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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继业(2 / 2)

眼。再则,他的身份在哪放着呢,想来也不愿收什么重礼。”

张小妹:“所以我们就拐个弯,把要送他的回礼,改换成金条捐献出去,对吗?”

张瑾点头,“嗯。”这样也算是一举两得,既无声地还了人情,又为他们张家赢来了声望。

她是做生意的,生意人最怕什么,最怕跟官方打交道。可有了这捐献的名声,她走到哪里,办什么证件,上面不网开一面,给个方便。

“小妹,”张伯年点点茶几上的玉佩,“把玉佩戴上。”

“玉佩给大姐戴吧,”方才的经历,虽然让张小妹心有余悸,可她在张伯年身边长大,受他影响,看事情更注重亲情与大局观,“姐姐时常带着现金在外做生意,比我更需要。”

不等张瑾拒绝,张伯年就摇头道,“玉佩有灵,它既然护了你,便跟你有缘,戴上吧。”

说罢,张伯年把花酿交给大女儿,“小瑾,你带两个人,开车把它给你大嫂送去。”

“爸!”张瑾不赞同道:“上次宁申已经同您分喝过半瓶花酿,您就算仁义,这一瓶,也该平分才是,怎么能整瓶给他,您的身体还要不要了?”

“小瑾,花酿不是生机丸,一颗下去便是陷在生死线的人,都能救回,它只是滋养身体,改变人体基因,激发人体机能,提高人身免疫力,却治不了残疾,救不了命。”

“爸爸是希望宁申用了花酿,身体机能和免疫力得到提高,可以做脊椎矫正手术,能让他重新站起来。”

“行吧。反正说不过您,”张瑾颇是疲惫地按了下涨疼的额头,“我这就带人送过去。”

……

“老爷子,少爷,”赵伯立在餐厅门口,恭敬地禀报道:“张伯年带着他的两个女儿,和宁继业来了。”

“宁继业?”老爷子拿毛巾擦了擦嘴,拧眉想道:“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方禹把筷子上的煎饺放到傅慧碟子里,“解放前,宁家被称为魔半城。”

“是他!”老爷子霍地一下站了起来,疾步朝外迎去。

傅慧扭头望去,老爷子已消失在门口,“爷爷怎么这么激动?”

“《老首长生平》第三十八章,讲述了32年,他与你爷爷在魔都执行任务时,身份暴露,被鬼子追击,曾得一名富商相救……”

傅慧:“那人便是宁继业?”

方禹曲指敲了下她的额头,“《老首长生平》你都不看,当心回头让你赵爷爷知道了,他伤心。”

傅慧抓过方禹的手,“啊呜”咬了一口,“再敲我的头,手指给你咬掉。”

手上的温热离去,方禹有片刻的晃神,看清手背上的牙印,他心绪复杂,却不提倡,遂扯着她的腮帮子,恨声道:“你当自己是小狗啊!还有,以后咬人……也只能咬我一个,记住了没?”

“记住了,记住了,”傅慧放下勺子,拍打他捏着脸颊的手,“快放开,放开。”

傅慧皮嫩,方禹松开手,颊边留了抹红印,他心疼得去抚,傅慧一把拍开他的手,哼叽道:“不要你假好心。”

方禹没理她,拿了托盘里的毛巾,拧去水份,给她敷在脸上。

“要加冰。”傅慧嘟囔道。

“就一点红加什么冰。”方禹敷了片刻,放下毛巾,牵起傅慧的手,一边往客厅走,一边跟她解释道:“当年救了我们爷爷的,是宁继业的父亲宁儒,宁儒是爱国人士,曾捐赠**飞机九架,粮食棉衣医药无数。”

“**?”

“对!”方禹道:“所以,一家人在运动中只怕……”

“他不是救了赵爷爷和我爷爷吗?”傅慧不解道,“为什么没有得到特殊照顾。”

“你忘了,那时老首长已经重病,别说是他家,就是我父亲,不也……”

“对不起啊!”傅慧愧道:“我不是有意的,我……”

“……那果果能代替爸妈,成为我的家人吗?你是老首长和爷爷(方远山)外,我最亲的人了。”停顿了下,方禹试探道:“我在你心里排第几?”

“第几?”傅慧抽出手,数道:“爷爷、傅爷爷、爸妈、傅爸、花叔叔、赵爷爷,你排在第八。”

方禹捂了捂心口,“师父和老首长,为什么还排在我前面?”

……

大门外,老爷子在人群里,一眼看到了宁继业,激动道:“小业子!”

宁继业愣怔了会,双唇哆嗦道:“您,您是,是宋叔?”

“对!是我,你爹呢,你爹他还好吗?”

“我爹……我爹,”想到父亲死前的模样,宁继业涩然道:“他去了。”

“去,去了,哪一年的事,怎么……”老爷子想说,怎么没打电话通知一下,可转而想到前些年自己的情况,不觉歉然地住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  我晕头了,捉虫 再上传,上错了章节,发完,我还得意地跟基友说,我今天跟昨天的数字一样哦。

还好有娃娃的短信提醒。

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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