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阿蒂尔·兰波对爱人的评鉴能力信得过。
“音乐超一流,剧情一流,缺了点升华的精髓。”麻生秋也搂着阿蒂尔·兰波的腰,在巴黎拥抱法国的超越者看歌剧,简直是一件浪漫的事情。
别小觑他追人的能力。
如果兰堂是女性,麻生秋也觉得他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如今,在他们的纵容和教导之下,家中的几个小孩子都学会自力更生的技巧,乱步在日本,中也在美国,阿治在巴黎其他地方玩耍。
“鲁恩伯爵夫人要背叛就干脆利落一点,永远别道歉。”
“歌剧里鲁恩伯爵夫人的最大特色就是丑陋,她的丑陋是她的标签,撕毁标签,只会让她沦落庸俗,她若是能以自身的魅力吸引男性前仆后继,便是毋庸置疑的传奇人物,剧情中她为了挽回丈夫的爱情做出的努力是可悲而可笑的,面对一个颜狗,要么毁了对方的审美观,要么就让颜狗去寻找‘真爱’,获得报应。”
“鲁恩伯爵夫人最后人财两空,不仅仅是她想要的太多,其实她容颜未毁,得到这些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世人对美丑的看法深入人心,主要是她自身的能力不足以支撑起她的渴望,梦幻的爱情需要梦幻的人。”
“爱情,是梳妆盒子里最珍贵的人造珠宝。”
“雕刻它的人要技艺精湛。”
麻生秋也的说法有着自己的人生解读,可是阿蒂尔·兰波不这么认同。
阿蒂尔·兰波用金绿色的眸子凝视爱人。
“才不是人造珠宝。”
怀抱是如此温暖,身体的肌肤之亲残留着契合度极佳的销魂滋味。他已经无法昧着良心说当受方是丢脸的事情,体会过就知道真的很舒服。
“我们的爱情是天然的珠宝,从巧合中诞生,再经过你的手呈现在我的面前——”阿蒂尔·兰波张开五指,掌心就像是托着一件不存在的珠宝,赞美它的璀璨和自然界的珍贵性,眼中的笑意盈满得可以溢出来。
麻生秋也温柔地说道:“嗯。”
第五号包厢的密室暗道里的魅影坐在封闭的环境里,听着管道传来的对话声,他不止一次监听包厢里的对话,每次听见有人夸赞自己的歌剧的时候,他会暗暗喜悦,因为包厢里的人见多识广,与普通人的夸赞意义是不一样的。
他以为吓唬过包厢里的一位亚裔客人后,对方会无心观看歌剧,没想到两人的聊天全是围绕着歌剧的发展,其中麻生秋也说出的歌剧评价让他大吃一惊,让他仿佛看到了对音乐评价极为精准的罗曼·罗兰。
魅影对歌剧是专业且敬业的,向来听得进第五号包厢的客人的意见。
“丑陋是一种标签……失去标签就沦落为庸俗……”
“梦幻的爱情需要梦幻的人……”
“鲁恩伯爵夫人的能力不足以支撑自己得到想要的东西,所以她人财两空……”
黑礼服的面具男人摸着脸上的金属物体。
“我却连鲁恩伯爵夫人都不如。”
“她一开始拥有过美貌,品尝过人世间的赞美与追逐,而我出生起就活在地狱里,被人们当笼子里的猴子围观着,只有戴上面具才能苟延残喘。”
“居伊,我根据你的剧本改编的故事,就是想要让你知道——你总是在你的故事里讽刺身份阶级的差异性,说那些贵族之间的肮脏事,可是在我看来,你与那些人没有多少区别!你怜惜那些沦落风尘的女人,不过是你自己高高在上,沾沾自喜,你配不上我对你的爱!我诅咒你迟早会染上性病!!!”
哪怕见识过多位超越者的风采,为他们的魅力而折服,魅影最难以忘记的仍然是最初用歌喉打动自己,站在舞台上多才多艺的居伊·德·莫泊桑。
莫泊桑的美,年轻而灵动,从灵魂、骨子里散发出艺术的光辉。
为什么会是超越者……
为什么会看见他的丑陋就退避三尺……
我想和你做朋友,我想得到你的爱情,我想得到你的……人……
魅影在第五号包厢甜蜜的爱情刺激下精神癫狂,快步走向地下湖的通道里,在那里看见了自己为居伊·德·莫泊桑打造的精美牢笼,或者说是——两个人的爱巢。
他抚摸着牢笼的边缘失魂落魄,用不逊于歌唱者的低沉沙哑声线喃道。
“我爱你啊……为什么你不来……”
“他们都来过……”
……
巴黎歌剧院的公告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为了当天网上的热门话题。
紧接着,巴黎歌剧院收到了整改的通知。
公告牌仍然没有撤下。
巴黎歌剧院的工作成员顶着巨大的社会舆论压力,悲哀地想道:“罚款算什么,我们不这么做,丢的是命啊,那位‘幽灵’恨透了长得好看的法国男人。”
被拒绝进入歌剧院的法国明星气不过自己被“区别对待”,网上发言结束后,又专门去找政府机构谈心,逼得政府机构得人满脸苦笑地看着这位没吃过亏的超越者。
“爱弥尔·左拉先生,您知道在您来之前,有哪些人找过我们吗?”
“谁?哪位议员?”
法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