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卫景有史以来最墨迹的一次刷牙, 磨磨蹭蹭刷了五分钟,又洗了把脸, 刚把脸上的水珠擦干, 就被大佬抵在了墙上。
“卫十亿, 饿吗?”大佬轻轻碰了下他的额头,低沉悦耳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明显的笑意。
“还行。”卫景目光闪烁, 胡乱点了下头,第一次觉得, 这十二公分的身高差距, 竟然如此悬殊。
“那就好。”
大佬低头, 咬住了他的唇.瓣,动作轻柔无比, 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曾经养的那只小奶猫, 喜欢跟邻居家的阿拉斯加一起玩耍,相互舔毛。
“专心点。”察觉到他又走神了,大佬有些不满地咬了他一下。
卫景瞬间倒吸一口气, 双手贴着墙壁,整个人十分不自在地想要往后躲, 脑海中却情不自禁地想起了自己在录像中看到的画面。
他低头,飞快地瞄了眼大佬的身下, 又迅速挪开目光, 估摸了一下那形状和大小,隐隐有些紧张起来:“白日宣淫,不大好吧……”
“天还没亮。”大佬随手将壁灯关了, 怦地一声轻响,房门自动锁上了。
卫生间的遮光窗帘严严实实,不漏一点亮光,刹那间,还真有种天黑了的错觉。
不过,也只是错觉而已。
卫景现在的视力远比他想象中要好多的,即便是在黑夜之中,也能清晰视物。
“看,天黑了。”大佬轻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
这种掩耳盗铃的行为,卫景对此深表谴责:太过分了,这是把他当傻子看呢!
然而很快,他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谴责谁了。
相比之前如同小动物间舔毛一样温柔的轻吻,此时的大佬,仿佛从牢笼中走出的猛兽,被饿了三天两夜后,两眼直冒绿光,恰好又看到一头肥羊出现在面前。
卫景被吻的浑身跟触电一般,又酥又软,背靠墙壁,勉强站稳了脚步,他双手抵在大佬身前,原想将人推开,结果却不知不觉间,从推变成了抱,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早已跟树袋熊一样,挂在大佬身上,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两只脚紧紧地夹着大佬的腰间,喘息不止。
倏地一下,脸红耳赤。
“够、够了。”
他支支吾吾地开口,正要松手滑下去,却被大佬跟抱孩子一样,抱到了洗手台上。
“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你可以闭上眼睛,老婆。”
迷人的低音炮从他耳边传来,气息滚烫灼人。
卫景纠结不已地拽了下他的衣领,闷哼一下,有些自暴自弃地咬了一口大佬的下巴,不轻不重,跟挠痒似的,反倒把大佬逗笑了。
“卫十亿,你这是迫不及待地催促我搞快点吗?”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明明慌得一比,却故作淡定的味精大人格外不满地轻哼。
大佬心情愉悦地吻住了他口是心非的嘴,一边亲吻,一边打开抽屉,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明明听到对方窸窸窣窣的动作,卫景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直到下.身一凉,裤子被扒了下来……
“等等,有点凉,你给我垫块毛巾。”
大佬依言照办。
卫景的心跳噗咚、噗咚,跳的飞快,上一次,他意识不清,干过点啥,发生过什么,都还能找借口推脱,可是这一次,他脑子一清二楚,虽然还有那么一丢丢的不甘心,想要试着做一次1号,可心中更嘹亮的声音分明在说:真的有那么舒服吗?这次必须好好体会一下!
“卫十亿,你别抖啊。”半晌,大佬无奈地开口。
“我、我没抖!”卫景矢口否认,“那是你的错觉,我现在可淡定了,别墨迹!”
大佬嘴角微勾:“行,我的错觉。”
卫景暗搓搓地换了个坐姿:“……”
三秒过后,大佬捏了捏他腰上的痒痒肉:“把腿抬高,别怕,我抱着你呢。”
卫景被他捏了一下后,身体跟泥鳅似的滑来滑去,死活不肯老实,嘴里直嘟囔:“我们还是回被窝里吧,这里怪冷的。”
“那你注意点,别吵醒咱们儿子。”大佬特配合地点点头。
卫景一听,顿时怂了,揪了下他的衣领,小声地说:“还是别回了。”
龙崽子一向醒来比他早,万一待会儿被撞破现场,岂不是更尴尬?
一想到那画面,卫景果断改变了主意,合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准备好了,就这样吧。”
大佬目不转睛地盯了他几秒后,有点儿想笑,低头,再次吻住他的唇.瓣,毫不费力地攻破城门,直驱长入。
闭着眼,什么也看不见,其他感观被无限放大,卫景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清晰地体会到异物闯入的感觉,起初有些不适,后来——
欲.望就像开闸的洪水,越来越汹涌。
一开始,他信誓旦旦地跟大佬说:只做一次。
到后来,谁也没遵守约定。
上午十点半,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卫景觉得自己就像在油锅里被反复煎炸了好几遍的老油条,乏了,没力气了,咸鱼难以翻身。
一个疯狂又荒唐的清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