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母眉头一皱,满脸诧异看着她,吕莹莹毫不客气回瞪过去,这么过了半晌,吕母忽然合上眼睛,痛苦流下眼泪来。
“原来我生不是女儿,是这样一个泯灭良知畜生,”她擦干眼泪,说:“你走吧,吕莹莹,再也不要回来了。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样女儿。”
吕母拉开书房门,做了个请动作:“马上走。不要再叫我看见你。”
吕莹莹同样难以置信看着她,过了几瞬,她摇摇头,说:“妈妈,我真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你亲生女儿,在你眼里,几个陌生人都远比我重要。”
她提上包,走了出去,狠狠甩上了房门。
吕母目送吕莹莹离去,这一次,她没有再掉眼泪。
……
吕莹莹满心怨气离开,就近找了家小旅馆住下。
这一天奔波劳累,她精神已经处于极度疲惫状态,然而心里始终绷着一根弦,却不敢彻底睡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慢慢到了午夜,她打个哈欠,忽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走到她房门前之后,停了下来。
吕莹莹心脏好像被人捏住了一样,有些喘不上气来,她不敢出声,更不敢下床去看,唯恐透过猫眼,会看见一只充满血丝眼睛。
门外一直没有动静,她情绪稍微缓和了一点,侧过身,小心翼翼将床头灯关上,再一扭头,却发现自己床边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男人,与她四目相对,露出一个森冷笑容来。
……
对于这种圣母婊,燕琅一点都没客气,把那些可怜女孩经历一一来了几遍,短短三天,吕莹莹就被折磨不成人样,凄惨不已。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她就受不了了,”系统哼道:“那些受害者们可是被折磨了将近三个月!”
燕琅也道:“刀子扎到自己身上,她才会知道痛。”
吕莹莹精神已经到了崩溃极点,情绪也更加不稳,她只订了三天房间,眼见退房时间到了,人还没出来,前台就打电话到房间里去催促。
铃声一响,吕莹莹就疯了似捂住了耳朵,前台见没人接电话,便以为是人不在,跟保洁一起上楼,准备看个究竟。
前台敲了敲门,吕莹莹赶忙用被子把自己盖住,这么过了几秒,却听见钥匙碰在一起脆响声。
她心脏缩紧,抓起桌子上花瓶,在前台进门一瞬间砸了过去。
前台是个年轻小伙子,反应迅速躲了过去,看着被摔碎花瓶,他惊出一头冷汗:“你有毛病啊!”
吕莹莹抓起屋子里东西,发狂般打了过去:“滚!你这个变态,这个杀人魔!不要再来缠着我了!快滚!!!”
前台被砸了好几下,屋子也乱不像样,保洁偷偷报了警,没过多久,吕莹莹又一次进了警察局。
前几天询问过她女警坐在她面前,皱着眉问:“吕小姐,你又怎么了?”
“他是个变态,是神经病!你们还不快把他给抓起来!”
吕莹莹不安坐在椅子上,不时回头张望,唯恐噩梦里那个男人会忽然出现在她身后,一把捂住她嘴。
短短几天,她脸颊就凹陷下去了,局促不安,有些神经质说:“那个变态一直缠着我,怎么都摆脱不掉,真是该死!你们这些警察是干什么吃,为什么还不把他抓起来枪毙掉?!”
吕莹莹第一次到这里时候,警察们真以为她是遭受到了侵犯,所以才只留下一名女警问话,得知事情原委之后,这次就没有这个待遇了。
“吕小姐,我真建议你去精神科看一下,”一个男性警官无奈说:“我们调了监控,这三天来,你都留在那家旅馆里,根本没有出门,唯一露面场景就是到楼下去拿外卖,期间也没有任何遭受侵害迹象。请你不要再胡言乱语,败坏别人名声了。”
“我遇到了变态杀人魔,他强暴了我,然后又一次又一次杀了我!现在我来报案,你们居然置之不理?!”吕莹莹用她满是血丝眼睛瞪着说话男性警官,怒道:“你们算什么人民公仆?!”
“这一切都是你臆想,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反倒是你言行举止,已经严重扰乱了社会治安,”女警道:“对不起,你现在精神状态,已经不适合在出现在社会上了。”
另外有人打电话给吕父吕母,想叫他们把女儿接走,却遭到了拒绝。
“这些天她做事,我跟丈夫伤透了心,工作丢了,没脸出门,朋友们打电话想聚一聚,都不敢答应,就怕别人提起这个女儿,”吕母有些惨然笑了笑,说:“方便话,请您开一下外放,我有最后几句话,想跟她说一说。”
女警到了审讯室,跟同事介绍过具体情况之后,打开了电话外放。
“我们只有这一个孩子,从小到大,也没有亏待过她,不奢望女儿有多出众,但最最起码,她要是一个好人,要有做人道德和底线。但现在她言行举止,已经不能够用人来形容了,毫无同情心,毫无怜悯心,被所谓爱情冲昏了头脑,不具备任何道德品质,这不再是我女儿,而是一个彻头彻尾恶魔。”
“我女儿吕莹莹已经死了,我跟丈夫决定离开这个城市,我们会拿出一半积蓄对受害者家庭进行弥补,剩下一半,会在死后捐献给福利机构。再见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