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大大方方带出来,要么是自己和下头的人都不上心,要么就是实在没有旁的充门面的。”
不管是那种可能,都验证了她的推测:不是什么正经出身。
晏骄就哇了一声,由衷感慨道:“你好厉害啊!”
又对庞牧道:“既如此,大人不如派人去查查,近来方圆县可来了什么作风张扬高调的京城人士,估计就是他做东。即便张开的死不是他直接造成的,也必然有莫大的干系。”
“还有这象牙玉梳,估计也是有来历的,就去将这一带的乐坊、妓馆都打探一遍,问谁什么时候去哪儿陪客过。既然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想来我们略问一句,她们便会将知道的和盘托出,保不齐会有意外收获呢。”
她说话的时候,还特意分神观察管事的反应,果然就见对方额头上微微见了汗。
肯定不是热的。
庞牧挑着眉头看他,意味深长道:“到了这一步,你还是不肯说么?”
管事擦了擦汗,喉头动了几下,到底没做声。
饶文举接道:“不要以为自己有靠山便百无禁忌,须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若此事果然与你家主人有瓜葛,本地距离京城千里之遥,首当其冲的便是你,弃卒保车的故事没听过么?”
管事的眼皮不住地跳,他才要张口,谁知庞牧反而一摆手,“如今有了这许多线索,老爷我现在倒不想听了,先将人压下去!”
管事傻了眼,差点儿破口大骂。
什么破官儿!
还不想听了?听听,这说的叫人话吗?
这满脸匪气的到底什么玩意儿?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个事儿哈,我从五月五号开始扁桃体化脓,持续低烧,中间反复发作了几次,本以为最近快好了,结果昨天中午突然加重,原本没什么事儿的右边扁桃体也开始作妖……两个月反复低烧实在不堪其扰,预约了周五的专家号,看能不能申请割掉!还在发炎化脓,估计暂时割不成,也不知能预约啥时候的手术,不过因为是上一级城市的,所以估计一整天都在外面了,我会见缝插针的码字,应该能按时更新,不过字数暂时不敢保证,加更什么的先放一放吧,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PS,下一章会有新人物出现,我决定用客串的名字啦,哈哈哈,看是哪位小可爱准备领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