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当着满村人的面骂一顿。
当时萧父是没怎么着他们,但等风头过去,大家伙都忘记这回事儿的时候,他就开始动手了,什么最苦最累的活计都分给他们家干,起初他们也没明白,后来慢慢就自己回过味来了。
后面一家子彻底老实了,萧父也就没再针对他们,那时候原主还小,但他们一家动不动就上原主家来闹,又是撒泼打滚,又是哭穷卖惨,有时还言语威胁那么一下子,原主想不记住都难。
萧圆牵着两个孩子走到一户人家门口:“王三红,你给我出来!”这户人家姓李,刚才那个大胖少年,外号就叫李大胖。
李家人没出来,隔壁邻居倒是有人出来,她好奇的打量萧圆:“你这是?”
“没事,有人欺负我俩孩子,我找人评理。”
那人依旧盯着萧圆:“你好了?”
萧圆被人看的很不自在:“好..好了,以前是我魔怔了,我现在想开了就好了。”
“哦——”那人半信半疑,这时候李家出来人了,她也就么再问,而是站在边上看热闹。
走过来的就是王三红,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口子都是一个样儿的偷奸耍滑,可能是脾性相投,两口子的感情还不错。
“哟,这不是老队长家的心肝宝贝么,怎么今天突然上我家来了?”
萧圆扫了一眼她身后的李大胖:“怎么着,你儿子没跟你说?”她将两孩子往边上赶远了些,
“他不说,我来说,我问你,你凭什么跟你儿子说我得了疯病,人家大夫都没说,你比人大夫还能耐?”
王三红轻蔑的看着萧圆:“我说你咋了,难不成我说错了?你满村里打听打听,谁不知道你得了疯病?”她又往萧圆跟前走近了些,开始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萧圆,
“也不想想,谁个正常人好好的会一天到晚的守在村子口?我看你不止是疯了,还疯的不轻,你这样的,就该老实在老家待着,没的祸害别人。”
萧圆一把将人推个老远:“我爱待哪儿待哪儿,关你屁事!”
王三红连退好几步才站稳脚跟,然后她就冲过来要跟萧圆打架:“你敢推我?奶奶的,当我好惹呐!”
这时候李家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一看王三红要跟人打架,就赶忙上前拉架:“消消火儿,人家没做什么,不至于啊,不至于。”
王三红被人拉住了,就扯着嗓子骂人:“我呸,你爹都死了,你还当跟过去一样呢,你爹当初那么压榨我们一家老小,什么苦活累活都让我们干,不把我们当人看,活该遭报应,哈哈哈,我当初晓得你爹死的时候,不知道有多高兴。”
王三红一想他们一家被人“欺负”了十几年,心里就恨的咬牙切齿,不是一天两天,那可是十几年啊,这十几年来,他们干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分到手的东西却是比别人差。
萧圆听她说的越来越不像样,最后干脆连报应都说出来了,实在是忍无可忍,直接一脚将人踹倒在地,然后坐人身上就打,一边打还一边骂:“我让你嘴巴犯贱!我让你嘴巴犯贱!”
才刚打了两下,王三红的大胖小子就冲了过来:“你打我娘,我打死你!”边上人这时候也回过神,赶忙将他们拉开。
萧圆临了又狠踹了她一脚:“懒骨头秧子,当初要不是有我爹,你们一家估计死绝户,现在日子好过了,就想翻旧账,你他娘的翻的着么!”
李大胖忙将亲娘给扶起来,王三红冷不丁被人踹到在地,又被捶了好几下,整个人晕乎乎的:“你,你,你”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了。
“呼呼,”萧圆连喘了好口气粗气,才感觉好受了些,“一家子懒骨头,整天就知道磨洋工,还好意思说我爹压榨你,我爹就是太心软,早知道你们一家是这副德性,当初就应该想个法子送你们去劳改农场,那地方最公道,你们去那里最合适!”
“算了,她就是个浑人,你甭搭理她就完了!”
邻居们也觉得刚才王三红太过分,他们一家什么德性,村里人谁不知道啊,当初闹的那事儿他们也还记得的,要说老队长针对他们家,那确实是针对了。
可谁让你们一家老偷懒呢,偷懒不算,还上公社告黑状,简直不要太过分,人家老队长连告黑状的人都要忍了,以后还怎么在生产队混。
再说人老闺女说的对,他们村要是没有老队长,当初那几年闹饥荒,不说死光,也得饿死一小半,隔壁村不就死了好些人吗,就凭这,他们全村老少就欠着人一家呢。
萧圆跟人点点头:“我也不想搭理她,可刚才她说的话,你们也听见了,我这明明好好的,到她嘴里就成了疯子,她自个在家说不算完,还让她儿子在外面到处说,如今村里的孩子是见着我俩孩子就打啊.....”
邻居们听完就纷纷数落王三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关你们什么事!”王三红缓过劲儿,就对着“不分好歹”的邻居们大骂,“你们当初得了他爹的好处,当然帮她说话了,我们一家受的罪谁知道?”
萧圆一个箭步过去又是一脚踹:“你他娘的就是找打!”
李大胖见自己亲娘又被人踹倒,也是气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