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跟秦殇,是同父异母兄妹吧?”
系统说:“是啊。”
“苏夏不知道也就算了,秦殇自己可是心知肚明,即便这样,他居然还是用男女之情诱惑苏夏,最后还娶了她,这他妈是人吗?”燕琅冷笑道:“德国骨科已经救不了他了,但德国火葬场可以试试。”
“……”系统:“给大佬递烟。”
燕琅没接秦殇话茬儿,而是说:“阿殇哥哥,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秦殇楞了一下,又温柔说:“小夏,你只管问好了,只要我知道,一定会回答你。”
“你名字是谁给你起,那人是不是跟你有仇?”
燕琅笑着问道:“她不知道殇是还没成年就死了意思吗?这个人居心叵测,很恶毒啊!”
秦殇:“……”
他笑有点僵硬,说:“是我妈妈给我起。”
“哦,那可能是我误会了,”燕琅忙跟他说了声对不起:“可能你妈妈只是单纯没有文化吧。”
秦殇:“……”
他决定不再叫这个话题继续下去,而是直入主题:“小夏,你爱我吗?”
“爱吗?”燕琅思忖几瞬,又笑了,她有些惆怅说:“我从小在苏家长大,见多了尔虞我诈,商场倾轧,已经很难再对人动心了,你是第一千三百八十七个……”
秦殇:“……”
“现在我有点腻了,阿殇哥哥,”燕琅弹了弹指甲,漫不经心道:“你吧,家世不好,长相也就那样,还有个疑似智障妈,唯一一个拿得出手亮点,就是天分不差,开了家公司,但现在,也被改成辣条作坊了,你还配跟我在一起吗?”
昨天他们还柔情蜜意打过电话,今天再次通话,她却冷漠像是冰。
秦殇呆住了,他隐约察觉到,从今天上午收购案开始,一切似乎都在往不受控制方向发展。
“小夏,你怎么了?”他压制住心头慌张,柔声道:“你是不是对我有了什么误会?我——”
燕琅傲慢道:“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拼命挽留,低三下四样子真很难看?”
秦殇嘴唇动了动,再没说出话来,整个人都僵住了。
燕琅冷笑着挂断了电话。
“我失恋了。”她躺倒在柔软天鹅绒垫子上,跟正给自己指甲上镶嵌碎钻美甲师说:“好难过哦。”
美甲师笑着说:“时间会淡化一切。”
“是啊,”燕琅说:“起码要等我吃完午饭吧。”
“……”美容师僵笑着说:“小姐真是拿得起放得下。”
天气晴朗,窗扉半开,微风送来了花香气。
燕琅坐到餐桌前,深深地嗅了一口,说:“我喜欢这个味道。”
管家体贴道:“您喜欢话,我安排人建一座庄园,好吗?有空暇话,小姐可以去散散心。”
燕琅吃了一口小牛肉,道:“建话,应该要很久吧。”
“我们在保加利亚有几座庄园,私人飞机话,十个小时才能抵达,”管家微笑道:“如果您不觉得辛苦,我们或许可以去那里度假。”
燕琅笑着摇摇头,算是拒绝:“没必要那么麻烦。”
管家也快六十岁了,他在苏家服务过几代人,精明而又干练,总叫燕琅想起第一个世界里遇上老管家。
大概是听美甲师说了小姐失恋事情,燕琅午睡醒来之后,管家就在门外等候:“小姐,您要出去走走,散散心吗?”
燕琅到达这个世界之后,还没有出过苏家门,听他这么提议,欣然应允:“好。”
这个世界有点类似于现代社会,科技和基础设施发展都如出一辙,燕琅透过车窗,看见对面商厦巨大液晶屏正在投放广告,身形挺拔男人双手插兜,目光冷峻俯视苍生。
大概是她看时间有点久,管家回错了意,回过头去,对后边随从说:“安排一下,今天晚上,小姐要跟这位先生共进晚餐。”
燕琅:“……”
“你误会了,”她只能说:“我是在看这栋大厦。”
管家脸上闪过一抹怔色,回头去问随从:“这栋大厦是我们家吗?”
随从查了一下,恭敬回答道:“不是。”
管家点点头,说:“买下来。”
燕琅:“……”
“……”系统崩溃道:“麻惹法克,老子也想当首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