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色，轻垂了眉眼，木头桩子似的站在了那。
唐婉仪踉跄着朝楼下走去，等她出了永恒记，大街上早已经没有了武玄风和顾文茵的身影。她站在那，死死的抿了嘴，脸上几近扭曲的狰狞使得路上的行人频频朝她看来。
“看什么看！一个个都不想活了是吗……”
这一吼，原本只是偶尔瞄两眼的行人干脆便停了下来，站在那，对着唐婉仪指指点点窃窃私语起来。
愤怒和屈辱使得唐婉仪整个脑子都是嗡嗡一片的乱响，她听不清楚大家在说什么，只看到这些人的目光满是鄙夷和不屑，嘲讽和冷笑。
她疯了似的朝围着的人扑去。
好在，姜柄坤正送好武玄风往回走，见着了，顾不得失礼，连忙上前将唐婉仪便扯住了，对围观的众人说道：“都别看了，散了吧……”
“姜掌柜的，这谁家的疯子啊，怎么跑到永恒记撒野来了！听她那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什么龙子凤孙皇亲国戚呢！”
姜柄坤苦了脸，心道：虽不是龙子凤孙皇亲国戚，可却是人家养着逗趣的宠物啊！这要真出了什么事，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哎，都散了吧，都一把年纪的人，和个小丫头计较什么啊……”一边说着，一边扭头厉声喊了铺子里的伙计来帮忙。
人群渐渐散去。
姜柄坤叹了口气，让伙计套车，他亲自送了唐婉仪去临安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