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手被人拉住了,动弹不了。
田小雨快被气疯了,昨天她被人打了,没想到今天在家门口,又被人打了,看萧圆被孙红军拉住,她就要冲过去打萧圆。
萧圆当然不可能心甘情愿等着被打,她一只手被人拉住,另一只手不是还空着吗,眼见姓田的要打过来,她另一只手猛地朝她脑门打过去。
打架,比的就是谁反应快,田小雨自是没有萧圆快,于是脑门上又挨了一巴掌,这下,田小雨就更不干了,刚才被打了不算,这会又挨了一下,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她小脸也挂不住啊。
田小园连挨两下不气馁,还想跟萧圆对打:“你个贱人,这可是你自找的,你别怪我不客气!”她一边骂着一边就要冲萧圆打过来。
孙红军头疼的厉害,眼看着自家媳妇又要打过来,只得强把人按住了:“小雨!”
田小雨哪能干:“你滚一边去,她昨儿就打了我好几巴掌,我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经没计较了,今天她又打我,凭什么?我就问你凭什么?我没有对不起她,我为什么要受这鸟气?”说到最后,委屈的眼泪都要流下来。
孙红军一看媳妇都流泪了,自是没空搭理一旁的萧圆,萧圆重获自由,看他们两个在那腻歪,恶心的要死。
“你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吧,夫妻一体,你男人对不起我,不就代表你也对不起我么?总不能好处全让你一人得了,一点委屈却哭哭啼啼的就喊受不了了吧!”
孙红军听见萧圆在那说风凉话,怕小媳妇再受刺激,就皱着眉头对萧圆喊:“你有什么冲我来,是我对不起你,不是她!”语气说的有些重!
萧圆冷笑一声:“你对她倒是上心的很!”
田小雨抹着泪狠狠瞪了一眼萧圆:“不对我好,难不成还对你好?”
萧圆淡淡的看过去:“所以你就别喊委屈,被我打也是活该,就凭你是他孙狗剩的媳妇,我见你一次打一次,一点没冤枉你,不是你说的吗,童养媳国家不承认,既然不承认,你婆婆她有什么资格打我?她打我,我就打你,做儿媳妇的替亲婆婆受过,你还真不委屈。”
孙红军这下也朝萧圆看过去:“我...我娘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事可以冲我来,小雨是无辜的,她现在怀着孕,不能受刺激。”
萧圆一口口水吐他身上:“她怀孕了,我呢?你如今是要爹了,你有想过我吗?我在你家守了十五年,被你娘磋磨了十五年,如今人老珠黄还是黄花大闺女,却是再也生不了孩子了,你姓孙的,做事这么缺德,就不怕下地狱吗?”
孙红军长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唉,我也有苦衷,算了,说什么都晚了,不管怎么样,是我对不起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能做到的绝不推辞。”
萧圆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继续在那叨叨:“十五年啊,十五年的时间,你总不能十五年的时间都在战场吧,你不想跟我过,你随便写个什么放我自由啊,哪怕是休书我也认了,你写了吗?”
“最差最差,你在跟她领证前,你写封信回家说一声,我心里就是不乐意,起码你还算是尊重我,可你做什么了?你他娘的新媳妇怀了崽子了,你才想着给家里写封信,信里更是对我只字没提.....”
萧圆越说越气,她是知道原主最后一刻是多么绝望和痛苦,她自己也觉得孙狗剩不是个东西,她用眼角的余光一瞄,看到墙角堆着一个柴火堆,她快跑过去,抄起一根棍子就孙狗剩打过去。
孙红军知道萧圆心中的怨气,他也不反抗,任凭她打,孙红军放任萧圆动手,田小雨不干呐,她也跑过去拿跟柴火棍:
“你给我停手,是谁对不起你,你找谁去,你凭什么打红军,他十几岁就出门参加革命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萧圆直接呸:“去你娘的,你问他知不知道,他自己亲娘什么德性,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为了他,他老子娘连三个亲闺女都给卖了,对亲闺女都那般,能对我这个童养媳好到哪里去?他自己拍拍屁股跑的痛快,丝毫不管我死活,我弄死他也是应当应份。”
田小雨举着柴火棍:“那又怎么样,他们对你不好,你不是可以跑吗,你长腿怎么不跑?红军能跑,你也可以跑啊,你自己不跑,现在落的这般下场也怪不了别人啊。”
萧圆抄起棍子就要打姓田的:“□□姥姥的,我要是跑了,名声毁了,你负责吗?”那个年月,哪个好好的姑娘家敢随便乱跑,这姓田的真是嘴巴一张,什么都敢说。
孙红军看萧圆拿着棍子要打田小雨,心中一着急,一把抓住萧圆的棍子,使劲一甩,可能是没掌握好力度,一下就把萧圆甩到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