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圆:“原来你是过来要钱的,我说呢,你怎么大老远的过来,我和孙红军是合法的,你又拆散不了,敢情是过来要钱的。”
“可是你凭什么问我们要钱呢?你觉得孙家对不起你,你找孙家去,跟红军有什么关系?当初把你弄回去当童养媳是他爹娘,不是他,后来磋磨你的也是他爹娘,不是他,你有什么理由问我们要钱?”
有些人说话,是真的好欠打,可惜萧圆离她有点距离,想打还得走过去,走过去估计就得被孙红军拦住。
萧圆气笑了:“就你还有脸来质问我?娶童养媳是不是孙狗剩自愿的,可是他成年了,他可以拒绝啊,没人绑着他,他后来一跑了之,就是不负责任。”
“再说,我也没有问他要钱啊,我被孙家害了一辈子,如今这副光景也不知道还有几年好活,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现在是要闹的他在部队待不下去,闹的他身败名裂。”
“我这一辈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失败,从小爹死的早,娘改嫁也没带上我,8岁就到了孙家,一辈子辛苦,没过上哪怕一天的好日子。”
“如今我想开了,我现在光棍一条,有什么好怕的,要怕也只有别人怕我的份,没有我怕别人的,谁惹着我了,一把火同归于尽,轻松的很!”
萧圆说的轻描淡写,但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不相信,人没了念想,没了牵绊,那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干的出来的。
田小雨往后退了两步,她死死盯着萧圆,像是要把萧圆看穿似的,但是她什么都没有看出来,没有心虚,没有惊慌,没有犹豫。
这下田小雨不敢说话,她怕了,她怕这个疯女人在绝望后,真的会跟他们一家同归于尽。
孙红军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他跟萧圆对视了一会后,彻底相信了她的话,她是真的恨毒了他。
站在她的立场,也能理解,她一辈子的希望的都被自己给毁了,如今余生没了指望,再加上身子又不好,是很容易走极端。
孙红军看了眼小雨,又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起头看着萧圆:“你...”他这才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了,
“都在这围着干什么呢?都散了散了!”
大家听到声音,立马让出一条路来,马政委一进孙家院子里,就又驱赶围观的人:“怎么还不走?”
“马政委,大姐们是来帮我撑腰的,你让她们走了,留我一个人,势单力孤的,是想让我被人欺负死吗?”都赶走了,谁来给她作见证呢。
马政委转过头上下打量这萧圆:“萧同志,谁欺负你了?没人欺负你吧?萧同志,我是这么想的,这毕竟是你和孙营长之间的私事,这么多外人看着不好吧?”
萧圆弹了弹身上的灰:“马政委,你刚才没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就被你家孙营长弄死了,我现在是身无二两肉,风都能吹的倒,可拧不过孙营长一根手指头。”
马政委狠狠瞪了一眼孙红军:“你真的对人女同志动手了?”看他不说话,抬腿就是一脚,“糊涂,你怎么这么糊涂,你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跟人女同志动手?”
田小雨觉得马政委有些偏心,嘟着嘴表示不满:“马政委,你怎么不问问缘由,就说红军,刚才是她要打我,红军才稍微拦了一下,谁知道她轻轻一甩,就倒地上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
“哼,谁能有你这样的好福气,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着强壮的跟头牛似的,就算是怀着身子故意砸到地上都没事,我可比不得你,我这身子摔一下,半条命都没有了!”
萧圆在边上不冷不热的说道,有些人就是忘性大,昨天的事情,今天就不记得了。
马政委看小田还想跟萧圆吵,连忙制止了她:“小田,这事你就别掺和了!”说着,他还对孙红军示意。
类似的事情经历的多了,马政委是太知道里面的歪歪绕了,一般来说,像小田这样的既得利益者,这时候是最不能说话的,她一说话,就容易激化矛盾,让本来很好解决的事情,再徒添曲折。
孙红军也不想让媳妇知道,于是强行将田小雨推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