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一个还是两个。”
顾文茵摇头，“老先生，上回玉锵和璆鸣月份也浅，可您老……”
“上回不一样，”淳于乔打断顾文茵的话，说道：“上回你身子好，两个小孩也健康。”
什么意思？
顾文茵一瞬拧紧了眉头。
刚才不还说挺好的，怎么这会儿……
“你不要多想，既然月份还小，那就过几天再把便是了。”穆东明对顾文茵说道。
顾文茵没有理会穆东明的话，一把掀了身上薄薄的铺盖，趿了鞋子几步走到淳于乔身前，“是两个，是吗？”
淳于乔目光几不可见的滞了滞，正待开口，不想顾文茵却紧接着说道：“您适才和王爷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淳于乔目光僵了僵，稍倾，长长的叹了口气，轻声道：“我给你开个方子，趁着孩子还小，对身体没有什么大的损害，打掉吧。”
顾文茵身子晃了晃，穆东明眼疾手快一步上前将她揽在了怀里，目光森然的看了淳于乔，“你说什么？”
“打掉吧。”淳于乔目光晦涩的看了穆东明，“上次生产，夫人胞宫受损，若是一个，我尚且能辅于药物和针灸之法勉强保一个母子平安，可是两个……恕老夫学艺不精，回天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