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说:“我当年不知道你在附近。我要是知道,不会把情诗扔进垃圾桶……我没有谈恋爱的心情,女孩子送我的东西,都被我拒收或者扔了。”
姜锦年莫名其妙地问他:“我漂亮吗?”
傅承林已经有了预感。
但他还是忠于事实,回答道:“很漂亮。尤其眼睛最漂亮,很会勾人。”
姜锦年趴在他肩头,继续问:“如果我和当年一样,你现在会不会……”
她还没说完一整句话,就听见他无可奈何的低声耳语:“哪儿来那么多假设?”
她觉得自己在作孽。
傅承林目光短浅。他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姜锦年感冒发烧,她马上要参加一次联合调研,凭她的刚烈性格,哪怕病倒了,她爬也要爬过去。
于是傅承林把姜锦年拖回了室内——回到他的房间。
他拿来自己的T恤和长裤,强迫姜锦年换上,她闹脾气不愿意,他反手就把她按在床上,解开她的衣领。姜锦年挣扎几次都是蚍蜉撼树,傅承林一只手就能敌过她全部力气。
她百思不得其解,傻乎乎地问他:“我刚刚想起来……下雨了,你不是膝盖疼吗?我应该照顾你,给你找衣服才对。我们俩的角色颠倒了。”
傅承林告诫她:“隐隐作痛,不代表我瘸了。”
他并没有和她对视,但他的压迫感十足:“不提这件事,我是个正常人。”
姜锦年一边点头回应,一边催他去换衣服。
*
不久之后,傅承林带着姜锦年告辞。
他的爷爷还在处理公事,暂时脱不开身。他的奶奶出来送别——奶奶眼尖,发觉姜锦年穿着傅承林的外套,而傅承林也换了一身休闲服,奶奶就赶忙道:“锦年,你爸妈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两家人见个面吧。”
姜锦年舌头打结,苍白地解释道:“不是,我其实……我今天在外面……”
奶奶表示理解,拉住她的双手:“女孩子在外面打拼,要吃不少苦。等你们定好了日子,你就搬去跟承林住,让他好好照顾你。”
傅承林却自言自语道:“她可能不愿意和我住一起。”
奶奶恨铁不成钢,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又念道:“多动脑子,你赚钱的本领有一半用在感情上,我的重孙子和重孙女都能打酱油了。”
傅承林不觉一笑,随意道:“我回家反省。”
他顺其自然,当天夜里十一点,就把姜锦年带进了他的家门。
客厅一片黑暗,开灯之后,他们养的那只橘猫一派悠闲,横卧在地毯上打了个滚,软的像一团毛球,圆溜溜的黑眼睛还望着他们。
姜锦年弯腰叫它:“汇率?汇率过来呀。”
汇率表现稳定,一动不动。
猫咪不过来怎么办?当然是自己去捉。
姜锦年走到汇率跟前,蹲下来摸它的脑袋。她和这只猫玩了一会儿,越发困倦疲惫。她不由得停下来,轻车熟路找到一间客房,进门洗澡、换衣服、上床睡觉。
临睡前,她给傅承林发消息:“晚安。”
傅承林知道她睡在哪里。
他干脆来找她了。他没开灯,见她在玩手机,他瞥一眼,发觉她竟然还打游戏?
他问:“你玩什么游戏?”
姜锦年道:“开心消消乐。”
傅承林帮她掖好被子:“开心吗?”
姜锦年摇头。
她说:“我看准一个游戏公司,就会试玩他们的游戏。”说完,她关闭了手机,在黑暗中翻身,挪到更接近傅承林的地方。
傅承林问:“打喷嚏了么?你今晚淋着雨,吹着风,衣服也穿得少,倒是真的抗冻。”
姜锦年掀开被子一角,邀请傅承林和她躺在一起。她这时候的想法还很纯洁,她把床铺捂得很暖和,被窝里暖洋洋又充满馨香。
傅承林刚进来,姜锦年便坦白:“我身体素质还可以,淋几次雨都没事。不过我在想,你不能受凉……我以后再跟你吵架,会挑一个晴朗的日子。”
她闷头滚进他怀里,手往下摸,轻轻覆住了他的膝盖。
她嘴上不提,心中依然在意。
傅承林脱了衣服,睡前照例亲吻她。但她今晚不同以往,被他稍微揉一下,她整个人都软了,于是他贪得无厌、得寸进尺,无意中撩起她的裙子。
她立刻喊停:“别折腾了,睡觉。”
傅承林打开床头灯。
他接了一杯纯净水,拉开抽屉,找到他事先准备的一瓶褪黑素。姜锦年从被子里钻出脑袋,双眼波光潋滟,十分撩人地问他:“你吃这个干嘛?”
傅承林平静阐述:“你躺在我旁边,我很兴奋,不可能睡得着。”
姜锦年打量他全身上下,冷漠地建议道:“你可以回自己卧室睡觉,不用跟我挤在一张床上。”
傅承林握着褪黑素的药瓶。思考片刻,他还是打开盖子,取出两粒胶囊:“我过几天要去香港。我们聚少离多,时间宝贵,我像不像是你养在手机里的宠物?你问我爱不爱你,我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假如每天都得吃药才能和你睡一张床,我可以吃一辈子。”
姜锦年不认同他的逻辑,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