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害的他被领导骂,奖金也扣了。
“我说老爷子,你可别忘了你以后到底靠哪个儿子养老!”周小翠也没见过这么不懂事的长辈,都这时候了,还帮着老二家的说话,真是想想就憋气,“你刚说那话可真是要寒了你儿子的心了!”
“不说我了,我反正跟她不对付,就说你儿子,这么些天养着他们几个,有说过一句难听话没有?没有吧!结果她倒好,闲的没事找事,跑去使唤人大宝娘去了,被人气不过打了又跑去造人家的谣,后面更了不得了,直接跟人二流子合起伙来想毁人清白.....”
“这一件一件的,哪件是正常人能干的出来的?如今她是拍拍屁股走了,结果留我们几个出个门都得被人指指点点,这回事情闹这么大,搞不好还得连累大宝爹的前程!”
周小翠一想起这个,恨的是牙根痒痒啊,她一辈子的指望可就全靠孩子爹了,这要是被那个黑心肝的给牵累了,她找谁哭去。
她忧心忡忡的看着候孝东:“我这眼皮跳的厉害,该不会真会连累你吧?”嘴上这么一说,感觉眼皮跳的越发厉害了,她狠狠揉了揉眼睛,“实在不行,就让老二跟她离婚,这样的祸害可不能留家了,这留家里,以后孩子们找对象都不好找!”
候孝东心里也很不安:“唉,一点不受影响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一家人,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再加上这小半年来,家里总出事,咱们家的名声就差臭大街了.....我们领导都说过我好几次了,上次连人事处的都来找我了。”
想到自己惨淡无光的前程,候孝东又是一声长叹,“别看我这是铁饭碗,但这铁饭碗跟铁饭碗之间差别还是很大的,真要是领导们都厌恶了我,随便把我扔到一犄角旮旯里.....”
听儿子这么说,老爷子也着急了:“不能吧!他们咋能这么干呢?”
“咋不能?每年上面都有支援边疆重工业建设的文件,到时候人把我的名字报上,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候孝东没好气的说道,“爹,你是不知道那些人精的脑子有多灵光,随便给你穿个小鞋就让你有苦说不出。”
“这可怎么办?”老爷子也怕了,“实在不行,我就去求大宝娘去,就这么点子小事,人又没事,何必这么不依不饶?”
候孝东都听傻眼了:“爹,这跟大宝娘有啥关系?”
老爷子一听也有点懵:“咋没关系了?她不是苦主么?要是人苦主都不计较了,那你们厂里还能把你弟妹抓起来?”
“老爷子,你可真敢想!”周小翠靠在沙发上冷笑,“人家凭什么不计较啊?你们侯家是对人有恩呐还是有情?啥也没有,人凭什么不计较?”
老爷子一看儿媳妇这么不给自己脸面,冲过来就要打人,被候孝东一把拦住了:“都什么时候了,您老能不能别闹了!”
他一把将老爷子按在椅子上坐着,“爹,你想的也太简单了!”
“事情闹到如今,哪里是大宝娘想不计较就不计较的?哦,你还以为是乡下为三瓜两枣闹矛盾呢,那可是犯法!”
“性质不一样!”
周小翠听完就嗤笑:“我说什么来着,赶紧离婚,这都犯法了,还留着她干啥!”
“又离婚?!”老爷子皱着眉头,“你离过一次,你二弟要再一次,咱家成什么了?那传出去,名声好听?”
“再说你二弟就是个乡下人,这要离婚了,想再找可不容易!”
当初老大离婚,那是没办法,如今老二再要离婚,那他们老侯家的名声可就真臭大街了,以后他还有什么脸回去,不得别人戳脊梁骨?
“那不离婚怎么办?家里有个坐牢的弟媳妇,咱们一大家子的成分都得跟着变,到时候二弟三弟他们上工干的就是最累最脏的活儿,我们在城里也得受影响,说不定还得挪地方,到时候可就别想住这么大的房子了!”
候孝东气冲冲的说道,“能分个单间就不错了!”
“真要挪地方啊?”老爷子紧张的直咽口水,“那,那什么咋就只能分个单间了?你好歹一个大学生,怎么”
候孝东看他爹这样,又是叹气:“爹,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我这工作怎么来的,我这个房子怎么来的,你心里真一点数没有?”真是服了老头子了,这会居然跟他装起蒜来了。
老爷子这会脑子一团乱:“哎呀,我就一乡下人,哪里懂那个,你就跟我直说吧!”
周小翠反应快:“该不是因为大宝娘吧?”
候孝东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周小翠翻了个白眼,到底没再说什么,老爷子经儿媳妇一提醒,倒是回过味来,他长叹一声,沮丧的倒在椅背上:“要是你没跟人离婚就好了!”
要是没离婚,就还是一家人,就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就是妯娌两个不对付,那也是家事,别人管不着。
“你说这些干什么!”
侯孝东紧张的看了一眼周小翠,见她只是翻了翻眼皮,这才松了口气,他可不想这时候再跟人吵架。
周小翠冷哼:“想不想的也离了,后悔也没用!”
老爷子嫌弃的瞥了她一眼,心里更后悔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