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要听我这个太监的话,不是的错?” 陶朱简直要被麦穗吐血了。 不不,陶朱深吸一口,说道:“那个账本对陆善柔有用吗?” 麦穗说道:“我不知道啊,我把账本给她,就去吃烧饼了。” 不不!陶朱长嘘一口,说道:“明去乾鱼胡,问问陆善柔账本有没有用、她还需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 “还有,我去年夏和凤姐在北顶湖采集莲花花蕊的露水做的秋露白,应该已经酿好了吧,分我我一坛。” 只要有吃有喝,麦穗就愿意效力。 次日,张皇亲街,张府。 老人睡不了懒觉,一清早就来了。 八十岁的徐琼围一池红色睡莲散步,回了池边的凉亭喝茶。 管家来了,递上一封信,“太保,这是今刚送来的信。” 徐琼看信封上算盘珠子的水印,顿时一怔,说道:“把信放在这,下去吧——把历书拿过来,我看看日子。” 不一会,管家拿来了历书,退下。 徐琼拆开了信件,拿出一张写满了数字的信。 他看数字,翻历书,拿出一张白纸,历书上对应的文字一个个抄写下来。 徐琼终于译完了整封信,把信看了好几遍,然后扔进火盆烧掉。 居然走了这一步。 徐琼对满池红莲,枯坐了整整一。 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徐琼悄悄床,看妻子张夫人的睡颜,他长叹一口,然后乘夜色,走了红色睡莲池边。 他脱了鞋,缓缓走进池塘,脚底的淤泥很滑,他一步步的走,池水很快了他的胸口。 入目处是一朵红色的睡莲,但是在夜,他看不出颜色,无论莲叶、睡莲还是池水,是黑黑的。 就像这个污浊的世界、污浊的自己,什么是黑的。 徐琼继续向前,池水淹没了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