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府里,每天都是上演痴女怨男的戏码,林小满那是吃了一个又一个的瓜。
时间飞快,大半年的时间转瞬而逝,虽然关上门那是各种鸡飞狗跳,但是到了外面,有德盛帝这个老丈人压着,云文曜半分不该逾越的恪守礼法。在外人面前,云文曜对于刘惠这个妻子,虽然没有亲密,但绝对是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的相敬如宾。
当然,林小满觉得相敬如冰更适合一点。
时间飞快,大半年转瞬即逝,长公主大婚这件事的热度逐渐下去了。
风头过去之后,陈书意这个年纪,自武定侯夫妇自然是急着给她相看人家了。
然后,又是那个年轻有为礼部侍郎。
云文曜显然是知道了这个消息。
原本,他可以娶到心爱的女人,他的前途也是一片光明,而现在,被逼着娶了个公主,爱人和前途全没了!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云文曜愁苦的整个人泡在酒坛子里,每天买醉,意志消沉,十分颓废。
刘惠看了,那是急在眼里苦在心头。
这天,云文曜又是喝了个伶仃大醉,两个小厮好一番折腾,这才把他带回客房,扶到床上。
“你们好生伺候着驸马。”深怕烂醉的云文曜会伤到自己,刘惠心疼地对着两个小厮吩咐。
“是,公主。”
不舍得就照看了一会儿,刘惠这才回房间。
“杨嬷嬷,你留下,丝翠,丝竹你们俩去门外候着。”难过伤心地在房里唉声叹气了许久,刘惠挥挥手屏退了两个丫环。
“是,公主。”
两个小丫环恭敬的退了下去,并很贴心地关上了门。
“公主,您这是?”
林小满明白,这是要和她商量‘妾’的事了。
“杨嬷嬷……”绞着手绢,刘惠脸上的表情很矛盾的呈现一种又生气又痛心,“你说,你说他为什么就是忘不掉那个女人呢!陈书意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他那么念念不忘!”
“公主,您是不是想多了,会不会只是发生了什么让驸马爷不开心的事?”
“当然是不开心的事,是她陈书意要嫁人了!”气得一拍桌子,刘惠脸色十分难看,标准的‘妻子出轨’。
“公主,这不是挺好的,陈书意嫁了别人,驸马爷心中最后一点念想都没了,他岂不是能跟你好好过日子了?这绝对是好事!”林小满脱口而出。
你们两个‘相爱相杀相虐’爱咋滴咋滴,千万别拉别人下水!
谈恋爱,两个人作上天都无所谓,但是炮灰别人,那就过分了!
“但是,杨嬷嬷,我肯定,云文曜心里就是还想着陈书意,我不甘心!我们都已经成婚了,我到底哪里比不上陈书意!”说着说着,刘惠只觉得委屈的掉起了眼泪,“杨嬷嬷,我堂堂一个公主,父皇的掌上明珠,明日里别人见了我,哪个不是阿谀奉承的讨好?但是到了他那边,我掏心掏肺地对他好,放下身段讨好他。他,他为什么还要这样!为什么对我还是这么冷淡!我到底哪里不好了!他难道就是真的没有心吗?是座冰山,他也该融化了啊!”
林小满:不是对的人,呼吸也是错的!
谁让他现在不喜欢你,但你丫偏要送上门!
怪谁?
虽然心里吐槽,但表情上林小满是很同步的一脸为刘惠愤愤不平,大骂渣男,“公主,云文曜他就是白眼狼,我之前就说了,您不能什么都迁就他,您是公主,是皇室,而驸马,那是依附于您的!您不能本末倒置呀!您要拿出公主的威胁治他!”
来,拿起你的霸道公主剧本,勇敢的上啊!
云文曜这个人,他喜欢的就是离婚后又飒又帅的长公主!
得到的不珍稀,失去了又思念,云文曜就是有贱男属性的。
“杨嬷嬷,不是的!”林小满一说云文曜的坏话,刘惠当即就不乐意了,“他就是……他就是暂时被蒙蔽了,看不到我的好!”
“公主!”林小满很恰当的演绎了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杨嬷嬷,你别说了,都是陈书意。”刘惠继续选择自欺欺人,死绞着手帕,兀自气了一会儿,语气转而深深的全是担忧,“嬷嬷,有句话叫做,活人永远争不过死人。而除了死人,还有得不到的女人!男人大多都是一样,如果陈书意嫁给了别人,只怕他一辈子都会遗憾,他一辈子都会把她放在心上!一个永远得不到的人,我拿什么跟她争?”
“公主,您的意思是?”林小满心里忍不住翻白眼,来了,损招来了。
“我……我想……我直接去求父皇,让父皇下旨,把陈书意赐给文曜他当妾!只有得到了,才不会一直惦记着,而也是只有得到了,才能看到缺点!陈书意那个虚伪的女人,她就是嫌贫爱富,她就是想找一个门当户对的人家当主母,她当了文曜的妾一定会不甘心。到时候,文曜就会知道,陈书意根本就不爱他!她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都是对父母言听计从,她们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她们都只看男方的家世!只要文曜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一定会彻然醒目,知道只有才是最爱他的。”
林小满:对对对,你是真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