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柚在两人的卧室里看了一遍,并没有发现含有阴煞的东西。
“卧室里没有。”
三人又去了书房。
青柚看了一圈摇摇头,“书房也没有,看来有阴煞的东西并不在你们家,难怪吴导身上没有沾染到。”
聂如君道:“那就只有我的工作室了。”
她自己建了个工作室专门搞慈善,没事的时候就会去坐坐。
她看着青柚问:“咱们一起过去看看?”
青柚点头,“好!”
三人开车去了聂如君的工作室。
虽然是工作室,但却聂如君却买了一层楼。
她的办公室很大,还有专门的会客间和休息间。
青柚在办公间和会客间看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有问题。
接着去了休息间。
刚推开门进去,就感觉到了一股淡淡的煞气萦绕。
她直接朝着梳妆台走了过去。
从上面挑出五支口红和三支唇釉,转身看向聂如君问:“这是谁送你的?”
聂如君看到她拿着的口红和唇釉怔了怔,“这是我小姑子送的。”
“是这个有问题?”
她梳妆台上放着的所有口红唇釉都是小姑子送的。
对方半年前送来的,说是让她放在办公室补妆用。
她当时还觉得对方很细心,买了一辆车给外甥作为回报。
青柚点头,“对,就是这口红和唇釉有问题。”
吴导脸色变了变,更有些莫名,“口红和唇釉上怎么会有阴煞?”
他之前听听人的风水大师说,阴煞大多数都是墓葬或者出土东西里带着的。
也有一些邪恶的风水师,会将摆件等拿去有阴煞的地方蕴养。
却从来没听说过谁会拿口红和唇釉去搞这个。
青柚看出来他的疑惑,道:“口红和唇釉的外壳没问题,里面却加了东西。”
她看休息室里有白瓷茶杯,于是拿过来一个,随便拿出一支唇釉倒了进去。
又从包里拿出符纸、朱砂和符笔,很快画了一张符,拈了拈符的一角。
符突然自燃起来,看得吴导夫妻一愣一愣的。
青柚将烧着的符扔到了茶杯里。
很快,融入了唇釉中,接着吴导夫妻就见橙红的唇釉变成了一种诡异的深红。
关键是杯子里散发出一种让人想作呕的血腥味。
聂如君脸色煞白,接连退后了几步,弯腰在垃圾桶里吐了
起来。
吴导急忙过去为她轻轻拍打后背。
让两人又吓了一跳的是,聂如君居然吐出了一口深红色的血,和杯子里的几乎一样,同样带着那种恶心的味道。
半响后,聂如君再也吐不出来,这才用水漱完口软坐在沙发上。
她满眼复杂的看着青柚问:“这些口红和唇釉里加了什么东西?”
又补充了一句,“你就告诉我吧,我能接受。”
青柚见她虽然面色惨白,但眉宇间带着一股坚定,于是道:“加了有阴煞干尸的血。”
她也是第一次见这种手段。
聂如君没忍住又弯腰去干呕了一通,显然被恶心的不行。
她这大半年只要来这里办公,几乎都会用这些口红和唇釉补妆。
吴导整个人也呆愣住了,带着一种不敢相信,“我妹妹为什么要这么做?”
“会不会是别人借她的手干的?毕竟我从来没听说过他还会这些东西。”
他和妹妹的感情一般,年少的的时候家里穷,还在大山里,所以他考上初中后就都是住校。
和妹妹的接触就是放假回去。
他都是知道妹妹曾经嫉妒过他能上学改变命运,可后来却表现出很亲近依赖他这个哥哥。
因此他大学毕业每次回去,都会给她带礼物。
妹妹结婚的时候,他那时卡上就三十万,却都拿出来给她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当嫁妆。
他成名赚的钱多了后,就单独买了套别墅,将父母接来住。
妹妹和妹夫一家也跟来,说是这样好陪伴和照顾老两口。
妻子和他父母生活习惯不同,他不想住在一起让双方都委屈,所以就同意了。
然后安排妹夫跟在他身边工作,妹妹则进了妻子的工作室工作。
两人工作能力很一般,但他们给出来的工资却不低,足够帝都的花费,还能很宽裕。
两个外甥也安排了帝都的学校,毕业后为他们安排了工作。
所以他实在想不出来,妹妹为什么要怎么做,更怀疑是他的对头,借用妹妹的手,用来害他妻子。
他和妻子感情非常好,如果她出事了,他也肯定无心再拍戏。
聂如君也道:“是啊,我和小姑子之间别说是有矛盾,就连口角都没有发生过。”
她一直都觉得小姑子比较贴心,她们关系历来都不错。
所以她
和丈夫想到了一起。
青柚挑眉,“这东西应该不是她捣鼓的,但她肯定是知道的。”
“甚至还是她花钱去买来的。”
吴导和聂如君听完这话都懵了,不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