要向他胡须剪去。
樊一翁料到张平又要如此,他身体一侧,铁杖一撑,身体一个轻跃闪避开来。
他依赖着铁杖倒是能轻易避开。
可张平也不等他站稳脚步,急忙把七段剪一分为二。
当即另一把剪刃分离开来,极速旋转,朝樊一翁的胡须攻去。
樊一翁没有反应过来,来不及避开就已经又被剪掉一缕胡须。
“好啊,好啊!小弟!剪的好,把他的狗毛全剪掉”,让他成为一个癞皮狗!”周伯通在渔网里拍手叫好。
傻姑在一旁不知其意,只知道张平的剪子好厉害,嘴里也跟着喝道:“好好好!”
【叮,樊一翁的负面情绪值+20】
樊一翁连遭张平多次戏弄,怒火大盛,喝道:
“好啊,小子,你攻我其他地方可以,但你只剪我胡须,这不是存心玩我呢?我樊一翁何曾受过如此戏弄。我定要让你尝尝被戏耍的滋味!”
说完,樊一翁挥动铁杖,呼的一声,往张平身上横扫过去。
眼看铁杖要距离张平半分,张平脚步一移,身体一斜,左臂伸出,竟直接去握杖柄,然后右手手指一挽,七段剪又要从他胡须而过。
樊一翁惊讶张平的臂力,力量居然如此之大,但又见他剪刀飞来,恼怒至极,他头一歪,左手把仅剩的胡须一甩,右手任然挥动自己的铁杖,他铁杖倒转,铁杖再往前一捅,这一下正好击中张平的腹部。
周围的绿衫人,连声呼气,都觉得这一击要张平吃上苦头。
傻姑闭上了眼睛,不敢看去,而周伯通见到张平挨了一击只是轻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伸展开来。
樊一翁见到攻到了敌人,料想张平定会受重伤,岂知张平犹如无碍,他立即抓住了铁杖的头部。
樊一翁大感不妙,以为对方要抢夺自己的兵器,他当即又要把铁杖向前挺去。这一挺他使用了十成的内力,他不相信张平还不受伤。
不料张平又是脚步一登,身体跃起,一个空翻,铁杖便落了隔空空。
樊一翁见他跃起,把铁杖一收,抡起打了个转,又朝张平捅去。
只见张平在他铁杖上脚尖一点,使出一掌欲要想他头部击去。
樊一翁见对方身手如此敏捷,力量又如此之大,再也不敢小觑。
他立即后退半步,避开张平的攻势,铁杖呼得连声作响,极力保护好自己的头部。
可是张平两把剪刃只往樊一翁头部招呼,剪刃已经被张平使得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剪刃东窜西飞,张平手掌也不忘朝樊一翁挥去。
樊一翁只得全力抵挡,一时之间两人斗得个二十来回合。
一时之间谁也分不清胜负。
又斗得数来回,樊一翁的铁杖全是横扫,
张平只是用剪子飞舞作响,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快。
“小子,有本事我俩凭真本事打一场,你别用这把臭剪刀。”樊一翁已是都得乏力,气喘吁吁道。
“你用你的兵器,我用我的兵器,怎么就不是凭真本事呢?”张平冷笑道。
“好,咱俩谁也不用兵器,就凭手上的功夫见真晓。”樊一翁喊道。
“凭什么,我们是弱者,你们人多,我们人少,我输了,我们就一直会被困在谷里,而你输了,屁事没有,凭什么兵器都不能用,哼,老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要失败了,才来要求这些?”张平嘲讽道。
“开玩笑,我樊一翁需要求你一个臭小子,我会输?好啊,臭小子,你太看不起人呢?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樊一翁当即又怒道。
“那你尽管把你功夫使出来,我奉陪!”
樊一翁哪受得了百般挑衅,他当即杖法一变,狂舞极挥。
又见他脑袋一晃,胡须甩开,直朝七段剪攻去,只见他就是这么任性一卷,把一个剪刃向上拉扯。
顿时这剪刃停止旋转,张平极力控制着,可是樊一翁的胡须如同辫子一样拉扯着七段剪,张平根本试不出半分力气。
张平手擒住铁杖,与他纠缠不清,他使用余下的剪刃攻击着。
另一只手当即挥出了打狗棒,张平手挺竹棒朝樊一翁挥去,樊一翁见张平居然又掏出了新的武器,他顿感惊奇,但心中想着也不足畏惧,他胡须再次一挥,张平见此竹棒回旋,使了打狗棒的绊字诀。
他只攻樊一翁下盘当即往他腿上一绊,樊一翁当即腿后退半步。
“打的好!张平兄弟,打他的狗腿子!”周伯通露出憨态可掬的笑容。
周围绿衫人见此,立即拔出长剑,渔网欲要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