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傅慧要跟着训练人员出海,食堂的大师傅一琢磨,带着自己的家伙事也跟了过来。
先前花锦、方禹捉了十几条海鱼,有银鳕鱼、鲅鱼、马鲛鱼和海蛇等。
银鳕鱼肉质雪白鲜美,大师傅做了两种口味,一种香煎,一种清蒸。
见傅慧吃得香甜,大师傅却不无遗憾道:“要是有奶油和甜味酱就好了,我可以给你做双味裸盖鱼。”
傅慧咽下口里的食物,又夹了块用雪菜炖煮的马鲛鱼,“什么是双味裸盖鱼?”
“银鳕鱼也叫裸盖鱼,所谓双味,也就是一盘一鱼两味。”
“第一味,把银鳕鱼挂煳炸好,切片,和过水的苦瓜一起上笼蒸制,浇上奶油,码好盘,中间用咸蛋黄焗好装盘。”
“第二味则是用银鳕鱼的鱼肉,制成鱼丸,放入锅中煎炸,加入甜味酱,少量盐,然后生粉勾芡出锅放入盘中。”
傅慧就着方禹的手,喝了口鲜鱼汤,捏着海蛇的尾巴啃道:“好吃吗?”
大师傅一脸回味道:“奶油味浓郁却不夺鱼肉的焦香,生粉勾芡外糯内焦,鱼丸内又是鲜香异常,口感层层递进,丰富别致。”
傅慧肚子已有半饱,听得不由莞尔:“您上次做这道菜是什么时候?”
“两年前。”大师傅解释道:“深海鱼类不好抓,这次过后,下次再吃又不知什么时候了。”说到后来不无遗憾。
海鱼不多,三人和几名炊事班战士吃完,再看厨房没剩两碟,傅慧丢下蛇骨,擦擦手,拉着方禹起身道:“我们再去抓些。”
知道两个孩子有本事,可大海深处太过神秘莫测,大师傅忙叮嘱道:“果果、方禹,你拿网在甲板上试着撒两网就行,可别再下水了,海里危险。”
“知道了。”
两人去库房找战士要了渔网和两个铁皮大桶,避开前面甲板上闹哄哄的众人,转到后面,绕过飞机、大炮,到了栏杆前。
方禹抱着渔网飞身一跃站到栏杆上,撒网而下。
甲板离水位很高,好在渔网的尾线够长,方禹的臂边也足,一网撒下,两人展开精神力盯着水下,静等了起来。
好一会儿,都不见网下有半条鱼儿游过,傅慧不免有些着急,“方禹,拉上来我在网里放上两个灵力团,再重新撒下看看。”
也只能如此了。
方禹把网拉上来,傅慧巫力转化成灵力,凝了两个灵力团附在网内,想了想又多凝了两个进去,“好了,撒吧。”
渔网被方禹重新撒向海面,灵气从网里溢出,向四周荡去。
不时便有鱼儿涌了过来,先是稀疏的几条,接着越聚越多,黑压压一片。
“方禹!方禹!好多哦,”傅慧兴奋地抓着他手里的网往后拽,“快点!快点收网,别让它们跑了。”
大师傅不放心两个孩子,将手头的活儿交给炊事班的战士,急忙慌地寻到了甲板上,“团长,你看到方禹、果果了吗?”
负手站在一旁,帮着傅栩一起照看水下战士的花旬闻言,精神力朝巡洋舰扫了遍,“在后面甲板上。”
“花锦,”花旬吩咐道:“你带上几名战士,去库房多领几张渔网和几个铁桶,去后面找果果。”
“是!”花锦敬了个礼,迅速点了几名战士奔向了库房。
大师傅、花锦和战士们赶到时,两人打上来的海鱼已装满了两只铁皮桶。
只是鱼儿刚吞了含有灵气的水,活力十足,傅慧刚将它们倒进桶里,又啪啪地跃了出来,白花花的躺了一地。
“啊!好多鱼!”战士们忙要丢下渔网去捡。
“先别管它们,”傅慧一指舰下,“海里还有好多,你们快撒网。”
铁三军团的每位战士,于任务中几乎都受过重伤,生命垂危,故而也都服用过生机丸、养生丸和果酿,再加上常年集训,身体素质、臂力,论起来不比方禹差,他们站在栏杆上,一网网撒下,转眼各式鱼儿就堆了一地。
傅慧和大师傅拿着铁皮桶,把小号的鱼类和不吃的另类海鲜捡起来,倒回大海。
“果果,等等!”两人错身间,大师傅拽住傅慧的铁皮桶,将扒着桶沿挥舞个不停的章鱼拿出来,“这个能吃。”
把大章鱼丢下,大师傅往下翻了翻,一桶,全是大大小小的章鱼,“这一桶都能吃,别丢回海里了。”
“好丑!”傅慧戳了戳爬上她手臂的触角。
“别看丑,”大师傅笑道,“整出来,味道不比鱼肉差,最主要的是,这玩意营养价值极高。”
海中灵气散去,大量的鱼儿被打上了船,海面上只剩下零星的几条,众人将渔网往栏杆上一搭,甩了甩酸涨的手臂,顺着栏杆摊坐在甲板上,累得呼哧呼哧地直喘气。
“行了,都别歇了,赶紧地,”大师傅踢踢腿边的战士,催促道:“去库房拿卷雨布,再抬点木料,订个长方型架子,用雨布底下四周一裹做个鱼池,倒些海水进去,将这些鱼丢进里面养起来。”
战士们爬起来,开始行动。
“方禹,还有那姑娘,”大师傅叫住跟着忙活的方禹、花锦,“来,把这两桶鱼蛇给我送去厨房宰杀了备用。”
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