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一个人带着一对龙凤胎,又是外地人,在这无依无靠的,怎么忽然冒出那么大的靠山?
男孩爸爸想死的心都有了,打官司碰上顶级上司的老总,且对方明摆着不打算善了,且看那男孩的长相跟秦宴有几分相似,明显就是秦宴的儿子,外面都传秦宴单身,看来也不准确,秦宴明明就有孩子,且是两个!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个女人好像还是五色鹿的老总,之前他在喜宴地产遇到过她去开会,真要是这两个结合在一起,那他这官司哪有赢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如此一来他工作难保!
他老婆还嘟囔着:“我怎么知道这女人有靠山?再说了她说咱儿子性骚扰,这不是开玩笑嘛?就她那闺女,得了吧!我儿子怎么可能看上她!小孩子懂什么呀!”
小孩子真的不懂吗?江主管不禁想到前几天幼儿园老师找他谈话,说是孩子在学校喜欢把手伸进女孩子的裙子里,当时老师以为孩子不懂事教训了一顿,谁知很快孩子又在学校摸女老师的腿,一次说是不懂事还能说得过去,可这都好几次了,一直这样就难免让人多想了。
他狠狠瞪了儿子一眼,小男孩见他这样直往妈妈后面躲,男孩妈妈看不得丈夫这样对儿子,连连说:“别这样,会把孩子吓着的,孩子还小,懂什么!”
“小什么小,这孩子不好好教,迟早被你毁了!”
当晚,那主管托不少人找秦宴说情,都被秦宴拒绝了,事发当下他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说这事,是考虑到孩子在附近上幼稚园,传出去对孩子未必有好处,这年头国内的风气是这样,锦西处理问题难免理想主义,以眼下国内的环境,在大众面前吵吵这事,未必是好的选择,再说他秦宴要想处理一件事,还需要去法庭?他一向能玩阴的绝不来明的,背地里就能处理好的事,何必说的谁都知道?
晚上,锦西给芝麻洗澡,团子也想洗,秦宴见状,等了水帮他戏。
这是秦宴第一次帮孩子洗澡,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生怕自己的动作会伤害到孩子,孩子洗澡时需要什么,孩子喜欢什么样的洗澡玩具,孩子喜欢在洗澡时唱歌吗?秦宴一无所知,等团子脱了衣服进水里,秦宴忽而发现这孩子的身形都像他,他幼年便皮肤紧致双腿细长,团子也是如此。
有些事真不用去验证,也可以轻易得知,秦宴拿着水瓢往团子身上淋水,团子当即叫出声说水太热了,锦西从屋里探出头:“孩子洗澡水要比大人冷一些。”
“是吗?”
秦宴很快加了冷水,果然,这次的水温更适合孩子,团子很快拿出一个鸭子玩具,又塞给秦宴一只小恐龙,俩人玩恐龙追鸭子的游戏,团子让这只小黄鸭坠入恐龙的梦里,与恐龙一起翻山越岭,最后关头用智慧救了小恐龙一名,俩人成为好朋友。
秦宴惊讶于三岁孩子的语言组织能力,事实上团子日常里经常说英文,虽不是以英文为母语,却在这方面进行的很不错,洗完澡,孩子在床上蹦来蹦去,闹腾了很久,锦西趁他们玩时收拾了他们的书柜,顺便把卫生搞一下。
虽然有杨阿姨在,但杨阿姨打扫这个家的卫生确实不容易,锦西能做的事尽量自己做。
秦宴就依靠在门边,屋内是闹腾不止的孩子,屋外是正在擦衣柜的女人,而他就像大部分晚归的男人,忽然从公务中抽身,坠入这人间真实里,这样的生活似乎过于平淡,却又真实得让人难以拒绝,他甚至觉得这个女人就连擦桌子的背影都美得不像话。
“锦西,搬去跟我一起住。”
锦西顿了顿,很快继续擦桌子。“行啊。”
这次轮到秦宴怔住,他没想到锦西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什么时候搬?”
“随时可以啊。”
“那过两天我来帮你收拾你和孩子的东西。”
“行。”
趁没人,秦宴从背后抱住她,偷偷咬了她的耳朵尖,弄得锦西酥麻难忍。“小心孩子看见。”
“就说你耳朵痒痒,我给你舔舔。”
这肉麻的话说得锦西当即心头一热,二人自上次一直忍的难受,秦宴拉她去卫生间,俩人好似偷晴一般,依靠在卫生间的门后,吻得忘乎所以,秦宴急促的呼吸呵在锦西耳侧,手还从她衣服里伸进去,很快又要她回报同样的安抚。
俩人折腾了一阵子,秦宴靠在她胸口,颇为流氓:
“姿势我都想好了,就等你搬过去了。”
“……”
锦西不知道秦宴怎么处理的这件事,只知道次日那个男孩一家都上门道歉,那个男孩的父亲都要哭了,说自己工作不保,请锦西高抬贵手,那个男孩的妈妈也难得低眉顺手求锦西原谅,说孩子要上学,全家人都要吃饭,不能没有工作。
锦西不接受这样的道歉,如果不是她灌输给孩子相关知识,指不定芝麻已经被得手了。这几日芝麻的情绪虽然还算稳定,却总会说一些相关的梦话,可见孩子不是毫无察觉,好在锦西一直给她洗脑说这不是她的错,是那个男孩做了不应该的事,芝麻的情绪才好些。
临走前,那个伟伟妈妈气得叫嚣:“你这人怎么欺负人?我们求了你这么久,你都不放过我们,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