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填膺地指责他。
孟纾丞展臂将她扑通的手臂拢在怀里,双腿镇压着她踢踹的腿。
卫窈窈折腾了许久,累死了,气喘吁吁地看着孟纾丞:“老……”
没让她再完整地说出那个词,孟纾丞把她的声音堵在她的口腔中。
一吻毕,孟纾丞手掌扶着她的脑袋,气息也有些急促,但卫窈窈还是不老实,声音断断续续地胡说八道。
这世上没有比他们还有熟悉彼此身体的人,孟纾丞再深吻下去,卫窈窈叽叽喳喳的声音慢慢的变成了湿黏地哼声。
卫窈窈的手指将床褥揉得皱巴巴的,又掐住孟纾丞的手臂,泛着水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难受得低哼。
孟纾丞把她的手拿下来,十指交扣,压在她的头顶,看着她布满红潮的脸,吊着她,不给她:“嗯?”
卫窈窈尾椎骨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的骨头,磨得她神志不清,低喃的声音甚至带着哀求:“孟晞~”
“不叫老师了?”孟纾丞也绷着神经,磨着她的同时,又怎么不是在折磨自己,但他还是按捺着性子问。
卫窈窈眼睛水汪汪的,欲哭无泪,只能摇头。
孟纾丞喘息一声,满意地向前顶了顶胯:“该叫什么?”
卫窈窈可怜巴巴地瞅着他,脑袋里熬着浆糊,根本转不动,说话颠三倒四。
再也没有比孟纾丞更耐心的人,她一刻钟回答,他就能馋她一刻,熬自己一刻。
卫窈窈牙齿咬住唇,稍稍清醒了一些,他真是坏死了。
孟纾丞从她的眼神里读懂她的心思,也不在意,由着她在心里骂她,只低下头,滚烫的唇瓣亲吻她的眼帘。
不依不饶地追问:“我是你的什么人?”
卫窈窈都要疯了,报复性的用指甲扣着他的脖子,终于开始动脑子。
孟纾丞早已能忍受她的这些小动作,额头大汗淋漓,后背肌肉绷紧,催促她。
卫窈窈仰头,轻呼一口热气,哼唧半天:“夫……夫君。”
成婚大半个月,再亲密的时候,她都咬着牙,没有这样唤过孟纾丞,她总觉得这个称呼太羞耻了,她不好意思喊他。
她每次叫孟纾丞,都是直呼他的大名。
孟纾丞猛然沉了进去。
卫窈窈迷迷糊糊地听他在她耳边问:“香囊呢!”
“给,给你,给你做。”
卫窈窈这会儿颠来倒去,脑袋昏昏,不管他说什么,她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