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一个地方的去游说,这般一来效果肯定能好。”
赵九福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在场的官吏又说道:“此次下乡推广,还要多劳烦诸位同僚了,只是此次与往年不同,是陛下亲自下令的政策,还请诸位勿要玩忽职守。”
打了一棒子,赵九福停顿了一下又说了:“但若是此次施行的顺利,到时候也会人人有赏,本官就等着大家伙儿的捷报了。”
焦巴是个办事情极为利落的,很快将手底下的官吏和衙役分成了十个小分队,忙不迭的让他们下乡去了,在琼州下乡自然是十分辛苦的,毕竟许多地方车马不通,就得靠着两条腿赶路,不过赵九福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们也不敢有怨言。
只是长此以往的话,恐怕赵九福这个上司就不太受欢迎了,赵九福对此心知肚明,心中开始琢磨起后头的甜枣来,终归要让他们知道跟着他才有糖吃的。
办完了这事儿,赵九福才忽然提起一件事来,“焦大人,本官听闻琼州当地有水蛊作乱,不知道这水蛊是何?”
焦巴听他提起水蛊脸色也不大好看,低声说道:“启禀大人,这水蛊其实是水中之虫,谁也不知道这水蛊从何而来,只是听老人说是早年战乱年间此地死了太多的人,那些人怨念不散,这才化作了水中蛊虫危害人间。”
“大人可不知道,琼州人不乐意种田跟这水蛊也有干系,但凡是下地种田的百姓常常得病,一得病全家老小都会被传染,长此以往,琼州百姓宁愿在山地里头找食,也不乐意去种地,就是担心染上了这断子绝孙的毛病。”
赵九福挑了挑眉头,又问道:“这水蛊之状,是否腹膜肿胀,皮肤粗黑,摇动有声?”
焦巴一听倒是惊讶起来,疑惑的问道:“大人莫非早就知道水蛊?”
水蛊这种传染病其实并不算琼州特有的,但凡是天气炎热多水的地方都可能爆发,赵九福来之前做过一系列的调查,大约知道水蛊就是血吸虫病。
要知道血吸虫病十分容易感染,并且传染性十分高又隐蔽,即使是到了后头现代也没有彻底灭绝,避免感染的办法是绝对不要轻易下水,尤其是一定不能喝生水。
但是对于琼州的百姓而言,这两点是极为难达到的,难道他们不知道水蛊的厉害,但为了生活却不得不下水,而喝生水一半是因为当地炎热,一半是因为方便,毕竟烧水费柴火。
“本官来之前专程去过太医院,看过历史上对水蛊的防治,来之后也与两位大夫商讨过此事,倒是有一两个药方可用,虽说不能根治,但也能缓解水蛊之状。”
赵九福抿了抿嘴,又说道,“只是水蛊之源一日不绝,恐怕百姓们的水蛊之状难以灭绝。”
焦巴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自然也知道水蛊的症状,别说下头的百姓了,他们焦家还有人得了水蛊病,只能看着自己一日日变成大腹便便面黄肌瘦的样子。
他叹了口气,无奈说道:“除非一日之间琼州的水都消失了,不然水蛊怎么可能根治,再者,虽说琼州府禁止得了病的水蛊病人进城,但这事儿防不胜防啊。”
赵九福这才知道当地对水蛊其实是有一定防止的,只不过是将水蛊病人禁止在城外,以免琼州城也成为了疫区,但显然这样的效果并不太好,毕竟水蛊病人初期的症状可不太明显。
赵九福犹豫一下,还是说道:“过两日我请两位大夫一起,往疫病区域走一走,看看能不能做一些事情,总不能听之任之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算表格,算的我的肌腱炎都要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