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收越紧,心尖儿发颤发痒,他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骨血。
云朵很快发现,伸手拽江执的手:“江执哥哥你放开点儿,我快被你勒死了。”
江执没放,反而一个转身将云朵压在床上,质问她:“那天为什么说我是司机?”他眼眸里还残留着柔情,更多的是沉冷。
慌乱中,云朵心神也恍惚了,愣愣地问:“哪天呀?”
忘了?江执幽深眼眸盘桓在她眉宇间,心越发的冷。
下一秒,他埋头在她脖颈,他想要重重地咬她,让她长记性,可还是不舍得,只轻咬了一下。警告她:“忘了没关系,以后不许再说,听到没有?!”
云朵吃痛,一下就又想起来,是好几天前的早上,她对许阳阳说的。已经过去好几天,他竟然都还记着。
真是记仇!她撇撇嘴儿:“嗯,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倏地,云朵眼睛睁圆,问:“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不高兴,对我冷淡的吗?”
“不是。”江执否认,眼神微微闪躲。
“哼,你明明就是!”云朵无比确认。
江执抬手捏她脸蛋,“以后再有人问你,要怎么说?”
“我要说你是我的未婚夫。”她又甜蜜蜜的笑,柔情蜜意的一双眼看他,声音黏腻:“说你是我最最亲爱的未婚夫。”
她嘴上不知羞的说着情话,脸和耳朵却滚烫发热,脑子也热得迷迷糊糊。
江执看她情态,心绪又说不出的柔软了,眼眸微热,他一只大手蒙住云朵眼睛,视线凝在她唇上,低柔的声音缱绻:“崽崽,再说一遍。”另一只手偷偷拿出录音笔放在她唇
边。
云朵红唇阖动:“江执哥哥是我的未婚夫,最最亲爱的未婚夫,我好喜欢他,好爱好爱他,一辈子都爱他。”
说不下去了,云朵羞得一把揽下江执,滚烫的身子挤进他怀里,小脑袋也埋进他胸膛躲着。
不说了不说了,太羞人了!
江执按下音键,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的弧度。回头又把云朵香软的小身子抱住,薄唇贴上她柔软发顶,细细摩挲轻吻。
“崽崽乖。”
第二天,江执并没有出差,而是陪云朵去江公馆吃饭。
车上。
云朵嘟起嘴儿:“哼,你骗人,你根本就不出差。”
江执空出一只手,指腹揉在云朵红艳艳的唇瓣,他没骗她,本来是打算是去出差的,但是爷爷打电话来说云朵答应了回江公馆吃饭,怕她受欺负,他把日程推后了。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进江公馆园子。
萍姨谄媚地迎接出来,笑盈盈的扶云朵下车:“朵儿,慢点儿,别摔了。”
云朵浅浅一笑:“我哪有那么娇气呀。”
江执一把从萍姨手中抢过云朵,脸色淡漠没什么表情,但是周身那冰冷的气场逼人。萍姨有些尴尬,笑道:“去吧,小两口感情真是好。”
之后,江执去二楼书房找爷爷谈工作也把云朵拉去了。
云朵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听得似懂非懂。
萍姨进来送了一次茶,示意云朵出去有话要跟她说,云朵刚要起身江执一记冷眼看过来,她又坐下。
云朵咬唇,侧了侧身子不看他。
手机震动声响起,云朵拿出来,是萍姨的消息。
萍姨:朵朵呀,上次瑶瑶叫你煮汤是她的不对,我也说过她了,你没有生气吧。
云朵回:没有,我都忘记这回事了。
萍姨:那就好,就是江执因为这事儿罢免了瑶瑶在公司的职位,你帮着劝劝你江执哥哥,让瑶瑶回去上班吧,瑶瑶她整日在家哭,眼睛都哭出毛病了。
云朵看了一眼江执,他当日打江书瑶是因为江书瑶叫她做汤,还罢免了江书瑶的职位?
这时,江执也看她一眼,对江爷爷说:“爷爷,我很喜欢云朵,我想最近选个日子把订婚宴办了,再请几家海城的媒体公开。”
江爷爷端茶的手顿住,有
些吃惊:“你不是一向行事低调吗,怎么会有请媒体这样的想法。”
江执不答,清隽的脸认真且严肃。
“好,好,好。”江爷爷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上露出欣慰慈祥的笑容,调笑道:“找媒体的事情我来办,咱们江氏集团终于有太子妃了。”
云朵认真听着,小脸微微泛起红晕。手机握在手里都忘记回萍姨消息。
“你爸爸下个月会回来,时间就定在下个月吧,让他亲眼见证他为你定的娃娃亲开花结果。也不枉他找了朵朵好几年。”江爷爷说。
江执眸色一暗,站起身:“是他定的娃娃亲?不是爷爷你吗?”
江爷爷连连摆手,“可不是我,我不邀这个功。”
这话开了头,江爷爷便把自己知道的当年的事情娓娓说来:“当年你爸爸和云爸爸是武校最要好的师兄弟,一起读书长大,后来彼此结婚成家,便有了一个结亲家的约定。于是就有你和朵朵的娃娃亲,只可惜云氏夫妇意外而死,你爸爸找了几年才知道朵朵寄住在她姑姑家。这不朵朵上大学他就说接到江公馆来,让你们培养培养感情。”
听完,江执脸色阴沉至极,看云朵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