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的所有女工,刚才帮过腔的,看她扫过来,以为是又要拿她们中的一个开刀,于是一个个也顾不上看热闹了,一溜烟的全跑了个没影。
萧圆一看人跑了好些:“刚才不是一个个都很心善吗?怎么让你们给这老太太做儿媳妇就不干了?”
帮过腔的都跑了,剩下的当中有些之前虽然没说出来,但萧圆看她们的眼神知道,她们心里其实也是不赞成的,只是她们是老油条,不像那些帮腔的小姑娘那么直接。
“咋都不吱声了?轮到自己就一句不敢吭了?刚才不是声儿都挺大的吗?一个个话说的,合着你们都是好人,就我一个是打老人的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萧圆看女工们都不说话,心里满意,于是就将事情原委解释了一遍,她可不是随便打人的人!
“你们也别怪我心肠狠,实在是这老东西心太黑,我跟她连认识都不认识,她就上咱厂门口胡言乱语,我一个女人带一个孩子,名声是多要紧的东西,她红口白牙的就污蔑我,我打她一顿算轻的。”
“真要让她得了逞,我那房子保不住不说,我们母子还得给她一家当牛做马,打的好算盘!”
萧圆说着,那边急赶着过来的廖主任还有她们那组的组长都到了。
领导一来,赵老太就觉得她的机会来了,前面萧圆那一番做派,她还以为她是想帮她找个儿媳妇当赔罪呢,直到刚才,她才知道人家是耍她玩儿。
再加上说的那一番话,赵老太心里是把萧圆恨的透透的。
赵老太太带着浓浓的恨意,抖擞抖擞了精神,立马跪爬着来到了廖主任跟前,她一把抱住廖主任的大腿就哭了起来:
“领导啊,你可得给我做主啊,你看你们厂找的都是什么人,看把我给打的,我这一嘴的牙都被打掉了好几颗。”
赵老太张着大嘴,指着自己掉牙齿的地方给廖主任看,完了,又指着自己的脸颊还有身上被踢的脚印子给廖主任看,
“她一个年轻姑娘对着我一六十多岁老太婆拳打脚踢,可怜我一把年纪哪能打的过她,你瞅瞅我这老脸,还有人样儿吗?呜呜.....”
赵老太直接瘫在地上,捶地痛哭了起来。
廖主任心里清楚,这老太太肯定是惹着人家了,不然萧同志是不会动手的,不过现在老太太被打是事实,她拉着老太太的胳膊想将人先拉起来:
“大娘,有什么事情,您先站起来说,真要是我们工人的不对,我们厂里肯定不会不管的。”
新组长挽起赵老太的另一只胳膊:“大娘,我们廖主任最是公平公正,你真要受了什么委屈,她肯定会负责到底的。”
当然喽,如果是老太太自己先惹人家的,就不要怪她门不肯帮忙了,萧同志可不好惹。
萧圆看死老太婆在那作妖,直接过去一把将人给揪了起来:“走,不是说要评理吗,咱们上公安局去,我还就不信了,你个老太婆想骗婚,公安局还能放任不管?”
萧圆将老太太拽了起来,又朝廖主任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主任,又给厂里惹事了,这老太太我都不认识,她非在厂门口堵着工友,说我是她未过门的儿媳妇,你们说这不是骗婚是什么?我这次非得找林副局长判她个十年八年的,不然以后是个人都说我是她未过门的儿媳妇,我日子还过不过了?”
廖主任一听缘由,对那老太太顿时没了好脸色:“我说大娘,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萧都不认识你,你怎么说是你没过门的儿媳妇呢?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赵老太头一仰:“怎么不是了?我不是托你们厂的小曹跟你提过亲?小曹连我的媒人钱都收了,怎么还想赖账啊!”
“曹大姐是跟我提过两句,可我明明白白的拒绝了呀,你给了她媒人钱,你自己找她要去啊,你找我干什么?”
萧圆真想骂娘,她就说那个曹大姐怎么会那么好心给她介绍对象呢,果然是收了人钱,她对着廖主任就诉起苦来:
“主任,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这好好的上班,曹大姐却想拿我的婚姻大事卖钱,这哪是工友,这是老鸨子、拉皮条啊!”:,,,