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劝你们没必要找她,你们找了她也没用,她就一保姆,那谁要跑路,也不会傻乎乎的跟她说。”
“杨师长,我们就走个流程。”其中一个公安心里着急,他们大老远的跑过来,结果人家妹婿当时出任务根本就没碰上面,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保姆,他们哪能放弃。
他们来前,上面就叮嘱过,这边是个团长,让他们在处理的时候要谨慎再谨慎,可现在对付一个小保姆,他们要是还挖不出一点东西来,他们回去后还怎么跟上面交待。
杨老头见他们不听劝,不住的摇头:“不是我不让你们走流程,实在是那个人....她脾气不好,她就是个混不吝。”
马政委也跟着劝:“我们师长也是好心,我听我媳妇说那天孝中大舅哥还没进去一会儿,就被人用大扫帚给打了出来,她肯定跟那谁跑路没关系。”
老头看他们还是一脸坚持,丝毫没有动摇,也就不劝了:“算了算了,要是不让你们硬碰上一回,你们还当我阻拦你们办事呢,你们要去问就去问吧。”
林大团长板着脸:“要去就去,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真当他家那谁是好惹的。
马政委推了他一把,然后又跟那两个公安笑笑:“别介意啊,他也是冤的慌,本来他好好的出任务,根本就不知道他大舅哥的事情,结果你们一来.....走吧走吧,我们警卫连的同志已经把人带过来了,我带你们去。”
马政委领着他们两个公安出去,办公室里就剩下杨老头跟林大团长两个人,杨老头让自己的警卫员在门口看着些,他就跟林大团长在办公室里说话。
“你这次是走了狗屎运了,但凡你早两天回来碰上了,你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杨老头点上一只烟,他感觉自己老了,遇到这么点事情,居然也会吓出一身冷汗。
林大团长冷笑:“大不了脱了军装回家种地!”都什么破事,居然也会找上他。
杨老头吐出一个烟圈:“听说你大舅哥使了瞒天过海之计,将家里值钱东西都转移走了,呵,他也是个能人,他们家可是世世代代的地方豪富,那家底....也难怪他们过来查你。”
林大团长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当初我们穿的军服还有吃的干粮不都是人家捐的吗,怎么着,当时不觉得人家碍眼,现在倒嫌弃人家碍事了?”
“哼!”杨老头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我让人动的手,你冲我发什么火!”出了一口气,老头也有点颓然,“唉,我也搞不明白现在闹的是什么,如今这世道,我是糊涂了!”
杨老头看手下不说话,又点拨了一句,“回头你得好好谢谢你家那保姆,这次要不是她误打误撞的把人赶走了,你,你可就危险了。”
林大团长猛的站起来:“咱们就不能帮着说句公道话么?当初因为英子的关系,他们家可是没少给我们捐东西,现在他们家落难了,我们就不能说句公道话么,还有外面的那两个,查什么查?直接让他们滚蛋!”
“你小点声儿!小点声!”杨老头一听他发疯,就忙不迭跟人使眼色,“你疯了不成!”
“我他妈的就是疯了,这都叫什么事儿,人家当初可是在我们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们的,现在不需要人了,就要弄人家.....做人不是这么做的!”林大团长一脚将椅子踢到一边,可能是刚才气着了呼吸有些不畅,他一把扯开了衣领上的扣子。
杨老头拉都拉不住他,也只能跟着气的半死:“你个臭小子,你是要害死我们啊!”
“现在什么情况,你就说要帮人说话,怎么帮?你以为是下面的几个人眼红他家有钱要收拾他?不是!”老头用手指了指天,“都是上面的意思,是上面要动他!”
老头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夹着烟的手指都在颤抖:“也不光是你大舅哥一家,好多人都会受影响,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做决定的,你要知道,咱们不能干政。”
“还有你媳妇的事情,你忘了她后面被腐蚀了吗?”杨老头最后一句说的很低很低,只有林大团长能听见,“她是帮了我们很多,可是后来她犯错误了,要不是看在她过去帮过我们的份上,你以为他们一家还能安生的活到现在?”
林大团长喘着粗气:“一码归一码,她是她,他家里是他家里,再说,我们不是已经....已经处理了吗,还想怎么样?赶尽杀绝吗!”
“你又糊涂了!”杨老头沉着脸,“我们是军人,我们不能干政,现在是地方上要动,我们是不能插手的!”
“再说人都已经跑了,你在这跟我叽叽歪歪干什么!”
“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太公平了!给我一支烟,”他这一阵子时常觉得恍惚,今天那边居然还派公安来调查,他大舅哥又没杀人放火,凭什么要抓他,最重要的是他们家可是在革命中做过贡献的,怎么就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呢。
杨老头看他那样,叹了一口气,将桌子上的一包烟扔给了他:“你啊!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林大团长只抽了一口,就呛的抽不下去,又把那支烟递给杨老头:“我就抽不惯这个!”
杨老头接过烟:“别想了,也许上面是别有什么用意呢,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