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是他的养猪场。他的养猪场养了好几十头大肥猪,但是马上就要到年底了,养猪场不可能一次性把猪肉全部降价处理。
于是张爷就命人去隔壁几个县买其他猪厂的猪肉,可惜他去晚了一步,猪肉早就被晏缈近乎买空了。
张爷的零散市场被李一桓抢占,几个厂子的合作虽然是长期的,但他不可能一直做亏本买卖,慢慢的还是会涨价,到那时,他在李一桓面前也没什么优势了。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猪肉还能长期储存,只要李一桓还与晏缈合作,就不会缺少猪肉来源,也不会给他抢先机的机会。
这一场无声无息的战争中,李一桓和晏缈赚了个盆满钵满,反倒是压价的张爷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即没能把从李一桓那里抢来的市场留住,原本的零售市场还被人抢了,气了个倒仰。
而且,在这前期,公安局加大了监管力量,好几次赵进喜那边都没有人打招呼,公安就直接闯进东街,把他偷偷开的娼馆以及打手全都抓了进去。
张爷表情阴郁的走进院子,一脚踹开门边的凳子,骂道:“把张振东找来!”
张振东知道这次的事情,张爷不但没获利好处,还因此失去了不少市场,心里肯定对他很有意见。
果然,张振东刚进张爷家的大门,就被一脚踹得跌了一个屁股墩。
“张振东,我要杀了你!”张爷已经不年轻了,耷拉着一双三角眼,满脸横肉,法力纹勾到下巴,嘴角下垂着,整个人自带一股凶相。他说要杀人,就真的像要杀了他一般。
张振东心里很害怕,张爷早些年就不是个善茬,杀人这种事他当真做过,可不是随便说说。
“张爷,您别生气,这次的事是我考虑不做,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张振东从地上爬起来,身体抖若筛糠,而后又被张岩一脚踹到地上。
张爷收回踹人的腿,耷拉着的三角眼阴恻恻地瞪着他,“你准备怎么给我交代?”
张振东这次干脆不爬起来了,就着趴在地上的姿势,用同样阴森的声音说道:“我要符正青死!”
也在这个时候,赵进喜同样气得差点砸烂自己的办公桌。这次针对东街的行动,符正青全程没和他打一声招呼,他什么时候安排人去查东街,安排多少人,准备查到什么程度,他全都不知道!
赵进喜也想质问符正青,可惜两人虽然一个正一个是副,符正青却早就和和陈宏伟搭上了线,压根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符正青!”赵进喜握住桌上的搪瓷罐子,用力砸在地上,这个人必须死!
……
晏缈这次和李一桓一起联手,不到一个月赚了一千多块,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张爷的猪肉以及粮油市场被严重收缩,大部分都被李一桓抢过来了。
李一桓这人够意思,或者说他够聪明,主动与晏缈合作,并向她保证以后这些市场赚的利润,会分晏缈一份,这算是借机搭上了符局长的大船。
晏缈也不在意,只要李一桓老实做生意,不干其他违法的事,他们合作共赢自然是最好的。她晚上在家里数钱,符正青坐在旁边帮他记账,看着那一摞一摞的大团结,笑说:“还是我家缈儿厉害,一个月赚的钱我得干两年。”
晏缈乐滋滋的,瞄了他一眼,忽然说道:“正青哥,你会不会心里不舒服?”
“嗯?我有什么不舒服的?”符正青不明所以。
“就是觉得我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赚钱什么的?”晏缈拍了拍手里的钱,好多男人都在意这个的。
“怎么会?”符正青举手做发誓状向她保证,“媳妇不但要收拾家务,还要负责赚钱养家,不知多辛苦,所以媳妇儿永远是对的,我符正青就是一个小兵,发誓永远听媳妇儿的指挥,怎么敢随便置喙媳妇儿的指导方针!”
这一波甜言蜜语说的,晏缈心里像灌了一桶蜜,别提多甜了。
晏缈忽然觉,桌上那些钱全都没有眼前的符局长来得迷人!
她黏黏糊糊的靠过去,主动抱住他的脖子,说:“下个月妈过生日,咱们给她办的隆重一点吧?”
符长青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把人揽进怀里,“行,得听你安排。”
晏缈等待他的脸亲了一口,被符局长压进了被窝。
天气越来越冷,晏缈回乡下准备把家里的厚被子拿去县城里,之前的薄被现在已经不怎么能盖得住了。要不是符局长身强体壮,身体冬暖夏凉,在这季节热得像个火炉,每天晚上被他抱在怀里睡觉舒服极了,晏缈早就把被子换过来了。
符正青正好这天休息,于是陪她一起回乡下。
符局长这个人吧,在他那些手下人的眼里,就是个魔鬼连长,动不动就给他们加训,要么就是快乐五公里,脸板得严丝合缝的,钢铁浇铸一般,找不到一点柔软的地方。
但这人自打开始谈恋爱,整个人就换了个画风,在家里就像媳妇儿养的大型宠,媳妇儿走哪儿跟哪儿,脚步黏着脚步,晏缈以前好几次回身时,差点被他给绊倒了。出门在外,只要他身上没穿着工作服,必定会把媳妇的小手牵得牢牢的,活似没了媳妇就不能活。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