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力过度,把门字旁给封死了。
“榕儿L果真这么说?快去问问她求朕为谁赐婚,等
一下,让她进来。”
女帝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褚榕儿L,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她才知道自己的皇后是谁,皇后就是别人家的了?
看到褚榕儿L后,她缓了缓神,强作平静道:“榕儿L,你想让朕为何人赐婚?”
褚榕儿L抬眼看向女帝。
一袭明黄龙袍,身姿端正,眉眼明媚,仿佛高不可攀的天之骄子。
可褚榕儿L却想让那镇定的眉眼变得慌乱,想让那凛凛不可犯的面容染上烟霞,让那端正的身子软/倒在床上。
() 这些念头犹如藏在暗处的密云,长在心底的触/角,隐隐开始翻/腾,开始探出来。()
她眼眸一垂,遮下眼底的汹/涌,低低道:陛下就没话对臣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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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凉说让她试着狠下心,她却忍不住心软,浅浅的,却不容忽视。
女帝抿了抿嘴角,平静道:“朕不是在问你吗?”
所以还是没话说了……
那丝浅淡的心软被死死压住,褚榕儿L笑了:“还能为谁赐婚,当然是微臣自己了。”
女帝一怔,随后嘴角动了动,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还没想清楚自己心里有没有褚榕儿L,褚榕儿L就要与别人成亲了。
就是天要下雨也没这么急的,根本不给她一点反应的机会。
她只觉得心里莫名酸涩起来,空荡荡的,像破了个洞,灌满了冷风。
可也正是因为此刻没有着落的心情,女帝恍然明白了什么。
可是,好像明白得有些晚了。
她牵了牵唇角,没笑出来。
“榕儿L,不知你心悦何人?”
女帝语调低缓,喉中艰涩,早知道她一继位就让丘凉算算了,说不定就不会晚了。
心也就不会如此空了……
“微臣…”褚榕儿L笑笑,状似羞怯道,“陛下可否让他们都出去。”
她指了指在御书房侍候的太监、宫女和如今任职御林军统领的甲一。
女帝心里空得厉害,她不想听了。
但她又想知道是谁捷足先登,入了褚榕儿L的心。
女帝挥挥手,御书房里的人顿时散了个干净。
褚榕儿L起身,朝着门外的甲一从容吩咐道:“关上门,退出百米之外,任何人不许靠近御书房。”
甲一愣了愣,看向女帝。
女帝点点头,摆了一下手。
甲一立时领命,掩上房门,命所有人退开,他自己也跟着走远。
“看来榕儿L心悦的那个人不简单,现在可以说了吧。”女帝微微低着头,视线落在污了一笔的奏折上,眼底晦暗不明。
如果可以,她想许以高官厚禄,让那人离开褚榕儿L,又或是拿皇权做筏子,压迫那人不得不离开褚榕儿L。
可是不行,她不能那样做。
她是皇帝,她应该是百官表率,应该是万民表率,不可肆意妄为。
褚榕儿L没有说话,只静静望着女帝。
忽而,她轻轻勾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来。
那笑容里盛着野心,盛着欲/念,盛着满满的侵/略感。
女帝看着朝自己靠近的人,手下意识地按紧桌角:“榕儿L……你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话,陛下真的想听吗?”褚榕儿L伸手,按住女帝的肩膀,居高临下,眼神幽沉。
女帝不自觉地后仰,手指缓缓离开桌角,紧张地攥在一起,指尖掐住了掌心,却仍无法让她的心
() 跳和呼吸平复下来。
“你……你说,朕自然会听。”
褚榕儿L轻笑一声:“可我不想说了呢,陛下如果真想听,不如亲自去看一看。”
看一看?
怎么看?
女帝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两眼蓦地睁大。
一吻过后,褚榕儿L舔了一下嘴角,眼底浮现一抹暗色:“陛下,微臣现在就让你看一看。”
女帝一脸错愕,眼神慌乱,身子却似被定住了一般,紧紧倚靠着龙椅,做不出任何反应。
褚榕儿L状似很满意她的表现,语调婉转道:“陛下要闭上眼睛,用心去看,用你的身体去感受,看清微臣心底的人是谁。”
女帝倏然起身:“大胆,你敢……”
‘你敢’之后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她被褚榕儿L按住肩膀,用力一压,倒在了玉案上。
奏折撒落一地,砚台翻倒,染黑了明黄色的龙袍。
夕阳西下,冰凉的玉案逐渐被女帝的体温暖到。
御书房里响起一阵啜/泣声,经久不断。
待到月亮高悬,褚榕儿L揽住哭红了眼的女帝,轻抚她的脸颊:“陛下现在看清楚了吗?你说臣的心里是谁?”
女帝咬住唇角,一张口嗓音嘶哑,带着股哭腔,终于说出了那句没能说完的话:“大胆,你敢以下犯上。”
褚榕儿L低低笑开:“看来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