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替他运送诅咒的纸人,没人替他盯着那几人的动向,就连他那个没用的徒孙,也被他打进了黄泥坛子。
他不得不亲自打探情况。
结果他一看旅馆,那个降头师已经不在了。
所幸他有他的生辰八字,只要烧一些昂贵些的犀角,配合咒语,稍微动点心思,找到他的位置,也不是很难。
左右他也走不了很远。
结果,这一“左右”,就左右了80公里开外。
颂帕白白烧掉了将近80000泰铢一块的犀角,才找到南舟的位置。
他浸在一片洒满了星光的海水里,雪似的皮肤被海水浸得发亮。
他正被人托着腰,学游泳。
颂帕差点把一口牙咬成渣滓。
……对方根本没想理会他。
对方居然玩儿去了。
这种被蔑视的感觉,让颂帕整个人的心态轰然炸裂。
他抱起一只黄泥坛子,冷着面容,走到了屋外,发动了一辆金杯小面包车。
被放在副驾驶座的坛子内被引擎震动,发出了哗啦啦的水声。
今夜星星不错。
南舟既然这样好水,就让他死在水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