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火和灵灵也拦着年年。
年年的屁股已经被撞肿了,打不得了,要是再犯错,屁股就要被打坏了。
宝宝团都抱着年年不让年年走,只有年糕和年年一样两眼晶亮,跃跃欲试,想要和年年组队打排球。
宝宝团用抱的、用拖的、用拽的,还有用“花言巧语”的,终于等到了年恬姐姐来。
年恬抱起年年放到腿上,看了一会比赛清楚了对方的力气,握住年年的小胖手,“球不能对着人打,把力气控制在久久给你划分的二档,能做到吗?”
“能!”
“年糕呢?”
“能!”
年年和年糕上场,宝宝团不上。对方是专业运动员,球很快。宝宝团毕竟还是小孩子,即使力气跟着年年练出来了,也不是这些专业运动员的对手。宝宝团若是上场,这些专业运动员会不由自主地收力,到时候年年和年糕玩不痛快。宝宝团人多,可以回到宝宝山后自己组队玩。
裁判带着年年和年糕上场,年年摘了口罩和帽子的圆胖脸蛋出现在大屏幕上,这个时候裁判才知道这个胖墩墩的小孩是年年。
跑偏的时尚秀节目有多火,不必详说,直到现在还有人重复看,裁判家也是这样,先是家里孩子看第一遍,后是媳妇跟着孩子看第二遍,现在是家里老母和儿媳孙子看第三遍。他太清楚年年的力气和速度了。
他可以出尔反尔,这些专业运动员过完年还要参加国际赛事,不能受伤。
裁判有所顾忌,而这些同样认出年年的专业运动员勇的很,他们想要和年年打一场。
已经准备离开的观众又坐到了座位上,还更加的兴奋了。他们通过节目知道年年喜欢热闹,有应援物的拿出应援物大声喊年年的名字,没有应援物的立刻制作一个,空饮料瓶就是个不错的选择,敲击声音也不小。
年年带着年糕绕着排球场跑一圈,观众呼声更大了。
西西:“年年喜欢这样的热情。”
灵灵:“无声时,年年躺下就能入睡。安静时,年年自娱自乐。热闹时,年年享受其中。年年是最快乐的宝宝。”
年恬走到灵灵身后,轻轻地揽着灵灵的肩膀,让灵灵靠在她身上。
灵灵转身,仰头对着三姐姐笑一笑,抱住姐姐的腰,学年年的样子蹭一蹭。
年年和年糕站在排球网前,和大哥哥们友好地握一握手,再回到位置上。年年和年糕划分地盘,年糕左边,年年右边。
年年的运动天赋无人不知,没有人小瞧。不必试探,这些专业排球运动员们一上场就来猛的。
他们打的猛,年年打的更猛。
他们以为年年这个小个头跳起来还没有网高,打不了扣球。年年在节目里确实跳不高,但年年发现自己这一缺点后刻意练了飞檐走壁,现在跳的老高了,打个扣球不成问题,观众都看不见球的轨迹,慢放才可以。
专业运动员经过多年训练,视觉对动态物体的敏锐度比普通观众强很多,自然能看见排球轨迹,只是速度太快了,球擦着他们的手臂过去。
年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对他们举了下大拇指。
原来这就是国家运动员和普通爱好者的区别,她那么猛的球,他们没有闪躲,无所畏惧地扑了上去,虽然没有接住,可这个勇气是难得的。
他们敢接,年年就不敢打了。她敢吓唬人,不敢让对方受伤。家里有妈妈姐姐和政委爷爷孔老师管着呢。
年年做辅助,年糕来打。年糕想要打扣球时,年年就抓着年糕的小腿举起来。
西西:“把背景去掉,旁人还以为年年和年糕在耍杂技呢。”
蒙蒙:“我们都没有年年的举高高。”
灵灵:“年年偏心年糕不是一天两天了。”
妮妮:“年年和年糕打架也不是一天两天。”
亮亮:“越打感情越好。”
棉棉:“年糕是吃的,年年最喜欢吃的。”
新新:“有道理,自从年年知道棉棉姥姥喊小棉花糖后,年年不喊棉棉姐姐了,直接喊小棉花糖。”
棉棉:“是的。”
兑兑:“年年分吃的时候,第一个给年糕,第二个给棉棉。”
达达:“我可以再多一个小名。”
火火:“年年说,宝宝团里的宝宝都是好宝宝,不需要取悦任何人,包括年年。”
灵灵:“达达不是为了取悦年年,是为了自己吃到更多好吃的。”
妮妮:“达达不要再取一个小名了,年年分吃的是谁想吃就多分点,不想吃就少分点,你和亮亮还有年糕每次都是最多的,棉棉没有你多。”
宝宝团说话时都不是看着彼此的眼睛说话,嘴巴动,眼神方向不变,定定地看着排球场。
年糕输了,输于不懂排球规则。年糕以为没有人接住球就赢了,于是越界了。他也不知道排球不可以抱着不动,他抱了好几次排球。
不是所有来看排球比赛的观众都懂排球规则,在他们眼里,这场比赛非常精彩。
这不是一场正规比赛,正规比赛这么可能一方只有两个人。为了助兴,裁判正儿八经地给分,每次专业运动员们得分了他喊的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