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可以离开了。”
妮妮爸爸还震惊于妮妮看他像在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以前那个喊他爸爸又喜欢缠着他去买棉花糖的小甜豆不见了。
妮妮爸爸声音嘶哑:“你跟妮妮说了什么?她为什么不认我了,你是不是说了我的坏话?”
妮妮妈妈被他的不要脸再一次气笑了,有些男人有点钱就以为全世界都要围着他转,“你只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所有的问题。妮妮的生日是哪一天?这是一个爸爸应该知道,我这个问题不过分吧。可是,你能想起来吗?”
妮妮爸爸行尸走肉般地离开了宝宝山小区。
妮妮妈妈给律师所打电话,“我要雇佣一个律师团把所有的夫妻共同财产从那些女人手里讨回来,不要拖泥带水,一个月全部解决。对,一个律师团,价格我承担的起。”
妮妮妈妈挂断电话,摸着脸上的伤口笑了。
老天长眼,可算收拾这个败类了。伤口再疼也抵不过她心里的雀跃。若不是前天她委托的侦探所收集到的证据,她都不知道他不回家的这两年在声色场所干了这么多缺德的事情。
离开妮妮家,年年带着毛茸茸继续去寻找雇主。现在天黑了,路灯都亮了,妈妈没有耐心,她要快点回家了。
她通过方奶奶一口气雇佣三个猫猫总结出,冷冰冰的家里会需要更多的猫猫和狗狗。她知道哪里能雇佣剩下的所有猫猫和狗狗了。
妮妮情绪一直很低落,火火走到她旁边,道:“你妈妈很开心,你也应该开心点。”
“妈妈受伤了。”
“那你妈妈来接你的时候你给你妈妈抹药。”
妮妮点点头。
年年回头,一手牵起妮妮的手,一手牵起火火的手。
妮妮想到妈妈关门时眼睛里笑,像以前爸爸的每一次食言那样,忘掉不开心的,去寻找开心的事情。
年年蹦蹦跳跳地哼唱着《兔子舞》,妮妮也跟着年年蹦蹦跳跳。
火火蹦不动,他走累了,现在特别想念西西爸爸的小拖车。
年年带着毛茸茸来到一个脏兮兮的别墅前,小院全是枯黄的杂草,大门上都是土,只有院门通往客厅的一条笔直的小路上的脚印证明着这栋别墅里有人居住。
年年敲门,一个脸色苍白身体消瘦和蒙蒙哥哥差不多年龄的大男孩打开二楼窗户,“年年呀,你自己进来玩吧,冰箱里有吃的,你自己找。”
妮妮站在客厅门口皱着眉头不肯进去,“好脏。”
客厅里空荡荡的,没有沙发和电视,也没有餐桌和凳子,只是简单地硬装修了一下,地上全是零食袋和垃圾桶,衣服也扔了一地。
年年踩着地上的衣服走到二楼,二楼的工作室一尘不染,和外面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一台台电脑或者排列有序地挂在墙上或者摆在错落有致的桌子上。
年年的小胖手指一指他的黑圆圈,“ya?”
“三天没睡而已。”
年年再指一指他干瘪的肚子,“ya?”
“两天没吃饭而已。”
年年再指一指他对面的电脑,“不小心接的单子多了,所有单子都挤到一块了。”
乌泉伸个懒腰,“现在工作结束了,这四天挣的钱够我花一年了,这一年我都可以逍遥自在了。”
火火站在身后,看墙上的屏幕:“股票?”
“风险太大,玩玩而已,这三天华尔街可是战火纷飞,不知道多少个股市大亨要被关起来,多少个投资老板要跳楼。”乌泉抱着年年站起来,站不稳又跌坐在人工椅上。
“年年你怎么又重了!”
年年嫌弃地看他一眼,跳下来,自己走路。
猛地站起来又猛地坐下来,乌泉感到自己的脑子在不停地转圈,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他两天没吃饭,低血糖没力气。
乌泉绝不会在他的工作室内吃东西的,他双脚发软地扶着墙走出工作室,捡起门边的红糖匆忙吃下。
乌泉来到客厅,把脏衣服随意地踢到角落,又把垃圾随意地踢到另一个角落,盘腿坐下来继续吃红糖喝饮料。
妮妮看不下去了,“你太邋遢了!”
乌泉看向妮妮,“不,我不邋遢,我只是有点懒而已。”
妮妮:“年年,你管管他。”
正准备偷偷吃红糖的年年抬头,“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