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娴雅,是吗?”警察继续问。
“对。”
“好,除此之外,不知道陈主任还知不知道一些内情?”
“没有了,她虽然是我女朋友,但从没有和我提及过这些。一切,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恐怕不适合作为证据。”陈清焰再次想起那些信,迁移的隐喻,在烈火和烈火之间。
在死亡和死亡之间。
隐喻是幌子,幌子又只是迷乱。
“这样,陈主任,麻烦你尽快抽空过来一趟做笔录。今天,我只是初步了解情况,这个案子时间跨度太长,有可能需要你作为证人出庭作证。”
陈清焰抬腕看看时间,说:“可以,今天行吗?我明天有急事要出门。”
他心中悲悯,在焚烧着周涤非留给他的最后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